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一个普通的警官,您不会止步于此。”这点比尔十分肯定,“否则,您拿出便宜的糖贩卖后,就要从索德曼消失了。现在虽然不是中世纪,但您比那些领主,更需要黑暗中的人,我们能为您看紧了那些工人,能为您寻找任何您需要的线索,能拼了命地为您除掉那些您不想看见的人,您的警察能做的事情我们能做,他们不能做的事情,我们也能做。”
除了除掉不想看见的人之外,其它的奥尔还是挺心动的:“那我要付出什么呢?”
“为我们提供保护。”
“……”就是让他成为保护伞,“布特里先生,我能和您合作到现在,因为弯钩帮的很多理念和我相同,但有些事我们还是有不同意见的。只是我知道,那些事我没有资格管。但是,如果要让我无条件的为你们提供保护,那是不可能的。”
奥尔很久没称呼他的姓氏了,比尔没有慌,他很认真地说:“我们是一群流浪狗,蒙代尔先生。只要您愿意给我们套上绳子,我们就是您最忠诚的狗。请您不要这么肯定地拒绝我们,您不告诉我们什么不能做,为什么就知道我们一定做不到呢?
做家犬再糟糕,也比做流浪狗好,流浪狗随时都会变成一锅烤肉。”
比尔并不认为这样的比喻是对自己的贬低,这是现实。
“您知道的,我是有钱的。但我从来不敢拿出来用,因为那会要了我的命的,毕竟,那样的我看起来就像是最肥的一条流浪狗,会被人惦记着找机会吃掉。只要能安安稳稳的生活,我们愿意付出一切。”
什么人就该过什么样的生活,即便他是鱼尾区的帮派头子,他也只是“鱼尾区的帮派头子”而已。他爸爸还活着的时候,钱就足够在梧桐区买个宅子,过上富裕的生活了。但他们没那么干,因为那是找死。
他们也想过是否要离开索德曼,但很遗憾,作为帮派头子,一旦离开自己的帮会,外人还没动手,帮派里的成员就不会让他们好过了。
他们就好像被关进了笼子里的老鼠,再怎么挣扎也冲破不了身份的桎梏。
“第一,不能办ji院。”奥尔说,“第二,不能贩卖人口。第三,不能沾毒。第四,不能赌博。还会有其它的要求,未来我还会增加。”
“我们都能接受,只是……有个疑问。我发誓,只是一个疑问,您不想回答,我们也会遵守的!”
“你问吧。”
“为什么不能办ji院?我们不会办那种下三滥的ji院,但有些人,您知道的,他们只知道那一种活法。假如是我们办的,那至少不让他们太危险。”
“因为你如何分辨那些出卖身体的男女,到底是真的自愿,还是被迫呢?我会为他们提供工作的,假如受不了普通的工作,那就离开鱼尾区,全家一起离开。”
蓝星上有人说“我与赌毒不共戴天”,会说这种话的都是又蠢又坏的,他们认为自己在黄这件事上,是受益者,不是被害者。他就不想想他这样的吊丝都认为可以从中收益,那更高一层的人会是如何的想法?
看看诺顿帝国的情况就知道了,只要是底层人,那所有人都是黄的被害者,无一幸免。
就算是最丑陋的男人,他不怕有人对他感兴趣,但他的母亲、妻子和女儿,都受过侵害——不是可能,是必定,穷人的女人们,百分百受过这方面的伤害,伤害她们的对象,可能是路人、邻居,也可能就是她们的家人。男孩被伤害的几率也很大,因为在很多禽兽眼睛里,未成年的男孩和女孩差不多。
“听从您的命令。那您认为我们的地产……”
“先拿一半入股吧。毕竟我也不知道,未来我是能带着你们赚钱,还是赔得一干二净。具体算哪的股份,怎么算,我也不能现在就给你承诺。过两天,我会找人和你商量的。”
商业上他也一头雾水,当然是得和狼人们商量。
“听从您的命令。”这也算是奥尔接纳他们了,比尔只会高兴。
比尔走了,奥尔苦笑,他竟然也成为了被人纳头便拜的龙傲天了。不过龙傲天收获的是全心全意的忠诚助力,他这边就不一定了。他其实不想收的,但目前的发展离不开弯钩帮的合作,假如比尔只是带着人撤离还算好,假如他反过来找麻烦呢?更何况,弯钩帮还决定着鱼尾区的稳定。
奥尔也知道,这种想法应该是他自己吓自己,比尔真敢这么干,那是他不要命了,但是……
但是奥尔没想到,他今天的事情,还没完。
大麦克找来了,又有案子了。真遗憾这个世界没有黄历,假如有,奥尔觉得那上面写着的应该是“大凶、诸事不宜”。
发生案子的是72大街的老乔治熏肉铺子——索德曼扩张中经常是以数字命名街道的,那些获得专有名称的街道,顺着它们的名字朝下查,总能查到一些故事。
长沟街是鱼尾区的繁华街道,但并不表示鱼尾区这偌大区域里,就只有这么一条商业街。72大街也有不少店铺,其中老乔治熏肉铺子,算是比较有名的一家。这家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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