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极贼鸥的其他阿德利们侧目而视,没见过这么惯着孩子的,都是会跑会跳的小企鹅了连路都不多走一走。
克莱恩转过头来跟指指点点的阿德利对视一眼,嘎嘎叫的阿德利家长们瞬间噤声。
南极贼鸥见了对方都要退避三舍,它们可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
时乔没想到自己这回腿没断都不用独立行走,可见某只单身雄性还是宠孩子而不自知。
宠而且还不让说,其他企鹅敢看不顺眼就要挨顿胖揍,主打的就是一个独断专行带娃法。
连续帮小企鹅找了几天的家,就是没有一点进展,就算是储存食物丰富的克莱恩嗉囊里已经大大消耗,只剩下最后一点磷虾。
时乔看到对方肉眼可见瘪下去的肚子就知道,大佬应该没有多少多余的食物了。
小不点企鹅把嘴巴闭得紧紧的,两三天也不喊饿,就是想让对方把食物攒下来,不要全都浪费在她身上。
克莱恩发现这两天准备喂食的时候死活没办法让某只幼崽主动张嘴,对方看起来软趴趴的,实际上脑袋一扭,倔强得很,说不吃就是不吃。
没多少耐心的雄性阿德利用一边鳍肢按住企鹅崽崽的脑袋,准备强行撬开,没成想肚子却被对方蹭了蹭。
小企鹅水润莹亮的眼睛里有些担忧,用嫩生生的尖嘴碰了碰他的肚子。
好像要他把食物留下来。
雄性阿德利看了小家伙一眼,不耐烦地朝对方叫了一声:“我不饿,快点张嘴吃饭。”
小企鹅被凶了也不生气,就是没有乖乖接受食物的意思。
最终还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克莱恩把对方捞在鳍肢底下,撬开小企鹅的喙把剩下的那点食物喂了进去,看着对方全部吞下这才松手。
时乔第一次被这么粗鲁地投喂,差点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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