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的问:“爸爸一直恨妈妈,是不是?”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不知道答案。那个女人,我很想说我对她没有感觉,但想起一切的我不能保证自己的潜意识里没有刻意的对她无情,否则,像她那样迷人的女人,我很难想象自己在十多岁毫无经验的情况下不被她迷倒。
“妈妈其实很可怜的。”见我不说话,陶陶继续自顾自地解释。“妈妈很讨厌陶陶,她喝醉的时候总是说如果没有陶陶的出生,她也不用做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爸爸也不会这么恨他。”
我心中一惊,问道:“喝醉的时候,她没对你怎么样吧?”
陶陶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反正现在也不疼了,再说陶陶也不很怕痛。妈妈只是有时候喝醉了。陶陶很狡猾的,后来陶陶每次都会尽量躲得远远的。”
那个女人是用酒精杀死自己的,岂只是有时喝醉而已。我心疼地收紧手臂,将他抱紧。
陶陶突然狡猾地一笑:“而且,妈妈是在嫉妒陶陶,因为她觉得爸爸对陶陶比对她好。所以妈妈打得越重,陶陶越得意。”
是吗?被伤害的,和去伤害的,又或许因为被伤害了而去伤害。从因到果,从果到因,一再重复,注定让最善良最懦弱的第一个牺牲,其他的慢慢追随着,品尝苦果的余味。幸福在很早以前,就脱离了正轨,再也找不到明天。不能学会原谅,所以我选择了忘记,却在期望和失望的颠簸中,重新拾起不堪的往事。空气中流动着某种悲伤的情绪,令我一时不能自已。我紧紧地抱住陶陶,仿佛可以在他瘦弱的身体上汲取某种力量,而那种力量,正在从我身边滑走。
陶陶反抱住我,手伸进我的毛衣胡乱地摸索,我知道,他想要我,做为我不再生气的一种证明。我的心里在矛盾地斗争。这样做对吗?他已经是某个女孩的丈夫。但是我又很快地原谅了自己,算是告别吧,我对自己说,最后一次了,为了曾经有过的和没有的。
我扶着他的背,让他顺势倒在沙发上。轻轻地挑开他的衬衫的口子,他美丽的锁骨露了出来,年轻的身体在这几个月间略微又长成了一些,但是依旧青涩诱人。
有一阵子没做了,仿佛多了一层陌生的不自在,他有些羞涩地蜷起来,我压住他,逼迫他舒展开身体,伸出手来缓慢地抚摸他的躯体,仿佛在膜拜一尊艺术精品。我要记住手上的触感,以及他这副动人的模样。
他身上的束缚在不知不觉中被我尽数褪去。我将灯调得更亮些,仔细地审视他身体的每个部份。他被我看得极不自在,胸前的蓓蕾变得坚硬,下身也微微苏醒,渐渐地抬起头来,看起来尤其使人怜爱。最后他气恼地叫道:“爸爸!快来,陶陶好冷。”
我轻轻地吻着他,嘘着声安慰他。他略微安静一点后,我又直起身体,继续缓慢地玩弄他的身体。自顾将他的大腿打开,让他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的面前,或许是最后一次了吧,今后,他的人他的心,都会被包裹起来,交到另一个女人手上,再不容我触碰。
“爸爸!”他提高了声音。我知道他的焦躁,但是这一次我打定主意决不让他牵着我的鼻子走。
我伏下身,仔仔细细地品尝他身体的每一处,我吻得很轻,所以他更加按捺不住。他扭动着腰,想要贴上来寻求安慰,但我压制住他的身体,将他从我身上剥离。
他沮丧地几乎要哭出来,含着泪的眼睛看起来更加动人。我不知道下一次可以再欺负得他眼泪汪汪的是什么时候。有了最后一晚这个理由,所有的任性似乎都变的合理起来,我慢慢地煎熬着他的情欲,我要他哭着喊着说要我,比他以前每次受了委屈时候更强烈的想要我。
“爸爸不喜欢我了吗?”他的声音已经开始带了哭腔。
“怎么会。”我亲吻他娇翘的小鼻子。
“那为什么爸爸一点都不想要陶陶的样子?”他显然十分不满。
“想要吗?”我不慌不忙地舔着他的私处,他摇着头又点着头,我感到他的下体在不断地跳动,他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嵌入了我的肉里。我不知道他在压抑什么,但是他似乎很不愿意就此高潮。但我没有打算让他如意,我用上鄂床紧紧地压迫着他的中心,舌头死命的往在他前面的裂缝钻。他终于忍不住了,猛地爆发出来,几乎呛到我。看来最近我不在的日子里他一直很乖,喷出来的液体又粘又稠。
那一夜,我一遍遍地执意逼迫着他的释放,从沙发到桌子上,从床上到浴室,仿佛要将所有曾经欢好过的地方复习一遍。我觉得好像我们曾经有过什么,仔细想起来好象又什么都没有,于是我茫然起来,却又在执着着我不知道的一种情绪而闷闷不乐。
陶陶一直陪着我做到了天亮,不断地求我更激烈地对待他。在他第二次释放的时候我就着他濡湿的体液进入了他,不住地戳刺着他的内壁,他体内的敏感点我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我研磨着他那一点,感觉他紧紧地吸附着我,好像再不愿我离开。
于是我为了这一刻的假象莫名其妙地愤怒起来。我重重地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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