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的手心也开始发热起来。
身下美人百依百顺地臣服自己,赤裸的浑身充斥着情欲,简直充满了有意诱惑的意味。
苏叶的脸苍白娇小,能轻易被陆决行的手覆住。此刻陆决行以手将苏叶的脸轻轻抬起,但见美人一双眼含秋水,无处不可怜动人。
本来要先狠狠惩罚苏叶擅自玩弄自己的心意忽然改变,陆决行改变主意,他笑道:“既然夫人难得做饭,那我自然要好好品尝下心意。”
“只是,我今天得换一下进餐的椅子。”陆决行缓缓收紧捏住苏叶下颌的手,“夫人身子太娇弱了,需要锻炼,今天就来当一下我的椅子,怎么样?”
“老老公”苏叶缓缓睁大眼,闻言早已满脸臊红,却是不敢不回应,“当然可以的”
苏叶趴跪在地,手腕和上臂被皮带紧紧捆住,大腿和脚腕处也被绑住,于是苏叶只能以膝盖和手肘关节支撑在冰凉的地面上,圆润莹白的屁股高高翘起,露出被拔掉按摩棒的红肿穴眼。
“太低了,腰背抬高点。”陆决行一身西装革履未脱,轻松坐在苏叶裸露的纤细背部上,仿佛坐在名贵定制家具上,他优雅提起叉子,插入盘中浸满酱汁的意面。
“味道尚可,只是煮得有些久了。”陆决行评价,忽然伸手不轻不重地在苏叶屁股上拍了一下,“不要乱动!哪有这样不结实乱晃的椅子?”
陆决行的体格相当有分量,苏叶只觉得背部宛如顶了个千斤坠,浑身上下简直酸胀不已,纤长的上肢宛如被拉满的弓弦弯起来,苏叶额尖早已浸满细汗,四肢早已颤抖不止。
“看来这把椅子真是不禁用。”陆决行冷嗤一声,将手中叉子放在空盘旁边,而后起身。
“进卧室,我需要你为今天的行为作解释。”
苏叶不止一次做出那样的梦。
满目疮痍,断垣残壁,气候炎热非常。像牢穴一样幽暗的房间里,他被紧紧绑在破木椅子上,嘴唇被胶带死死封住。
奇怪的是,梦中的他还是孩童的模样。
如果只是偶尔一次梦到也就罢了,但诡异的是,这样的梦总是在苏叶的脑海里不断复述。
梦中苍白压抑恐怖至极,甚至苏叶醒来后不愿回想,可架不住脑海里浮现出那种被绑架的梦。
据说大脑幻想的重量和记忆的重量是相等的,梦见的次数多了,苏叶有时竟也分不清孰真孰假。
然而自从苏叶与陆决行结婚后,这样苍白诡异的梦却是再也从未出现过。
陆决行本身就是苏叶旖旎又恐怖的梦。
卧室里开着一盏温黄明亮的落地灯,映衬出坐在床上的男人稍显柔和的脸部轮廓。
可男人却极其傲慢地翘起腿,他俯视脚边跪着的妻子,右手指节轻轻敲击床沿,一张薄唇中吐出无情的话语,“穿成这样,是想当婊子吗?”
苏叶赤身裸体,步步膝行,跪在陆决行脚边,一张脸早已羞得烂红。他手足无措地仰头看向丈夫,口里如同戴了牙齿保持器一样,非常生涩地道:“我我想当老公的婊子”
陆决行闻言稍愣,片刻后竟大笑出声。
往常这小骚狗最矜持不过,稍微玩点出格的东西就欲死欲活。如今竟一反常态,主动说出这样浪荡话语。
“好老婆,”陆决行脸上露出笑意,伸手轻轻抚弄着苏叶的下颌,“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呀。”
本来话刚出口,苏叶就羞愤地想要低下头,裸露的小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垫在屁股后面,双手依照陆决行要求紧紧交握在自己紧紧被绑缚的阴茎前。一听到陆决行的问话,顿时惊讶地睁大眼。
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看到眼前人这样的反应,陆决行冷哼一声,手上的劲力逐渐加重,直到苏叶脸上露出吃痛的神色,才慈悲般地松开手。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坦诚。”陆决行盯着苏叶的脸,慢声道,“如果你有要事,直接跟我说就可以,我又不是不答应。”
“倒是你白天做了什么呢?”陆决行的语气忽然变得玩味起来,“白天玩得开心吗,小骚狗?”
苏叶闻言,顿时无比惊恐地别过脸,生怕眼前人忽然又一个巴掌掴上去,可自己确实想要向陆决行请求出去和姐姐单独见面,只得犹犹豫豫地抬起头,主动向家主承认了错误:“对不起,白天我发骚了,稍稍微玩了下自己的贱鸡巴”
“但但是,”苏叶努力遮掩心中慌乱,极力找补道:“这是因为太想念老公了,老公不在家里,我非常寂寞,所以所以忍不住摸了下贱鸡巴”说到最后,苏叶竟忍不住低泣出声。
“是吗?”陆决行挑眉,“原来按摩棒也不能满足小骚狗吗?”
“按摩棒当然比不上老公”苏叶闭上眼睛,说出自己都觉得难堪的淫贱话语,“比不上老公的大肉棒”
“但是,确实是我犯了错”苏叶眼角泛红,抬头可怜地望向陆决行,“我不该擅自发骚亵玩自己的贱鸡巴恳请老公允许我自罚”
“哦,你想怎么自罚呢?”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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