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戚家手底下的人都军纪严明,说什么就是什么,违抗军令对他们来说是决不能姑息的,迟迟罚,一次罚得比一次重,向家却从不管这件事,反正只?要把事办成了就行,有?功就揽,有?罪就把我顶出去,不是仗义人。”
二柱显然对这一点很?难认同,人要狡猾他是认同的,但对敌人狡猾,对同伴仗义才是同在一个营地该有?的样子?,净算计混一起的兄弟,他心里是瞧不起的。
“向家没有?规矩,他们手底下的人叫我发?现了好几次的欺压百姓,抢夺百姓的东西,这些虽然可恶,但也不算多严重的事,但他们有?一事查得不严,几乎可以是成了风气,许多时候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是杀良冒功。”
林飘震惊的看着他:“已经成了风气了吗?”
“这个风气已经十分横行了,我十分的看不惯,反正只?要我在的地方,就不能见着任何?一个人这样做,这样对咱们大宁的百姓,咱们在边境就是为了守住他们的安生日子?,不是去给他们当劫难的。”
二柱说起这些事便?很?愤怒:“不管向家对我再好,这些事我看不惯就是看不惯。”
二狗看向他:“你?不要这样想,觉得向家对你?好是多大的恩情?,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为了拉拢你?才做出这些姿态来,都是装装样子?。”
二柱点点头,他是个爱恨分明的人,他不喜欢向家就是不喜欢,自然不会因为他们对自己好一点就觉得向家如何?的好。
“只?我如今在他们手底下混,他们使出了不少手段对付我,我也发?觉了不对,只?能先装着领受了恩情?,不然仗打不成,还总要出事情?。”
“他们做了什么?”
二柱叹了一口?气,别的刁难和磋磨施恩都是小事,反正他心眼大,能糊弄的就糊弄,能过?得去就行,就一件事他实在是心里不太过?得去。
“当时在军营里,我刚升副尉,有?个副尉和我不对付,我们常常有?冲突的时候,有?一次将军请我喝酒,我喝醉了便?送我回?帐里睡觉了,你?们是知道的,我喝醉了酒便?睡得像死猪一般,哪里知道外面的事情?,半夜他们就把我摇了起来,说我醉酒杀人,将那个副尉杀了。”
林飘的眉头已经拧起来了,二柱不是心思狭窄恶毒的人,杀敌军他觉得理所应当,但对大宁的人他是相当留情?面的。
“我当时头脑不清醒,他们恐吓了我一通,将军说我不是有?意?的,恩威并施,饶恕了我,然后?叫人处置了那位副尉的尸首,我琢磨了半晚上,直到天亮,便?知道他们没好心眼,但我听话跟着他们还好,要是不听话还不知道要怎么对我,我只?好装作信了这件事的样子?,让他们以为我已经信服了,后?头才肯让我带人潜去处月部?。”
几人都听得沉默了下来,向家做事的确是不折手段十分狠辣,这件事不管真相如何?,不管二柱到底服不服气,都只?能做出服气的样子?,但凡他敢反水,就直接把他醉酒杀人当做把柄拿出来将他一军。
向家如此难缠,二柱想跑是难了。
他们目光都看向沈鸿,在这种?事情?上能说上几句话的也只?有?沈鸿了,他们对这种?复杂的局面除了骂一顿,没有?办法想出怎么破局。
沈鸿也思索了片刻:“如今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要想再跟着戚家军是不可能的,不说戚家还愿不愿意?,戚家军纪严明也并不适合你?,向家既不愿意?放你?,你?便?将计就计,跟着向家走,他们有?心利用你?,是想法设法的要控制住你?,你?只?做出信服的样子?,但时不时的发?作一番,他们自然要想方设法的来安抚你?。”
二柱好奇的问:“发?作什么?如何?发?作?”
“你?既不喜欢杀良冒功的事,见着了只?管发?脾气骂人,什么事做得不合你?的意?了,你?随意?发?作就是了,只?要记得骂下不骂上。”
“若是他们让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呢?”
“那便?不做,他们是盼着拿你?去打仗的,什么鸡鸣狗盗的事你?都陪着他们做,他们反倒要看轻你?了,你?便?说这不是你?会做的事,叫他不用来找你?便?是了,但你?为表臣服,也可以说,别人可以去做,你?只?当不知道,如此还能顺道打听一下这些事的消息。”
论控制与反控制。
二狗听得一拍掌:“合适,这太合适二柱了,这犟种?本就是这样人,他这样说话别人也怪罪不了他,而且现在向家肯定拿二柱当宝贝的。”
虽然边境的仗暂时告一段落了,但二柱的价值并没有?消失,因为皇位之争还没落幕呢,二柱这种?人物他们是当匕首握在手里的,没坐稳江山之前肯定好好擦洗着刀刃。
他们给二柱指点了一番,又让二柱做两手准备,先找机会和戚大将军见一面,说明自己被迫和懊悔,这样等以后?有?机会回?头的时候就可以再奔进戚家的怀抱,戚家对二柱的芥蒂也相对更少一些,能够更丝滑的无缝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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