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犾,今晚要做吗?”我拽着魏犾脏兮兮的的袖口,黑色布料浸着不明显的血迹,淡淡的血腥味在他周身萦绕着。
我熟知魏犾的习惯,他总会在完成父亲交给他的杀人任务的当晚和我做爱,残忍的血腥和杀戮会将他体内的暴戾因子完全激发出来。
只有在这时候,他才会和我上床,粗暴地操烂我畸形的女穴。
我是苏家的独少爷,而魏犾是我们家养的奴隶,是我父亲的猎犬。他对我恨之入骨也避之不及,唯有那些女人受不了他这时候残暴的性情和动作,他才会退一步考虑我下贱淫荡的身体。
被我拉扯,魏犾的脚步停顿下来,低下头淡漠地盯着我,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您是尊贵的少爷,我一个低贱的奴隶哪里有拒绝的权利?”
我下意识避开了他的眼神。
我总是不能习惯与他对视,这次也紧张得心跳加速,也许是因为手上沾满了鲜血,他的眼睛永远裹挟着冷峻与杀戮气息,一对视上就好像被索命的毒蛇缠住。
但更重要的原因是我爱他,我的眼睛藏不住对他热烈的感情,我一见他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昨天晚上你出任务的时候,父亲和j集团的老总谈了一笔交易,那个老女人的条件里有你。”我的指尖用力攥紧了他的袖口,随即一点点攀附住他的手腕。
在没有暗杀任务的时候,魏犾是作为男宠跟在我的父亲身边的,父亲把他包装得很好,每个人都想尝一下他。
——我也不例外。
魏犾的眼色骤然变得愤恨,眯眼凝视着我:“你威胁我?”
这才不是威胁,我只是怕他受伤,他从来不信我,我只能找一个合理的借口帮他。
我捏紧他的手腕,面上带着乞求:“做吗?我可以帮你向父亲求情。”
他的体温偏凉,我数着他平稳的脉搏,就像是在听自己的心跳声。
“你以为和你做,跟和她们做有什么区别?”他的嘴角勾出一抹轻蔑的笑。
“我”我的瞳孔瑟缩了下,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她们会受不了的,我可以做到最后,直到你满足为止。”我紧紧盯着他。
他的眼神更加鄙夷,带着不屑和嘲讽:“苏南玙,你不用这样处心积虑,我说过了,你是少爷,我今晚会准时来的。”
“魏犾”我不想做少爷,我想当你的小狗。
魏犾冷冷地瞥我一眼,目光像是利刃将我刺得千疮百孔:“放手。”
我怔了下,缓缓松开指尖,魏犾却好似再不耐烦我的磨蹭,粗暴地甩开了我的手,大步上了楼,只给我留下一阵带着血腥味的风。
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我的鼻尖泛上酸楚。
他怎么才能明白,在他面前我从来不是什么矜贵的少爷,我无法得到回应的爱让我在他粗暴的对待里越发卑微。
我知道他不爱我,他恨我,我的姓氏是他从出生就刻进骨肉的耻辱。
已经十点零五了,魏犾应该在十点来的。
我有些失望的躺在床上,身体已经在期待里变得湿软。
魏犾是在十点十三分的时候进来的,他推开门的时候,我正赤裸着下身,大敞着双腿揉弄自己的女穴,穴里褶皱的软肉不断地相互挤压收缩蠕动,一股股向外分泌着更多汁水,我的两腿爽得微微哆嗦,汁水淋漓的殷红穴口径直撞进他的眼里。
“唔啊啊”看见魏犾,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番,瞬间从女穴里涌出一大股淫水,淋透了我的手掌。
我的脸烫的像烧起来了,眼尾晕着渴求的红,急切地向前蹭了点,发出饥渴难耐的呜咽,“呜你怎么才来”
我还以为他不会来了。
魏犾换上了一套简约的黑色睡衣,表情是惯常的冷淡漠然,似乎对我淫荡的模样无动于衷:“苏少爷,我就迟来了几分钟,你已经开始发情了?”
“呜主人一直不来、小母狗忍不住发骚了”我停下揉弄阴蒂的手指,抬眼可怜地望着他。
我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异于常人的巨大胸部罩在轻薄的白色上衣之下,乳头已经被自己玩弄得肿起来,衣服上也溢出两点浓郁的奶水。
我半张着红润水光的唇喘息着,舌尖吐出来一点,眼睛虚虚眯起来,露出勾引人的色情神态,随后用湿漉漉的双指拨着娇俏的花瓣像两边打开,露出正在翕张着流溢汁水的隐秘穴道。
淫靡软湿的穴口在魏犾的注视下猛地收缩了几下,空虚的内壁急剧地蠕动,肥厚肉唇中心悬垂的那滴液体在我的拨弄下终于落了下来:“流了好多水骚母狗的奶子好涨、小穴也好痒”
“自慰舒服吗?”魏犾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这一副不要脸的浪荡模样,倚靠在门边没动。
他的声音难得的柔和,我却知道这是假象。
他紧紧盯着我,眼神里翻涌起墨色的云雾:“自己玩儿得这么爽了,还要肉棒吗?”
我知道他是有些生气了,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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