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他的是调教室的情趣床。
他的四肢被拉扯在床的四个边角。屁股下面有一个升高的椅子,将他的臀部高高托举,让他四肢镂空,大腿近腿弯处有一对支撑垫,很完美的把他整个下体都掰开展露。
祈思炎粗暴的将按摩棒一把扯出来,江予疼的要死。但他被撑着的嘴并不能让他发出任何求救的音节,他只能仰着脖颈用嗓子发出一声悲鸣。像是天鹅濒死前的哭泣。
“骚狗,你知道吗,你的骚洞被按摩棒捅的合不上了哈哈哈哈哈……”祈思炎开心的像是一个发现新玩具的坏小孩。
他拿出手机甚至打开了相机的闪光灯,然后对着江予的下体连拍数十张照片。
“你知道么?你被我发布到色情网站的照片有多受欢迎吗?你知道多少人想约你吗?除了1还有小骚0找你,要不我下次帮你叫过来?”祈思炎边说边渡步到床边的展示柜,里面是码的整齐的各种情趣用品。
祈思炎拿下一条细软的毛鞭,走向江予拿着鞭子狠狠抽向对方的性器,“你说到时候你还硬的起来吗?”
“自己报数,到50,不报数我就抽到我开心再停。”祈思炎明知对方因为口伽不能讲话,却偏偏提出为难要求。
江予感受着下体被鞭挞,额头细密的汗水下流汗湿了头发。他睁着眼看着整个刑室,并没有像色情片里面一样灯光昏暗错落,里面反而装满了清晰明亮的白炽灯。
下体突然被塞了两颗跳蛋,攻破了江予最后的防线,他的嗓子泄露出细小的呜咽。
“profesr,不是不愿意出声么?怎么像是哭了?”祈思炎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半分。
“大声点!”祈思炎猛的加重挥鞭的力道。
“嗯——”江予竟然又一次硬了。
怎么就这么贱呢。
祈思炎俯看着江予抬头的性器,歪头吹了声口哨。扔掉鞭子解开了裤子,然后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连着那两颗跳蛋。
明明每个动作都粗鲁至极,怎么鞭子只挥动了28下就堪堪停手。
祈思炎每一下都桶至最深,他顶弄抽插,退到最外面再插到最里面,他享受着身下人的垂死挣扎。
那个洞可真销魂。
所以他要操的他失禁,让他连妓都不如。
我是你最柔软乖顺舒适的飞机杯,你甚至不需要换掉我,只要你挥挥手,我便像只母狗一样温顺爬来。
所以请你鞭挞我的凶器,这样你才能够对我放心。你用牙齿撕扯着我的乳头,我用我的肠道包裹着你的性器,你总说这样舒服的像是缠着一个肉套子。
可我只想你捣烂我的穴心,贯穿我的肠道,将我开肠破肚,以表露我真的爱你。
如果我真的是狗就好了,狗可以开肠破肚,而我不行。
我将你放在我的最高处,你是我的至上主义,我想我真的爱你。
祈思炎和江予做的每一次都努力将精液射到最深处,这一次也不例外。
他卸下了江予的口伽,床上的人早已神志不清浑浑噩噩。他看着两人相连处血肉模糊相粘,他竟觉得此时的他们美的惊心动魄。
祈思炎抱着江予离开调教室去了二楼,回到卧室。整个卧室铺满柔软的白色兔毛地毯,祈思炎将江予扔在床旁边的灰色垫子上,江予疼的匍匐挣扎,像是病危的老狗。
而狗不配上床睡觉,老狗更不配。
祈思炎做好一切后去洗澡,性器上沾着血液,让他觉得恶心至极。出来后看着床旁的一团一动不动,只有屁股后面的跳蛋嗡鸣不止。
但他没管,他上床了,他告诫自己不能心软。心软会被抛弃。
只可惜配上床睡觉的谁也不清楚他真的睡了吗。
如果我骨髓里浸满毒液,我的躯干被烈火焚烧,我疼痛难忍,可我只会想要一颗糖。
可是太可笑了,我只是被操了一顿。
被狠操了一顿。
江予挪动着躯体,企图让它们可以听从他大脑的指挥,让自己爬起来,然后留的体面,可是他不行。
就像祈思炎说的,他是一个快30多的老狗。
江予看着床头的电子表,上面显示5:37,时间到了,老狗需要悄悄的独自舔舐伤口。
他偷偷开门去客卧洗澡,面无表情用拿粉笔的手去掏身后的跳蛋。精液从腿间流下,江予自毁般的用力扣挖肉穴深处的精液。
太深了,他弄不出来。就像时间过得太久了,他弥补不了。
热水冲刷掉他脸上身体上的精液,他试图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洗掉就不在淫荡。
性器和屁股上的伤口沾水后无时无刻不在灼烧着江予。可他只能掰开双腿对着镜子自行上药,最后再将跳蛋塞入并打开,再进入卧室匍匐在垫子上变回老狗,一切都刚刚好。
好到床上的人刚好闭上双眼。
阳光被厚重的床帘挡住,两人是被10点的准点报时吵醒的。
祈思炎烦闷的摔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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