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看不能说出来。
这种时候,眼神所传达出来的隐晦欲望可比嘴上表达出来的直白欲望更勾人。
我假做忸怩,瞥了一眼宋昊天的胯部就挪开了眼睛。
但我的手却紧紧握住宋昊天的手腕,然后借着这点肢体接触,小臂“顺势”就有意无意地碰到他的胯部。
宋昊天没有发出任何忍耐的声响。
但他的喉结动了。
凸起的喉结在薄薄的皮肤下上下滚动了一下,显然是在吞咽唾沫,强作忍耐。
更关键的是,鸡巴是全身对欲望反馈最真实的地方。
这二两肉并不完全受男人的意志控制,尤其是在勃起状态下,连“半自动”都算不上,顶多能算是四分之一受大脑控制,剩下的全由鸡巴自主发挥。
而现在,宋昊天的鸡巴在我的小臂触碰之下,愈发硬了。
甭管宋昊天表面上装得多么镇定如山,他的鸡巴都无比诚实地出卖了他。
可能是出于对我的“报复”,宋昊天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入我的屄穴。
三根手指齐动。
屄穴被撑开了大口。
指腹每一次都戳在我的前列腺嗨点上。
手指还一插一抽,完美模拟着做爱抽插频率,甚至还很心机地遵从某种“深浅”原则。
“九浅一深”当然只是菜鸟级别的宝典。
真想爽感再上一步台阶,那就要抛开条条框框的束缚,甚至要跟菜鸟阶段的规则反其道而行之。
宋昊天这个心机狗显然就深谙此道。
这人手指抽插的深浅没什么规律可言,但却每次都勾得人欲罢不能。
我就算身经百战也不能逃脱他这“黄金手指”的奸淫。
“呃嗯……”
屄穴越来越爽,我的呻吟也越来越压抑软腻。
别说宋昊天听到后呼吸加重,就连我自己听到这淫荡叫声后都想操操我自己。
嗐,谁能想到这口屄穴能带给我这种反应呢?
光靠鸡巴,我可真发不出来这种又软又绵的声音。
我突然有了些奇思妙想。
我大可以凭这口屄穴哄得男人上了床,等到提枪上阵的时候,老子再拿鸡巴奸了那男人。
真的,屄穴加鸡巴,那绝对一捕一个准,哪个男人能逃脱得了这种陷阱?
这么一想,老子可真是天生的绝对1号——自带男人诱捕神器。
“呃……”
屄穴被手指操得太爽了。
我忍不住双手都握住了宋昊天的胳膊,好像这样就能缓解屄穴里的骚麻一样。
穴内升腾起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很涨但是又很爽。
我听到了“咕噜”一声水响,动静不大,但在飞机洗手间这种逼仄空间里就显得很清晰。
我这口屄穴竟是出水如此汹涌泛滥。
这绝对是“身怀名器”。
宋昊天估计也被我的屄穴骚到了。
他开始高频地在屄穴里抽插——手指每一次进入的深度都没有很深,但却刚好戳在前列腺嗨点上,而且轻重适宜。
“啊嗯……”
我半张着嘴叫了一声,躬身靠在宋昊天的胳膊侧面,做出一副极力忍耐呻吟的模样。
宋昊天笑道:“逼都已经这么湿了,叫出来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低垂着头,了然又轻蔑地勾了下唇,继续压抑住叫声。
这狗逼见我仍旧如此“忸怩”,果然被我激发出了更为深重的欲望,手指强势又恶作剧地在穴内更为放肆地挞伐。
我越是这般做作忍耐,宋昊天就越是抠挖得起劲儿。
他谑笑道:“你堂堂‘豹王’还怕叫出来吗?”
我所率领的雇佣兵团代号“黑豹”,我作为总团长,外人都尊称我一声“豹王”。
我心中嗤笑。
我哪能不明白宋昊天的那点心思?
只靠几根手指就把不可一世的“豹王”奸淫成了不断浪叫的骚母狗,这换哪个男人不觉得爽?
这种强烈的征服成就感可不是操弄一个绝色大美女就能比拟的。
试想一下,你给人说“我操了地球球花”,跟你说“我操了世界第一佣兵团的总团长”,两者震撼效果能一样吗?
前者顶多能迎来众人艳羡的目光,后者则不单单是艳羡,更多的是震撼、崇拜、不可置信,甚至还可能感到恐怖和威慑力。
就这样的巨大虚荣感,试问哪个男人抵挡得住?
不过,我既然敢让宋昊天指奸我,那我就不怕他把这事拿出去说。
反正就算他说了也不可能有人信。
再者,我虽然跟宋昊天不对付,但我很清楚他的为人。
他虽然行事乖张,但很讲原则。
就拿宋昊天所率领的杀手组织来讲,他的“贪狼组织”有“三不杀原则”:一不杀老弱妇孺,二不杀民族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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