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带你去和周老打个招呼。”
庄祁钰的嘴动了动,最后还是默不作声地跟了上去。
其实他有点想先上个厕所的。
从公司下班还没来得及进家门,就被他爸拽着换衣服赶到这边来了。
“周老,生日快乐。”他跟在贺京勋后面,和周老打了声招呼。
实际上周老和他只是有过几面之缘,念大学的时候,贺京勋和他一个学校,但不是同一个专业,周老是贺京勋的研究生导师,他只在某几次找贺京勋的时候见过周老。
他爸说参加周家的六十寿宴时,他还不知道说的就是这个周老。
周老瞧见他,多看了几眼,展开笑颜:“诶,我记得你,你是京勋的那个朋友。”
“你们最近还好吧?京勋出国了两年,你们可不就是异地恋了。”
庄祁钰一愣:“什”
贺京勋抢过了他的话:“挺好的。”
庄祁钰不知道贺京勋这两年毫无联系是出国了,也不知道贺京勋是什么时候把他们的地下恋情告诉了自己的导师,偏头瞪了贺京勋一眼。
分手了还装什么要好。
贺京勋故作宠溺地看了他一眼,抬手轻轻搭上了他的腰,往自己身边带了些:“他就是庄家的孩子。”
周老欣慰地看着亲昵的两人点点头:“你最近合作的那个庄家?”
“是的。”
“不错、不错。”
庄祁钰不自在地就要躲开,突然反应过来贺京勋是在向周老引荐他们家,愣了瞬,不动了,任由贺京勋搂着。
站在那里听了一会儿,借着贺京勋的关系认识了几个老板,庄祁钰就觉得有些站不住了。
尿有点急,贺京勋的手握在腰上,那触感总是让他感觉腹部酸酸麻麻的,不由自主就收紧了腹,多站了点时间,括约肌都有些僵硬了。
这种场合他可不打算出丑,贴着贺京勋的耳朵低语:“我去上个厕所。”
贺京勋搂着他腰的手条件反射地紧了下,目光扫过他平坦服帖的西装:“我陪你?”
庄祁钰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微微蹙眉:“不用。”
他不着痕迹地拂开贺京勋的手,转身往走廊走,结果绕着这大房子走了一圈,他也没找到厕所。
关着门的地方他不好意思打开找,即使私宅的一楼一般不会有什么藏着隐私的房间,以他的家庭素养也不应该主动去。
本来想找个侍应生问一下的,结果一路绕回了待客厅,也没有碰见一个人。
庄祁钰顿住脚步,夹了下腿,觉得确实是有点急了,肯定是忍不到寿宴结束,虽然觉得有点丢脸,但他还是决定在待客厅找个侍应生问一下。
“尿完了吗?”贺京勋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身后。
庄祁钰吓了一跳,身子一僵就觉得尿道里热热的,好在是没有被吓出尿来。他别扭地动了动腿,瞪着贺京勋:“说话文雅点。”
贺京勋弯起眼睛:“那上完厕所了吗?”
他总不能和贺京勋说自己找不到厕所吧,那实在是太丢人了,他只能故作镇定地回答:“嗯。”
“走吧,一起去吃饭,你和我坐一桌,以后公司和其他企业的合作会轻松很多。”
才创业的时候庄祁钰不愿意倚靠贺京勋的家族势力,总觉得凭借自己的实力就可以完成的事情没必要投机取巧,时隔两年再看以前的自己,确实是有些假清高了。
这世道,要么看钱,要么看权,有些东西没点倚仗,还真不是靠实力就可以得到的。
他看着贺京勋,就好像是看着两年前单纯的自己:“好。”
一坐到桌子上压力就更大了。
姿势的变化使得满肚子的水都开始蠢蠢欲动,他在桌布下翘起了二郎腿,把阴茎挤压在两腿之间,借着大腿的力堵着。
他原本想随意对付两口就下桌,结果一圈全是商圈的前辈,他不好意思先离开,只能陪着聊天。
越坐就越觉得急迫了,下腹已经开始坠坠地疼,牵扯着尾椎一根神经时不时地跳动,他不舒服又不能伸手去揉,只能挺直了腰让那股牵扯变得稍微弱一点。
庄祁钰有一搭没一搭地夹着菜,注意力都放到憋尿上了,桌子上的人说话他也没听进去,只知道点头微笑。
说着说着坐在对面的一个中年人率先起身,端起斟满的酒杯,对着周老点头哈腰地恭维:“周老,今天您是过六十岁大寿了,小辈在这里祝您海屋今朝又添筹,杖乡之年再逢春!”
周围坐着的人无一不端起酒杯起身敬酒。
“周老,身体康健,寿比南山!”
“老当益壮,长寿无疆!”
庄祁钰本是一点也不愿意摄入水份了,但这种情况也根本没有办法,他缓慢地松开腿站起身,尿一下就往下面冲,差点就漏出来。
“嗯”他闷哼出声,颤抖着躬下腰,微微顶起胯部,把阴茎用力顶在桌子边缘挤着,生怕前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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