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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寒(2 / 4)

气。

“既是虚名,那大哥为何还如此在意,平白落人口舌”,朝伦在一边说。

“此虚名便是防着你们!若无文书记载,宗碟证明,百年后晏观还不知道要被泼怎样的脏水。”

在场的人哑然。

朝伦也是讪讪。此话实在是没说错,若是晏观有了这“虚名”,便是过了明路,日后也少了很多无妄之言。只是这样,也触碰了这么多人的利益。

朝戈铁了心,他早说过就想要晏观那么一个,便不可能委屈了他。

最终还是朝伦败下阵来,“既然大哥执着,晏观又救治有功,只要不掌实权,往后不参朝政也就罢了。”

朝戈瞥了他一眼,嗤笑:“当人稀罕,别说晏观,等布拉甘斩首,我一纸诏书禅位,自逍遥去了。”

在场的人俱是脸色一变,着实是没想到朝戈如此痛快。其实,朝戈将布拉甘谋逆之事交给朝伦办,私下已有不少人蠢蠢欲动,思忖朝戈此举何意,到底是真心还是权争的前奏?

如今当着面说出,看来是没打算争权,否则又是一番腥风血雨。一时大家都为自己的心思有些羞愧。

朝戈将下人的脸色俱收眼底,软和了语气,“我平生不欠黎民,不欠朝臣,问心无愧,只此一事任性一回,还望各位不要再为难。”

话说到这个份上,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一一退下。

朝戈叹了口气,权贵家就是这般不容真情,处处算计,他实在是受够了。

晏观早醒了,听到外头的声音,侍人支支吾吾,也明白了个大概。

还没纠结多久,朝戈就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干侍人,提着食盒。

“日后每餐我都同你一块儿吃”,朝戈拍了拍身边的座位,示意他坐下。

晏观吃相很文雅,细嚼慢咽的,想来父母在世时也是费心教养。朝戈吃两口眼睛就黏到人脸上去了。

晏观心乱如麻,方才那些大臣的话还历历在耳。到底该如何做才配得上朝戈的苦心?

朝戈看出了他的局促,琢磨了一下,觉得还是得赶紧去避暑山庄,呆在宫里多少有些流言污耳。为难他一个主君,做到这般还是堵不上那些人的嘴。

夜里,侍人端着烛台上来燃灯。

晏观坐在软垫上看书,朝戈有一搭没一搭的翻两页奏折,左右都是朝伦他们处理好的,扫一眼没什么错处就罢了,他既然要放权,有些事也不必多管。

寝殿里很安静,晏观看起书来就仿佛入了定,端端正正的坐着,脊背挺直,一看就是诗礼人家的小公子。

朝戈的目光顺着脊线流连,没看几下就变了味。

晏观穿了一身苍色的襕衫,墨绿的颜色衬得露出的几寸皮肤白得惊人,昏黄的烛光下影影绰绰,好似泛着腻人的亮。三指宽的绑带勒着腰,再往下,朝戈不敢看了。

“莫看了,明儿再看吧,灯黑伤眼。”

朝戈倾身上前,手十分自然的搭上了小公子的腰。

晏观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燃了数十支蜡烛的烛台,一时无言。

见人没反抗,朝戈顺势将人捞过来放到腿上抱着。晏观有点僵硬,下巴硌在人肩上,抬眼过去看到了不远处挂着帷幕的床。

耳鬓厮磨一番,朝戈咬了咬晏观的耳朵尖,像是在惩罚他的不专心。

突然,晏观搂住朝戈的脖子,侧头吻上了对方的嘴角。依旧生涩,但着实令人震惊。

温热的舌头试探的舔过,朝戈被这动作勾起了火,瞬间发力,压着他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晏观半张开嘴,由着朝戈攫夺,舌尖搅弄,朝戈也没什么章法,动作粗鲁的让人生出要吃了他的错觉。

可晏观乖顺的不像样子,朝戈蹂躏完嘴唇,又顺着脖颈作乱,在上面嘬吮,留下一片斑驳的暧昧,似雪里红梅。

最后朝戈松开了他,抚了把晏观的脸蛋,眼底的欲色毫不遮掩,问道:“早上,你听到了?”

晏观不说话,双臂骤然收紧,闷着一股劲又凑上去亲朝戈,很露骨的引诱。

朝戈却躲开了,压着火气,“你是把这当生意做的吗?”

语气不善,闻言,晏观愣住了。

“我做这些,你便想着该如何偿还,用身体,对吗?”,朝戈硬着心肠说道。

他真的恨死了,怎么就是不懂呢?

晏观心说不是的,但朝戈现在太有攻击性,想侧头避开他的目光,对方却捏住他的下巴不许他低头。

“不是……”,晏观摇头,猫儿似的眼睛看着人,朝戈已经心软了半分。

“那你到底怎样想的?”,朝戈掐着他的腰,压着声音问。

晏观想了想,觉得还是都说了好,“我想着医书,做个人人称颂的好大夫,为了配得上你。你都做到这个份上,我怎么能无动于衷……”

“晏观!”,朝戈喝止他,简直有些咬牙切齿了。

没一句他想听的。

朝戈将人压入自己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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