一般的男女约会,男的喜欢选择恐怖一点的电影,因为这样可以乘机吃女孩的豆腐。
我不喜欢恐怖片,我们都是男的,也不是在约会,但还是挑了部恐怖电影,因为陶陶喜欢。
虽然刚吃了饭,陶陶还是抱着一大包的爆米花嚼个不停,也不知道他那么瘦的一个人哪来那么好的胃口。我说了一句,他反驳说:“这样才有看电影的感觉嘛。”
那是一场在我看来很劣质的片子,我看得没精打采。陶陶当然他是不会象小女孩一样吓得钻到我怀里来的,虽然我并不反对他这么做,即使是假装的。他显然很喜欢这场电影,看得眉飞色舞,最恐怖的的时候居然还笑了出来,惹得旁边的女孩直瞪他。那个女孩看来已经是到了极限了,偏有人不知好歹,十分破坏气氛。
直到看完了电影,他的兴致仍旧高扬。一路上呀里哇啦刮臊不停。他说他喜欢制作粗劣的恐怖电影,因为总是特别好笑。我只能为他这种奇怪的黑色幽默感摇头。
“你不觉得好笑吗?”他躺在床上,还处于看完电影的兴奋中。在我已经开始做梦的时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快睡吧!”我翻了个身,不理他。
“尤其那个女人的反应,瞧她叫得,一看就是假的。我叫都比她真。”他果然就这样叫起来了,他是个疯狂随性的小东西。但是这种噪音在昏昏欲睡的时候简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
为了不让他继续摧残我快要拉断的脆弱神经,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用嘴堵住他。
他停止了尖叫,眼神开始变得有些意乱情迷。
我叹了口气,真是个很有精神的小家伙。
我其实并不算太想做。事实上,我的确有些累了。最近为了晚上可以陪他,不把活儿带回来做,我上班时间只能紧赶慢赶,连喝咖啡的间歇都没时间,中午吃饭也是一边吃一边看报表。神经连续紧张上九个小时,一周下来,还是有些疲倦。
但是他的眼里有明显的情欲。如果我不满足他,他一定会去找令他满足的人吧。这个向来随心所欲的家伙,是不能太指望他有什么节操观念的,何况我们又不是彼此相许的恋人,之间没有任何约束存在。
我至今都不确定陶陶对我是什么样的感觉。在越来越沉迷于他的过程中,我越来越缺乏安全感,也越来越不愿意令他失望。我唯一知道一开始联系我们的是性,那么,如果在这方面让他失望,他是否就会结束这段关系而另外寻找新的乐趣呢?
我知道这么想是浅薄的,将他和我同样贬低到动物的等级,但我又无法不这么担心。
我很想告诉自己我们有着什么特别的纽带存在着,但是总是最后自嘲地笑自己自作多情。
或许不似平日里那样疯狂,我有心思慢慢地打量他。他真是个美丽的小东西,继承了他母亲出众的容貌,即使看得习惯了,仍旧忍不住为之叹息。一向没有穿睡衣的习惯,他的身体赤裸着,在我的注视下微微有些泛粉。
“爸爸。”他轻轻地叫了一声,惯有的甜腻中多了几分羞涩。“不要这样一直看人家。”
我轻笑出声:“这时候才害臊,你身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哪一部份没被我看得清清楚楚过?”
故意强调里里外外一般,我分开他的腿,将手伸至他体下的密穴,将里面的粉红色的媚肉轻轻翻出。他呻吟了一声,挺起腰,想要减轻突然地侵犯所带来的不适,同时埋怨地看了我一眼:“爸爸好坏,就会欺负人家。”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叫我天吧,这种情况下,叫爸爸,真的是有些怪。何况我也不是你父亲,只不过是你的监护人而已。你现在已经十八了,已经不需要监护人了。”
听我这么说,他突然没了兴致,将身体蜷了起来,背向一边。
我说了什么让他不悦的话吗?感觉到他奇怪的反应,我很小心地翻回到他身后,抱住他。“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
“我喜欢叫你爸爸。”他赌气地说。
我一楞,就为这个?他的古怪脾气我还真摸不透,但是我还是没好气的说:“你如果喜欢这么叫就这么叫好了。”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大吼道,吓了我一跳。
“那你告诉我呀。”我一脸无辜,做父亲的做到被儿子这样吼还这么低声下气,全世界也找不到吧。
“什么人都可以叫你爸。你的朋友,你的女朋友,只有我可以叫你爸爸,至少现在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柔情在我心底升起,我轻轻地亲吻他的背。“乖,宝贝,你知道自己是特别的。”
“你不知道我多希望和你有真正的血缘关系。那样你就不可能随便地丢下我。”他闷闷地说。
“傻瓜,我怎么会丢下你?”我拍着他,试图抚慰他。
“你当然会。你又不是没做过。”他控诉。
“噢?”
“那时候,妈妈被爸爸的爸爸赶出门,你什么都没说。你离我们远远的,妈妈和我只能远远地看着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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