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幻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夏阙,跷着腿把喝空的酒杯往桌子上一放,朝着他挑了挑眉。
夏阙本就悄悄偷看这个顶级卡座的这一圈人,自然注意到了千幻的示意。
看了看桌上的酒瓶,夏阙慢慢绕着桌子爬了过去,捧起酒瓶给桌上的酒杯斟满了酒,双手捧起酒杯递给千幻。
千幻接过酒杯往夏阙脸上看了看,见伤口恢复得挺好也就没在意了。
“先前看着人是站着走过来的,还以为帝俊大人舍不得调教呢,现在看来,还是教得不错的。”
千幻喝了一口酒,摆手让夏阙回到哥哥身边去。
夏阙在心里比了个耶,然后乖乖爬回哥哥身边跪着去了。
“海月刚入圈没多久,不知道规矩也正常,以后的时间多着呢,也不急于一时。”
沈之珩揉揉弟弟的脑袋,还是很好揉,怎么揉都揉不够啊……
“不急?很快就要和黎明俱乐部的人合作了,耗了这么久才同意合作,你帝俊若是带个什么都不懂的奴隶,也不怕丢人现眼?”
窟骨此番言论让沈之珩吓了一跳,平日里从来都不是什么得罪人的性子,今天怎么对弟弟意见这么大?
沈之珩刚想说点什么,祥云就站出来帮腔。
“窟骨说得也没错,你的规矩我们也知道,从来不玩多奴,你平日里随心所欲我们也就不说什么,总归是能调教好的,但这怎么说也是你弟弟,你还弟控得要命,你真的舍得调教吗?”
祥云这话音刚落,他怀里抱着的小奴隶抬手就朝着他腰间的软肉狠狠扭了一下。
“说什么胡话呢,还好意思说人家帝俊大人是弟控,还好意思说人家帝俊大人舍不得调教,你再敢多说一句海月的不好,你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祥云疼得呲牙咧嘴,却又不敢说半个不字,只琢磨着怎么让怀里的小可人下不了床。
沈之珩一句话也没说,兄弟们说的话字字扎心,但又都是实话,舍得调教吗?舍得吗?怎么可能舍得……
“不准你们说主人,主人最棒了!就算真的出了问题那也是我这个奴隶的问题!”
夏阙一改缩小自己存在感的跪法,改而按照哥哥教的规矩跪好,挺胸抬头的跪姿本就是方便把身体展示给主人看,也同样是最自信的跪法。
“主人,还记得奴隶的请求吗?主人就是主人,哥哥就是哥哥。”
“如果哥哥是不喜我受伤才收我做奴隶,那我做的这一切都将毫无意义。”
“哥哥,还记得我们看过的电影吗?那是我投资做的,就是给我的主人看的,甚至就连电影的剧本都是我写的,那是我对主人的所有幻想。”
“哥哥,你该知道我到底有多适合接受你的调教,你看得出来的,对吧……”
“主人,您该知道奴隶刚刚做错了什么,请您惩罚奴隶……”
沈之珩听得手都在抖,抬头试图听听兄弟们怎么说,结果兄弟们全都各忙各的,就跟没听见似的!
“切,帝俊大人这个顶级调教师也不过如此,我还以为沐醉俱乐部是什么规矩森严之地,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吗!”
众人闻声望去,不远处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风铃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要过来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我们也好派人招待啊。”
千幻赶紧端起酒杯上前招待,想要和他碰个杯,结果被避开了。
千幻勉强扯了个笑脸,尴尬地把伸出去的酒杯转头伸向了吧台,装作去吧台做特调维护一下面子。
千幻的奴隶故意跟着主人离开,跪在一边等着,特调改完了,千幻牵着奴隶的项圈转身就走。
“我回楼上玩去了,你们随意。”
小丫头脸皮薄谁都能理解,再加上人家家里也不是抛头露面的,也不会什么花言巧语只知道实事求是,但是医术在这里摆着谁都得给几分薄面。
所以千幻要上楼谁都没拦着,甚至叫人把千幻喝的酒又多送上去了几瓶。
“虽然和黎明俱乐部合作确实是可以省了不少事,但也不是你欺辱千幻的理由,更不是你质疑帝俊的地方。”
窟骨这个一直以来跟进和黎明俱乐部合作方案的人自然最有话语权,他的话风铃自然是要给面子的。
“这倒是我的问题了,我可没想过欺辱千幻,只是觉得小姑娘家家的喝多了酒不太好。”
“至于质疑帝俊,呵~一个做主人的,被奴隶蹬鼻子上脸还能无动于衷。”
“若只是个新手也就罢了,可帝俊大人挂着的可是顶级调教师的牌子,还能被奴隶步步紧逼连下手惩罚都不敢,可见这沐醉俱乐部顶级调教师的牌子过于廉价了吧!”
风铃坐到了先前千幻坐的位置,摇晃着酒杯一脸挑衅地看着沈之珩。
“海月不是这里的职业奴隶,是在下刚收的私奴,是与我互相签订终生契约的,也就是说,海月是我未来唯一的奴隶,我也是他未来唯一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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