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徐盛是徐白哥哥的儿子,在徐白九岁那年出事了,母亲也拿了存款消失了。
徐白父母也早就不在了,刚成年只能接过抚养徐盛的重任,好在徐盛早些年东奔西跑很是挣了些钱,又有保险公司的赔偿,能支撑徐白毕业找到工作。
为了不让徐盛感觉寄人篱下,徐白就让徐盛喊他爸爸。
本来徐盛是不想喊的,他觉得没必要,只要不虐待他什么都好说,随便给口饭,将来一定会报答徐白。
直到徐盛发现,他一喊爸爸,徐白耳根子就开始泛粉,连着脖颈一直到衣领遮住的地方。
于是……他就喊了。
就像现在这样,“爸爸,晚上吃什么。”徐盛贴着徐白耳根说话。
那一片粉红便迅速的从耳垂开始往下蔓延,看的徐盛舌根发紧,身体起了些反应。
徐白不小心碰到了,受惊的猫炸毛一样,匆匆进了厨房,“你、我,我去做饭!”
徐盛非常不要脸,翘着鸟跟过去,“爸爸,我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边说边往人身上蹭。
徐白被他的厚脸皮吓到了,茫然又羞耻的眨着往日温润的眼睛,被人拿枪抵在灶台边上。
徐盛又说,“我好想你啊,好久没见了,你还躲我,呜呜。”
于是徐白又心软了,僵着身子没再躲,被硬邦邦的性器蹭着做了一顿饭。
菜都糊了,徐盛心满意足的就着饭吃的干干净净。
徐白吃饭的时候捧着碗,隐晦的一下下扫过徐盛腿间还没消下去的鼓包,大腿的嫩肉不自觉的夹起来。
他想,小盛还小,年轻气盛,有些生理反应……很正常。
他想跟徐盛普及一些生理知识,又有些难以启口,只能眼神扫过去,又紧张的收回来。
徐盛很明白徐白在想什么,徐白一直把他当那个年少失亲的小可怜,对他心软的要命,又因为生理原因,对这些事情很羞耻。
徐白以为自己藏得好好的身体上的秘密,其实早就被发现了。
现在纠结的表情又可怜又可爱的,看的徐盛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性器又硬了。
一个快三十的男人,那么可爱干什么!徐盛愤愤然吃了一大口饭。
吃过饭才八点,徐盛和徐白在客厅看电视,大夏天都是短袖短裤,徐白很是心虚。
小批之前渗出的水流到内裤上,湿黏黏的,内裤贴在了小批上,还被吞进去一条缝,现在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将粉白的小肉逼分开一条缝,这时候显得格外粗粝的布料若有似无的蹭着缩在小批里的阴蒂。
小批被勒的起了性趣,又慢慢渗出淫液,吞吃的更起劲了。
徐白越紧张,底下这口穴吃的越厉害。
徐盛舔舔嘴唇,缓缓靠过来,本来挺长一沙发,他非得把他温软如玉的爸爸挤到沙发侧靠背上,胳膊贴着胳膊,大腿贴着大腿。
热腾腾的体温顺着紧贴的皮肉传到徐白的温凉的身体。
徐盛眼睛盯着电视,双臂向后展,靠到沙发上,正面看就像是徐盛揽着他老婆一样。
“什么味道?”徐盛突兀出声,舒展的双臂像收紧猎物的网,慢慢贴近徐白的腰。
“好香啊~爸爸,喷香水了吗,一股,嗯,甜甜的带点腥的味道——”徐盛拖长声音,收臂揽着徐白上下闻闻。
“唔,可能是沐浴露的味道……”
徐白被吓了一跳,卡在批缝的布料越发的让人忽视不了,好在徐盛左右闻闻就没再多说,但他总疑心自己流的水的味道被闻了去,让自己刚成年单纯可爱的儿子好奇,而且再流就沾到沙发上了…
便粉红着耳垂,磕磕巴巴说自己要去屋子拿东西。
徐盛压着坏笑,“我陪你去嘛。”
他一副赋有男性魅力的有磁性好嗓子,这时候压低声音撒娇,不能说不骚,更别提这时候他还跟流氓一样,将低着头往人家怀里蹭,大鸟依人的模样。
“不用,我、我很快就回来,小盛,你先看电视。”徐白怕他非要跟着,推开他的脑袋,安抚性的亲亲他的侧脸。
这是小时候总结的经验,徐盛从小就容易被惹事,还喜欢打架,后来被徐白收养,又总是有小孩在他面前蹦跶,说他没爹养,徐盛打回去之后喜欢生闷气,徐白有时候虽然不了解,但看他生气就亲亲侧脸哄哄他,这是把他当儿子宠呢。
再或者徐盛不愿意喝牛奶,徐白就说喝了之后可以奖励他亲亲,他就勉为其难喝掉了。
后面长大后,虽然不屑于徐白这种哄三岁小孩的态度,但是能亲到,徐盛也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但是他看着爸爸为了不磨蹭到小批,姿态有些别扭的快步走向卧室关上门,施施然起身,步子悄然无声,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听墙角。
徐白进屋后心虚的锁了门,褪去居家短裤,灰色纯棉内裤被小肉棒顶起,徐白按了按,按不下去,便不管了,慢慢褪去内裤,两片阴唇不想松口,但那块小布料被主人强行拉走,扯出一条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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