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淤青,仍难消心头之恨,“操你妈的死骚货!还敢不敢躲?!”
“啊!不敢了!不敢……”
“唔!!”忽然深陷窒息,裘遇惊恐地瞪大眼,“唔……”
元敬狠狠掐住裘遇的后颈,把人摁进枕头里,手背青筋暴起,他浑身肌肉紧绷,咬牙切齿道:“裘遇,你最好给老子听清楚了,你那些姘头一个都跑不掉!至于你?”
“——老子先干死你!!!”
他抬手扇肿裘遇的右臀,清脆的掌掴声夹杂着羞耻疼痛一并爆发,心中怒火却愈烧愈烈,密不透风地吞噬掉男人的理智与冷静,每一下凶猛的抽插顶肏都带出夹杂血丝的淫水,湿哒哒地糊成一片,让裘遇的腿间狼狈不堪。
“啊——不要!不!”裘遇奋力挣扎起来。
铁钳一般的手掌强硬摁住他的后颈,整张脸都被掩进枕头里,眼泪津液糊满脸颊,裘遇胸口剧烈起伏着,挥动着胳膊想要爬起来,想要逃离恐怖的窒息感,却被元敬拽住两只手腕反扣在后腰处,彻底沦陷在男人疯狂的掌控之下,惊叫不止。
粗硕的大鸡巴肏进去疼得裘遇无意识夹紧屁股,那狭窄紧致的穴道咬得人鸡巴硬疼,咬得人心里滋啦冒火。
元敬低声狠骂了句,松开摁着裘遇后颈的手掌心,拽着身下人两条细胳膊,用绝对驾驭驰骋的姿势操得更凶更猛,连他胸口前那两粒乳头都被玩得肿烂不堪,颤个不停!
“好疼!疼……求你了……老公……我求求你……”
“啊……”裘遇挺着腰,那粗大鸡巴肏进肉穴里,捅得小腹凸起明显形状,他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被男人操弄得意识不清,声音微弱,进气少出气多,流着泪不停求饶,“我、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这骚货说的话还有哪句可信?
元敬冷笑,他发了狠地挺身用力戳刺裘遇身体里敏感的那处,变着法折磨人折腾人,铁了心要这人生不如死地承受着痛苦:“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裘遇,这笔账咱俩慢慢算,你看我怎么弄死你。”
裘遇脸色煞白,额间冷汗涔涔:“老公……”
元敬捞起他的双腿,就着姿势把人翻身压在身下,长腿被掰开分至身体两侧,性爱交合处的红肿穴口一览无余,粗暴迅猛的抽插溅出淫液,囊袋撞得屁股啪啪作响,从腿根蔓延开一片赤色,青筋虬结的粗长巨物频频摩过肠穴敏感深处,似乎要将那块软肉彻底戳烂!
“啊!啊……不!不要!啊!!!”
裘遇极度崩溃地哭叫着,脖颈高扬,小腿被男人紧紧压在身侧动弹不得,脚趾紧紧蜷缩,大张着嘴呼吸,唇角溢出淫靡涎水,微微探出的舌尖色情淫浪。
汹涌的快感将人束缚在情欲间,他伸出手掌抵在元敬肌肉饱满的胸膛上,根本就没有力气再推开。
元敬眼神里带着凶恶杀气,身下粗鲁蛮横的顶插丝毫不让人有喘息的机会,那腰身越绷越紧,小腹下巨物凸起进出顶弄的形状愈发张狂,裘遇整个人像是要从床上弹起来!
男人摁着裘遇的尾骨处拼命冲刺抽插,将几股浓浓精液射进那秽乱不堪的穴道里,再突然抽出大鸡巴,沉着脸将人丢开时,只见裘遇脸色惨白,高亢尖叫了一声,夹紧屁股,捂着小腹砸进床单里,单薄的身体抖个不停。
他被强烈高潮刺激得浑身哆嗦不停,牙齿打颤,根本控制不住地失声大哭。
元敬垂眸看着又疼又爽满床乱扭的裘遇,这人臀缝间翕张吞吐一抽一抽的淫穴被大鸡巴狠狠操得合不上,洞口大张,那里面灌满了男人射进去的浓白精液,色情淋漓,满得溢出,沾湿了小片床单,看起来骚得不行。
他漫不经心问:“受不了了?”
裘遇如蒙大赦拼命点着头,眼眶通红,忙接话道:“老公,我真的受不了……屁股要被捅坏了……求、求你……”
“呵。”元敬嗤笑一声,他俯身拍了拍裘遇潮红的脸,恍若死神下咒般,“你以为这就完了么?我刚才说了,让你睁开眼睛好好看,我、怎、么、弄、死、你。”
“元、元敬……不……”
裘遇嘴唇颤抖,手掌撑着床不住向后躲逃,身下蹭擦出一道湿腻裹挟着乳白精液的血迹。
元敬站在架子前,偏过头看他:“啊,元太太。”他面无表情地摁下指纹,“原来你还记得自己老公是谁啊?”
“晚了。”
裘遇抬起眸子,喉结上下滚动,他惊恐地看着元敬往床上丢了根巨粗的震动棒,又不疾不徐取下架子上挂着的散鞭,目光变得愈发凄惶绝望。
【二】
滚过来别让我重复法地将两根手指深深捅插进去,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是眼泪汗水糊满脸颊,“元敬……元敬,老公。”
裘遇近乎绝望地将额头抵在元敬的胸膛上,缓缓流出黏液的穴道深处如有万千蚁虫攀爬啃食,逼得他发疯,连眼前这个人的面目都变得可憎,恶心。
他抓狂地抬起头望着元敬,眼角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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