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贺京勋摇骰子的间隙里,他不断地变换姿势,想找一个能让自己舒坦的,但腹部越来越满,他改变姿势的速度就越发频繁了。
酒精确实壮胆,他打破了不好意思向贺京勋询问厕所的心理:“厕所在哪里?我先去上个厕所。”
贺京勋伸长手臂,压住了他放在桌面上的手:“不可以尿遁哦。”
贺京勋的指尖触在手腕的皮肤上,有些凉,他哆嗦了下,翘起来二郎腿:“那我喝酒。”
忍着那股越发汹涌的尿意,他“咕噜咕噜”大口又灌下了一整杯,因为喝得太快了,冰啤酒从杯沿贴着嘴角的地方顺着下巴流下来,滑进了他的衣领,凉飕飕的。
水一路滑过胸膛,腹部的沟壑,滑到了肚脐位置,他一肚子的水就好像被唤醒了,尿意开始成倍地增长。
他调整了下姿势,只坐了小半张椅子,腰微微顶出去,留给膀胱足够的空间来缓解尿意。
再一次摇骰子,庄祁钰终于赢了一次。
尿一阵一阵往下冲,他叠起来的大腿用力夹紧,落地的那只脚脚掌用力抓紧地面,手从桌面滑下捏着膝盖,手指微微转动着摩挲:“你为什么想和我重新成为朋友?”
“我想从朋友做起,重新追求你。”
贺京勋看着他的手放了下去,脸上有一些微弱的焦虑情绪,知道他是想尿了。
“你”庄祁钰被贺京勋的直球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无话可说,手足无措地捏紧了膝盖:“继续吧。”
不出意料又输掉了。
贺京勋还是揪着两人的感情不放:“我两年没和你联系,你想念我吗?”
“”
依旧是庄祁钰不愿回答的问题,他说不清自己的感情,也看不透贺京勋,两年不联系的人突然回头找他,他很难不怀疑是因为到头来发现自己最好拿捏和欺骗。
他不愿意在这种不清不楚的时候暴露感情,即使曾经想念,即使想念生怨,他不能坦然吐露,因为怕被玩弄。
他的手指陷进大腿根,忍着急迫汹涌的尿意再一次喝下整杯酒。
此后也再没有轮到过庄祁钰提问,他对每一个问题都保持缄默,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酒。
因为酒精的麻痹,他的头变得很晕,以至于他无法清晰地分辨出眼前的人是二十七岁的贺京勋,还是二十岁的贺京勋。
贺京勋的骰子被揭开,他眼睁睁地看着贺京勋的指尖轻轻压着角一转,从点数“二”变成了“五”,而他面前的是一个“三”。
他看见了,可他纵容了。
他已经醉得找不到北了,大脑迟钝的认为这种作弊的行为是可以的,因为贺京勋总是喜欢对他耍一些小聪明来撒娇。
“问吧。”他只是夹紧了交叠的腿,连同小腿也紧紧缠绕在一起,腹部用力地一缩一缩,盯着贺京勋等待他的问题。
他的手捏着横放在内裤里的阴茎,缓缓挪动位置,把它塞在大腿根里用力夹着,酒意上涨的同时,尿意带来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他的大腿夹着阴茎缓缓蹭动着,迷迷糊糊间发现这种感觉还不赖。
“嗯哼”他的手缓缓压蹭着下腹,鼓起来的弧状像结实的肌肉一样发硬,但碰起来又说不出的感觉,让他从紊乱的鼻息里哼唧出声音。
急迫的,焦躁的,令人痛苦又兴奋的。
“你现在想上厕所吗?”这是贺京勋问的最简单也最好回答的一个问题。
庄祁钰被这句话刺激得打了个尿颤。
“呃啊”
他的大腿旋即紧紧压在座椅上,连带着睾丸会阴都被挤压变形,背部绷得几乎形成了一个下凹的曲线,挺翘的屁股撅在椅子上,臀肉微微颤抖着。
他的手托着下腹用力向内压——这是贺京勋从前惯常使用的方式,把他抱在怀里用力压他的腹部,看他焦躁又羞耻地憋出眼泪,在这时候贯穿他的身体。
他喝醉了,于是想念不受控制地从心底溢出来。
“很想”
“我很急嗯我马上就要尿出来了”
几年前庄祁钰就总是这样直白地向贺京勋诉说自己的诉求,因为他知道贺京勋喜欢看他憋着尿的样子。
他晕乎乎地趴在桌子上,酒吧的灯光格外的昏暗,以至于他眼里贺京勋的轮廓都变得模糊,他的左手放在大腿根,指节缓缓地来回摩擦着那片将要变得潮湿的地方,而右手还紧紧握着酒杯。
那里面还剩浅浅的底,随着他手腕的扭动一点点晃动。
他半睁着眼睛看着贺京勋,微微张开嘴喃喃:“带我回家吧”
贺京勋的喉结滚了下,走过去揽着肩膀把他扶了起来,顺便把自己的西装外套塞进了他的怀里。
“还能走吗?我带你去厕所”
“不”庄祁钰蜷缩着身体,很缓慢地跟着贺京勋挪动脚步:“嗯我要回家”
酒吧里层出不穷醉得站不稳的人,没有人注意到庄祁钰掩藏在外套下的手紧紧的攥着裤裆,他的腿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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