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拉扯开,而庄祁钰身下的水滴却越发连贯地往下淌,几乎要接成连续的线。
贺京勋知道,只要再在这里站上十秒钟,就会看见最让他兴奋的画面。
但他只是深吸了一口气,手掌握起又松开,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大步往厕所走:“好。”
其实并不是很想上厕所的,只是看着庄祁钰一副快憋哭的样子,就想带他回家解决,没想到在这时候了他还这么要面子。
现在站在厕所里的,贺京勋盯着身下已经完全起反应的阴茎,脸色愁苦。
又硬了。
庄祁钰憋尿的样子就像毒品一样让他上瘾,戒毒所里关几年放出来依旧会不由自主地血液沸腾。
想着总归庄祁钰也忍不到厕所了,贺京勋索性掏出来硬挺的阴茎,在庄祁钰每天生活的房间里打起了手枪。
手上的动作越发快起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搓着冠状沟的凹陷来回地揉弄,一遍又一遍抚平柱身蔓延的狰狞青筋,又看着它们迅速攀升盘踞。
在快感逐渐累积的同时,他听见门外传来急促的排泄声,水柱哗哗地击打在某种容器上,他咬牙蹙眉,眼前便闪过庄祁钰面红耳赤目光闪躲的模样。
庄祁钰在贺京勋进厕所的一瞬间,捂着裆部站起来冲到了客厅里,一把拉近了茶几边上的垃圾桶。
“呜快点、快点”
他夹着腿止不住地漏尿,抖着手解开裤带掏出阴茎的时候,小腿已经湿了,尿柱急促地喷在地板上,他迅速调整方向,把尿精准地撒近垃圾桶里。
尿液交出一道粗壮的弧线,同时小腿上的水流缓缓流进他的鞋袜,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霎时间绝处逢生。
尿液敲击塑料垃圾袋的声响很大,窸窸窣窣的声音听得他羞耻又紧张,进了自己家门还只能在垃圾桶里撒尿,他红着脸看向厕所,生怕被贺京勋听到了。
极限地排尿给他带来一种升上云霄的快感,他托着下腹无意识地压了下,瞬间浑身过电般舒爽起来,像是要高潮一样眯起了眼睛哼哼:“嗯嗯”
贺京勋把门外所有的声音都尽收,喷尿到塑料袋上的“嗤嗤”声,庄祁钰的哼唧声都让他兴奋地浑身发烫发麻,他的手迅速冲了十几二十下,腹部一缩,手带着阴茎往下压,浓郁的白浊就喷进了马桶里。
“呃哈啊、哈”
“哈啊哈啊”
两人尽兴的喘息在这一瞬间重合,各自收拾好自己后,贺京勋打开厕所门,不忘打开了抽风系统,而庄祁钰在听见门锁声后迅速把垃圾桶藏在了贺京勋的视线死角。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尿味,厕所里盛开着令人脸红的石楠花,他们俩都心虚地看着对方,生怕被看出了什么端倪。
“那我先走了。”
“等”庄祁钰下意识地开口,依旧怀疑贺京勋是否真的没发现他的异常。
但发现了又怎么样呢,总归会装作没看见的,反正贺京勋对这种事情也不感兴趣了,他突然觉得心里闷闷的,又一次开口:“好。”
“下午见。”贺京勋说的是那个画展。
庄祁钰本来是不想回答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沉默了几秒后又发出微弱的声音:“嗯。”
贺京勋关上大门,低头瞪着自己精神抖擞的阴茎,无奈地叹了口气。
只能怪庄祁钰的表情太过色情了,明明只是撒了个尿,偏偏像是被人操过一样,一副高潮的恍惚模样,眼尾带着点红和晶莹的水光,嘴唇也润得让人恨不得扑上去一通乱亲。
下午没到两点,庄祁钰已经到了画展门口,进了门看着零零星星观展的人,才想起来自己没有贺京勋的联系方式,根本找不到他。
两年前分手后,他就把贺京勋的联系方式全部删掉了。
他一个人往展厅里面走,随手看了眼时间,一点四十七分,猜想也许贺京勋还没有到吧。
只是还没走了几步,就看见了某一个画像前站着的贺京勋,身边靠着个长发的年轻女人。
贺京勋依旧是穿着正式的黑西装,女人穿着贵气的套裙,而他却以为这是贺京勋以个人名义邀请他来的场合,为了防止打扮过度,他只是简单穿了件短袖,搭了个薄外套。
看着自己脚下的休闲鞋,他有一点尴尬,但贺京勋背对着他在和女人交谈,如果他不上前叫贺京勋,估计根本不会发现他已经来了。
眼看着时间已经跳到了一点五十五,庄祁钰突然后悔答应来这个画展了。
“明明有伴了还叫我来”他低声嘀咕了一句,却又因为不想做迟到的人,只能上前打搅两人的交谈。
“贺京勋。”庄祁钰站到两人身后,听见他们在聊面前的那幅画。
贺京勋闻声回头,脸上礼貌的笑变得更加真实:“你来了。”
他向庄祁钰介绍身边的女人:“这位是周老的女儿,也是这场画展的主办方。”
庄祁钰看见这个女人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猜到了,贺京勋那天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掏出来两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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