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殷酥酥心跳如雷,窘迫地说,“你身上有点烫,我们靠这么近,我也挺热的。”
费疑舟居高临下盯着她,薄唇紧抿成一条线。
说他身上烫,靠太近,她热得睡不着。
什么意?思?
真枪实弹做不了,吃也是越吃越饿,现在抱都不给抱了?
费疑舟一时间竟不知作何?回复。他看了她片刻,终究侧眸,沉沉而?克制地呼出一口气,重新躺回到她旁边。
殷酥酥的心还?噗通乱跳着,战战兢兢地转过脑袋,看旁边。
大公子?仪态优雅地平躺着,闭着眼,眉目清冷如画,很?冷静地说:“睡吧,不抱你了。”
“……哦,好。”殷酥酥讷讷地点头,“晚安。”
“只是今晚不抱。”他眼也不睁,停顿半秒又淡漠地补充,“明天开始,要抱回来。”
殷酥酥:“……”
殷酥酥嘴角略微抽了两下,心道:是错觉吗,为什么觉得,这位大佬此时此刻好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翌日?,殷酥酥和费疑舟照旧各自外出,她乘坐迈巴赫去?了片场,他乘坐清影去?了位于京城cbd的费氏总部。
八月底,秋高气爽。
殷酥酥到了片场,带着许小芙刚进化妆间坐下,屁股都还?焐热的功夫,她放在许小芙兜里保管的手机便响了两声。
许小芙眨了眨眼,随手将手机摸出来递过去?,口中道:“喏,酥酥姐,好像是新微信。”
殷酥酥今天早上要拍的是几场被绑架之后的戏,需要在脸上化受伤妆。她仰着脖子?眼睛往上瞧着,从许小芙手里接过手机,举得高高的,解锁屏幕。
一瞧,发信人的备注是“英俊多金大帅比”,居然,是她亲爱的金主老公。
英俊多金大帅比:【想了一下。】
殷酥酥狐疑地挑了下眉,敲字:【?】
英俊多金大帅比的第二条消息便发送过来:【有必要跟你解释清楚。】
殷酥酥茫然,心想解释什么?这
会儿她打字有点不方?便,只好继续回标点符号:【??】
费疑舟:【你说我小气,我也不否认,但这仅限于对?我的太太,也就是殷小姐你。】
“……”
屏幕这头,殷酥酥冷不防被这条消息给呛了下,脸发热,默默单手敲字回复:【我昨晚也就随口一说,你没有必要跟我解释,也不用太在意?。】
费疑舟:【我在意?】
费疑舟:【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形象,我很?在意?。】
看着紧随其后又刷出来的两条消息,殷酥酥心脏失频,在胸腔里剧烈地律动了几下。她沉默了会儿,回复:【好吧。你在我心里的形象,目前依然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好的。】
费疑舟:【百分之一的不好,是什么?】
“……”殷酥酥有点不爽地鼓起腮帮子?,敲字:【你说呢?】
殷酥酥越想越不爽,又哒哒哒飞快打字:【费先生向?来君子?如玉。可《诗经》有云,君子?色而?不淫,发乎情止乎礼。你呢?】
京城cbd费氏集团总部,99层总裁办公区。
办公桌后方?,西装革履的大公子?刚看完财务报表,听见桌上的手机发出轻鸣,随手又拾起,目光扫过。
将殷酥酥发来的“君子?色而?不淫,发乎情止乎礼”收入眼底,他不禁莞尔,仿佛已经透过这只冷冰冰的通讯工具,看见了她羞恼炸毛的生动模样。
落地窗外的日?光温柔映入,费疑舟心情愉悦,静默两秒,顺手便给她回复过去?。
费疑舟:【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片场这边。
殷酥酥看着费疑舟回来的消息,短短几秒,整个人便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以《诗经》戏谑轻讽,说君子?看到美丽的佳人,做出一些举止或行为,其实都在情理之中,但也应恪守礼数有所节制。
这位大公子?却?以《长恨歌》四两拨千斤地还?回来,说自己是“春宵苦短”……
殷酥酥着实无语了,好色都色得这么理所当然,大佬就是大佬,服气。
就在这时,正在给殷酥酥化妆的化妆师狐疑地皱眉,说:“欸?酥酥姐,我记得我没有给你涂腮红啊,你脸怎么忽然这么红?”
“哦,这里面有点热,我闷得很?。”殷酥酥大囧,随手抬手扇了扇风,随口胡诌。
好在化妆师没有多问也没有起疑,只是转过头,让窗户那头的同事帮忙开窗通风。
今天导演要求赶进度,上午的四场戏拍完已经将近下午两点。
许小芙抱着三份工作餐回到休息室,将其中一份分给殷酥酥,笑吟吟道:“酥酥姐,我刚才看了,今天中午有你喜欢吃的香菇肉片。”
“什么都行,我都饿得眼冒金星了。”殷酥酥将工作餐接过,打开盖子?闷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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