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就没有一个好人!”陈埕气的咬牙切齿,现在社会做什么事都方便,他直接上网一搜,h市有什么靠谱的律师事务所,就找到了现在这位号称为有钱人打官司,胜率极高,颇具盛名的律师。
网上一查这位律师的履历,那也是相当漂亮,在律师界有一席之地,连所在的律师事务所也是能人辈出,都是属于不拿出足够的报酬,很难请到的人。
陈埕现在不差钱,而且他的遗弃罪,跟律师们接过的罪大恶极的案件相比,挺轻微的,他觉得既然杀人都能辩护,那他的遗弃罪应该也不在话下。
没想到他好不容易预约上这位高级律师,就被戳破了希望。
“抱歉陈先生,您如果执意要我为您辩护,我自然不会拒绝,我只是为您考虑最佳的方案。”律师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他继续公事公办道,“律师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您如果聘请我为您辩护,那么我建议辩护方向改变,争取减刑,就跟我之前说的一样,如果只是争取减刑我们的实习律师就绰绰有余,而且价格实惠,您当然不是请不起我,只是再多钱的也是自己辛苦赚的,您有最佳性价比的选择。”
“当然。”律师淡淡看着陈埕,目光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您如果执意要做无罪辩护,那也不是不行,我可以极尽毕生所学,将过错都推给孩子的母亲,为您找一个完全无能为力的理由,甚至可以为您最精神疾病方面的辩护,不过这些都需要您提供相应的证据。”
把过错都推给丁漠漠,这陈埕不太忍心,关键是丁漠漠父母替她履行了抚养责任,“你的意思是,说我有神经病?”
“不是说您有病?这个看实际情况的,您如果没有病,怎么会选择放弃美丽的伴侣,可爱的孩子去过居无定所的流浪生活?”
陈埕有点心动:“那法院判定我有病,我就没事了?”
“如果您的病情是无法控制的,那必须要有监护人看护你,如果没有合适的监护人控制您的行为,您会被送往相应的疗养院,若您的病情在可控制范围内,您的遗弃罪也是存在主观性质。”
陈埕听出律师话里的意思,如果要把他往精神疾病方面辩护,他想要在外面逍遥法外,必须得有个可以限制他行为的监护人,那他就得当别人眼里的神经病,要不然就得去精神病院呆着。
这跟坐牢有什么区别?不,说不定还不如坐牢呢?
坐牢他五年后出来,照样可以花天酒地,要是真被判成神经病了,那他在精神病院不知道要呆到什么时候。
不用细算,陈埕就觉得不划算。
他一抬眼,就看到律师了然的眼神,好像他心里的小九九在律师眼里都是无处遁形的。
就算他现在有钱了,又是对面这个人模狗样的律师客户,但他总觉得自己跟律师相比,矮了一截。
陈埕有些恼怒:“我看你,怎么觉得有点不顺眼呢。”
律师闻言,不置可否挑了一下眉,“抱歉。”
没有要解释和纠缠的意思。
陈埕这样的人,注定不会成为他的客户,与其跟这样的人较真浪费时间,倒不如多接几个有把握打赢,还能涨名望的案子。
最后陈埕还是找了个实习律师接手自己的案子,而那位拒绝他的知名律师对他依旧挑不出什么错。
但陈埕心里就是觉得不舒服,好像被人看不起,还没处说理一样。
他怀着一肚子怨气回到自己租的大平层,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让他根本没心思享受生活。
不过今天有点不同,华国画家拍卖展要开始了,当初跟许家大少合作的时候,他就将自己最满意的一副草原画交上去,不管有没有出价,许大少都会高价拍下,从今天过后,他在画家圈地位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陈埕下载好app看直播,看着记者们争相介绍各位画界大佬的作品,吊起路人的兴趣,而后进入了拍卖环节。
陈埕知道自己的画会在后半场上场,他耐心等着,他的画登场,出价的人寥寥无几,而且价格都不在自己的预想范围内,好在最后一个不知名买主以将近九位数的高价拍走了画作,引起整个拍卖场一片哗然。
为此,陈埕天价画上了一次热搜,不过很快被另外几位殿堂级画家的作品压下去了。
陈埕心满意足退出app,坐等明后天大额稿费入账。
说真的,画如约卖掉,算是他这段时间唯一顺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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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叮了一声弹出一个广告短信。
从警局出来后,也不知道是信息泄露还是他被暗黑势力盯上,一直有人给他发小广告打电话。
陈埕一开始并没有兴趣理会,但接电话多了,难免有点心痒痒。
如果之前他没尝试过赢到钱的感受,还不会心痒,但现在,说真的,他是有冲动的,想去赌一把,就是想赢,喜欢赢牌的快/感。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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