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紧了腿,手指不由自主地想去碰憋涨的阴茎,却只能在被子的掩盖下紧紧攥着床单:“嗯聊什么?”
“你不想知道我的事情吗?”贺京勋抬眼望着他。
“两年前我们分手了,我去国外做心理治疗,所以一直没有联系你。”
贺京勋的手不安分地在他光滑的后背上摩挲,顺着脊柱骨一点点往下摩挲,在尾椎来回抚摸:“医生说每个人都会有或多或少的奇怪性癖,如果我要治疗,药物是没什么作用的,只能远离让我起兴趣的人和事物。”
“我没想让你改”庄祁钰的大腿来回蹭弄着,脚尖也在床单上上下摩擦,尿憋得急了,也不好在这种时候说出来,“我只是”
他也知道当时和贺京勋在一起好多年,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奇怪性癖,只是那段时间积累了太多坏情绪,他找不到发泄口,所以所有的失意和不甘都怪罪给了最爱最亲密的人。
他没想到那次之后,贺京勋一句挽留也没有,他们就真的结束了。
“没关系,我知道、我知道。”贺京勋再一次亲吻他的胸口,顺着昨晚密密麻麻的吻痕,一点点落下轻柔的吻。
“我说你恶心,你是不是很难过?”庄祁钰的鼻尖酸了,眼眶热起来,眼前就蒙起来一层雾。他看着贺京勋蓬松的发顶,声音就变得哽咽。
“一点点,”贺京勋顿了下,咬住了他腰侧的肉轻轻碾磨,叹息的声音从缝隙里漏出来:“好吧,当时真的很难过。”
“我以为你和我在一起一直都不快乐,我怕我的爱让你痛苦。可是我戒不掉你,我还是好爱你,我一回来就迫不及待想见到你。”
他的吻依旧克制,即使庄祁钰的大腿被坚硬滚烫的东西顶住。
庄祁钰的眼泪模糊掉了眼前清晰的画面,一点点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到贺京勋的脖颈,他说对不起,就像是越过两人毫无交集的两年,和从前的贺京勋道歉:“我没有不快乐,和你在一起我很轻松,和你分开了我每天都在期待你能联系我挽留我,我说错话了。”
“贺京勋,你昨晚不是问我这两年有没有想念你吗?”
庄祁钰的腰弯下去,抱住了贺京勋的肩膀,脸颊贴近他的脊背,两人就像缠绕生长的树交融在一起:“我每天都在想念你。”
“我不想和你做朋友,因为我爱你,我不甘心以朋友的身份在你身边,看你和新的人谈恋爱。”
“你能来找我,我很高兴。”庄祁钰亲吻上贺京勋蓬勃结实的肩膀。
贺京勋的头往下埋,舔上他因为两人热切的拥抱而半勃的阴茎,舌尖对着龟头色情地舔弄。
庄祁钰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双手捧住他的脑袋往上拉:“唔你干什么,别、别弄”
“你不是想尿尿吗?我帮你弄硬了,就尿不出来了。”贺京勋抬眼看他,卧蚕笑得鼓出来。
“你又知道了”庄祁钰的脸泛上薄红,目光挪到了一边,腿却自觉地张开搭上了贺京勋的腰。
“你哪里我不知道。”贺京勋再一次含住他的阴茎,舌头绕着柱身灵活地舔弄,怼着冠状沟抿了几下,就包裹住龟头一阵吮吸。
庄祁钰的小腿绷直了,脚尖蜷起来,腰不由自主的顶弄着迎合贺京勋的舔弄,声音变得哆嗦:“啊别吸别吸、我想尿”
“明明就很爽吧?”贺京勋的手掌握住了他细瘦的腰,对着下腹鼓出来的圆弧用力按压,舌尖顶着马眼口猛一阵旋转揉弄,一股微咸的液体渗了出来。
贺京勋抬起头,嘴角咧开,笑着把舌头伸出来,那股液体还在他嘴里没有咽下去,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庄祁钰还是听得面红耳赤:“尿我嘴里了。”
“嗯啊不、起来”庄祁钰的身体一下就僵硬了,卖力把贺京勋推搡开,想下床去厕所。
贺京勋把人压在床上,趴在他的后背,阴茎顶开臀缝抵住了他的穴口:“骗你的,没尿,是前列腺液。”
庄祁钰的声音放轻,带着点颤抖:“先让我去趟厕所,我忍不住的”
“到时候我抱你去。”贺京勋吻着他耳后薄薄的皮肤,那里的血管变得更加清晰,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在胸口的剧烈起伏中,贺京勋用力贯穿进他的身体。
“啊啊”庄祁钰的头微微仰起来,腹部被挤压在贺京勋的身体和床垫之间,本就狭窄的地方又被巨大的硬物怼弄,膀胱里的液体更加无处可去地逃窜往尿道里。
他只觉得尿道口又热又涨,分不清是爽的还是憋的。
贺京勋在他的体内迅速抽插起来,连带着整个床都开始摇晃,空气变得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稀薄,他几乎喘不上气,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
阴茎顶到了敏感的前列腺,他的身体猛一哆嗦,肚子里又酸又涨,尿道里就变得火热,像是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了。
庄祁钰猛地伸手探进了身下,攥着硬挺的阴茎头部,想撸又不敢,爽得不行也只能用指腹磨着小孔哆嗦:“啊停下、停下我要尿了”
贺京勋没有停止捣弄,甚至更加用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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