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或有意或被迫做错了一些事,但这并不表示她们就该那样悲惨与痛苦地死去。
郎德利的脸上果然露出了一些厌恶:“你成功了,我愿意说,我不能让那些糟糕品味的女人毁坏我的名声。”
奥尔真想一脚踩烂他的子孙根,他只给郎德利看照片,并不给他展示那些女士的具体信息。郎德利有些不满,但也只是嘀咕了两句,还是对照片作出了筛选,结果在已经确定了模仿犯的基础上,又筛出来了四位女性受害人。
也就是郎德利承认的受害人,加上被解救的两位女士,一共二十三人,他平均十二天左右,会杀害一位女士。
奥尔拿到了想要的东西,起身就要离开。
郎德利叫了他一声:“警察!等等。你们……会对我用怎样的刑罚?”
就像奥尔认为的那样,不说话的郎德利能保持足够强硬的内心,可一旦他开了口,就没办法继续那么坚强了,他开始想得更多。
“我觉得审判你的法官也会十分苦恼这个问题的,或许他们能让你承受一种死刑到半死,再换另外一种?”奥尔留给他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开门离开了。
巴维那边也审问完了,安卡带着正带着结果,在外边等奥尔。
两人一核对,有三个人对不上。其中一个郎德利说是他杀的,巴维说不是。三个郎德利说不是,巴维说是。
“你有没有把照片变换位置,多问巴维几次?”奥尔问安卡。
“……”安卡怔住了,“没有。”
“你没有对巴维说,我们都是在骗他的吧?”
“没有没有,我这就去再问他一次!”
幸亏没有,他们还来得及。
结果安卡这次过去,巴维表示他又累又饿,要吃东西,最好是牛排配红酒,要洗澡,房间里要点着香料熏香的那种。他说出了一堆的要求,就是不看那些照片一眼。
安卡拿着照片,有些不知所措。
“我刚才去了你的隔壁,郎德利那。正是因为你们俩交代的情况有出入,我们给了你第二次机会,其实对我们来说,谁是主犯,谁是从犯,并不是那么重要的。”奥尔把安卡手里的照片拿了过来。
巴维的脸色立刻变了,他乖乖看着照片,重新分辨。
这一次的结果,巴维和郎德利供词相同。
巴维可怜兮兮又充满期待地着奥尔:“我全说了,都是真的,我是从犯,对吧?”
“对,你是从犯,所以你也要去死。”
“!”巴维瞬间瞪大了眼睛,他看向了罗森伯格,“他们骗我?你看到了,他们骗我!我全都说了!他们是恶魔!你看到了!你是记者!你要为我作证!”
奥尔关上审讯室的门,把那些咒骂封闭在里边,罗森伯格长长呼出一口气:“可笑,但是我笑不出来。可怕,却也不会给我恐惧感。滑稽,阴森……”
奥尔和其他人也在审讯室外的通道里站了一会,不能说缎带杀手的事情彻底结束了,那些模仿作案毕竟还没结束,但最主要的这一段是终于结束了。
缎带杀手被捕,之后再有案件,就能够确定和这两个罪人无关了。
“杰里米先生,请问你是否愿意接受非记者的雇佣?”奥尔看向那位罗森伯格的照相师,这糟糕的世界,他需要一些美好的事情,来转换心情。
“当然,请问您要拍什么?”
“一些私人的照片……”奥尔把杰里米拉到了旁边去嘀咕,因为他说的是私人的,所以其他人虽然好奇得要命,但还是保持了礼貌,没有去偷听。
奥尔和杰里米刚说完,舒尔顿就焦急地跑了过来:“上面来人了!皇家警察总局!”
他说的时候,脸上流露出的是恐惧。
索德曼皇家警察总局,名义上是所有皇家警察的上级,但分局的皇家警察和总局的皇家警察,完全是两个世界。总局警察除了穿着红色制服外,即使是最普通的巡警,制服上也会有金色的镶边。
而且普通的皇家警察管的是索德曼各区的治安,抓抓强盗小偷,欺负一下小商贩什么的。总局警察才是直面大案要案的,有时候甚至会在皇室或国家的名义下,进行抓捕。
民众对于皇家警察的畏惧,基本上来源于总局的皇家警察,这些家伙很像是盖世太保。
舒尔顿虽然不善于体力活,但不能说他胆子小,现在他却吓得脸色发青,微微颤抖。
奥尔对他们也是只闻其名,匆匆走出了审问区。分局大厅里现在一片安静,原本的分局警察都像是小可怜一样挤在角落里,十几位穿着金边制服的皇家警察占据了整个大厅。比起分局警察们一个个胖壮的南瓜体型,这些总局来客的身材好得多。
达利安这时候也刚从楼上下来,他对着奥尔摇了摇头。奥尔不确定他这是表示没事,还是表示稍后的事情让他不要参与。
奥尔突然有所感觉地看向门口,门打开,警司、高级督察、督察——三位警衔刺眼的总局高官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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