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外敏感,每次脱下衣服,会发现后穴早就湿了,无需扩张,很容易插进去,反应也很可爱,稍微插几下就不断发出短促的叫声。他大张着腿,每次戳上敏感点,都会微微动着腰闪躲。除了寸止调教外,还要忍受翡翠时不时的玩弄,要不是性器被拘束,以她的技术,砂金一晚上已射过不少次。囊袋越发饱满,却没法射,想射只能通过他讨厌的动物。每次结束她都会询问,贞操带与蛇二选一,砂金每次都选前者,虽然犹豫的时间越来越长,但他从未变过。
偷偷自慰的样子也很有趣,他不能解开,又无法克制住射精的渴望,只能在四周无人时握住性器撸动,这当然没有用,隔着贞操锁,他刺激不了里面的性器,也被限制着无法勃起,更别说射精。但他还是喘息着,模仿着自慰的动作,试图用这种方式得到些许慰藉。
之后的某一天,翡翠看他在办公室里失神,一时兴起,拽着他按在办公桌上。砂金没反抗,也没反抗的力气,顺从地趴着,不小心弄倒文件堆也不在意。那些文件累积了不少,他实在没精力处理,越积越多,如同他无法解脱的渴望。那枚砂金石原本放在文件顶端,崩塌的地基带着它掉落在地,滚了一阵后停在墙角。
翡翠愣了一下,基石完好无损,它不会仅因掉在地上就有裂纹。她记得那个孩子拿到它的经过,与现在自毁一样的赌命不同,他那时怕得不行,但被某种强烈的执念推着,奋不顾身将自己投进去。而现在,那枚几乎用命换来的基石被遗忘在墙角,它的主人甚至没注意到。她看着身下的人,正老实趴着,身体因自己往里伸的手兴奋得微微发抖,一种不忍心的念头在心中升起,年轻人置气就置气吧,也没必要过分欺负。于是她给砂金另一个选择,让他替自己口交,做得好就解开。
“哦?你还能被这种东西搞到兴奋?”舒俱贴到他耳边,语气尽是嘲弄,看来他发现了,毕竟后穴时不时绞紧,似乎正受着什么刺激,至于原因,也只有这一个,“真是变态。”
砂金瞄了他一眼,没说话,被翻过来换体位时,突然双手环住他的肩,贴上他,在他耳边笑着轻声说:
“因为我爱你。”
舒俱明显懵了一下。砂金继续,主动覆上唇,伸出舌头,两人舌尖刚碰上,就被扯着头发远离,对上那双讨厌的眼睛,舒俱正用极其厌恶的视线瞪他。砂金有点得意,成功恶心到他真高兴,不过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自己也被恶心得够呛,刚说出那句话就开始反胃,强撑着亲上去,现在他想吐,却要继续演,只能压下恶心,保持笑容。他希望现在四下无人,让他有机会啐一口。
砂金被按着继续,后脖颈被牢牢压住,没机会再做一遍,实际上他也不想做,反胃的感觉现在还没消。只有嘴上说个不停:
“哈怎么啦?这么慢,是想和我多呆一会儿吗?”
激将法很管用,刚说完,舒俱就大力在甬道内抽插,翡翠总算有点良心,蛇从他身上离开。砂金率先射出,高潮时收缩的肠壁绞得舒俱射在里面。他拔出性器,没给白浊流出来的机会,粗暴地将按摩棒插进后穴,堵住。离开前用力掐了他一下,在腰上留下淤青。
“舒俱”砂金叫他的名字,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声音听着软软的,有点虚弱,很勾人心。
白发青年停住脚步,转过身,砂金扶着旁边的台子,慢慢站起来,期间他一直看着他。
“我就说你技术怎么突然变好啦,原来是换人了。”他靠上台子,故意分开腿,手指抵住底部,当着他的面将按摩棒往里压,“看,朋友,就算是这种东西,技术也比你好得多。”
“嘶——”他迈步走向砂金,握紧拳头准备收拾他,托帕立即拦在中间,挡住去路。
让他们对峙吧。有托帕在,不用担心舒俱过来报复。接下来找谁好呢?砂金看了看四周,不远处一个蓝色的身影进入视线。
苍刚,寡言又无趣的骑士,他没加入这场盛宴,只在一旁看。
“怎么了,不过来吗?”他将道具从后穴慢慢拔出,发出邀请。
“我们都曾立誓,珍惜基石当如生命。”他抄着手没动。
“我当然遵从了誓言,看,我的确如对自己生命般对待它。”他理直气壮地回复,呵,禁欲的骑士,正人君子的表象又能装到什么时候?他主动敞开腿,手指分开后穴,故意展示在他面前,白浊从中缓缓流出,沾到手指,流到地上。骑士礼装一尘不染,如果在太阳下,这身礼装闪着白银的光辉,可惜这是昏暗的室内,如此正直的装束与物欲横流的公司格格不入,他站在这,免不了附上房间中淫靡的气味。
“只靠身体可走不远。哪怕凭此获取一时利益,那也来自他人施舍,最终只会将你推向一个玩物。”
“伪君子,我有得选吗?”看他平时不说话,没想到一开口就惹人烦,“你也知道,如果我真的只靠肉体,是坐不上现在的位置的。别装啦,圣洁的骑士?你的眼神出卖了你。”
他能感受到冰冷铠甲下热切的视线,隐隐期待,接下来要怎么做?撕开伪装,给与惩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