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卉:“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说就是了。”
叶文慵:“从你我的立场上,我当然希望你输,希望你一败涂地。不过如果你输了这次,那我们叶家就已经失了先机。沙田的那些地几乎押下了我们的身家性命,如果这次填海工程另选它处,那我们叶家从此开始败亡,到时候谁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叶天卉听着,倒是明白,说到底他们站在一艘船上,船如果被淹了,大家都没好果子吃,顶多是各自抢到一块木板赶紧逃生。
她叹了声:“文慵哥,你能认识到这个,我就知足了,至于二伯心里怎么想,我不需要管他。:
叶文慵:“你放心,我也会尽量劝阻爹地,至于文茵那里,你更不需要担心。”
叶天卉听这话,微挑眉:“我担心她做什么,只要你能管住你爹,那我至于怕她?”
叶文慵便笑了:“确实,她哪里是你对手,这件事情你办得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狠狠给了她一个冷刀子。”
叶天卉便笑:“怎么叫冷刀子,那不是她亲人吗?怎么,你是想把你那好妹妹的亲生母亲赶出香江,让她们骨肉一生不能团圆?”
叶文慵神情微顿。
叶天卉:“文慵哥,你可长点心吧,你之前不是派人去查过冯素琴吗?”
叶文慵深吸口气:“是,我查过。”
叶天卉:“这件事如果让爷爷知道了,你猜他老人家怎么想?”
叶文慵一听这话,顿时头疼不已:“我当时也就是帮帮忙,以后这件事不关我的事,我再也不会插手了。”
他看着叶天卉,郑重道:“你总该相信我吗,我还是分得清孰轻孰重。”
叶天卉倒是明白他意思。
说白了对于叶文慵来说,什么最重要,当然是叶家的财产,叶家的地位,至于什么她叶文茵,区区一个昔日堂妹,还不是亲的,她是什么下场,管她什么事。
只是那叶立轸怕是不会轻易放弃叶文茵,还想着用叶文茵来掀起什么风浪。
也是个脑子不清楚的。
当下叶天卉轻描淡写地道:“也没有关系,随你们吧,其实那个人到底什么下场也和我没有关系,那是她的母亲,不是我的,我就看看热闹就行了,对不对?”
叶文慵看着自己这堂妹,他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她对那个女人没什么感情,她就是搅浑水看热闹的,她是恨不得那母女撕起来,至于谁熟谁赢,反正她坐山观虎斗吧。
他叹了声:“我也是纳闷,你和三叔性情完全不同。”
本来他们何曾把这三叔看在眼里,抢起家产,三叔能得到什么呢?结果如今三叔突然有这么一个女儿从天而降,瞬间改变了叶家子女的格局。
叶天卉:“走吧,看今天的比赛,若赢了,我高兴,你也能跟着开心,若输了,那我们就灰头土脸在那里显眼吧!”
叶文慵苦笑一声,没再说什么,当下两个人过去贵宾观赛厅,一时早有保镖和助理上前,恭敬地引导他们过去前面。
今日的贵宾观赛厅自然是经过改装的,特设了内场外场,其中内场又有最核心的贵宾区,那里都是保镖林立戒备森严,视线也是绝佳,一般人很难接近的。
而就在这片区域,今日坐着的要么是香江政要长官,要么是顶尖豪门,每一个走出去都是能撼动香江政治或经济的大佬。
此时的叶老爷子正坐在顾老爷子一旁,两位老人正笑着说话,而和他们平起平坐的,分别是香江第一行政长官卢先生,以及香江赛马会主席冯先生等。
在他们旁边,则有孟家主事人孟宝辉,以及宁家掌舵人——也就是周畹兰的公公宁老先生等。
再下首,坐着的便是各家晚辈。
显然,能在这种场合露脸的晚辈,那都是这个家族的生力军,那必然是未来的接班人人选了。
叶天卉便看到了顾志镡的父亲顾时理,周畹兰夫妇,以及孟逸年等,可以说,主要竞争对手都在这里了。
大家见了,自然一团和气,互相打着招呼,谈笑风生。
如今叶天卉过来,周畹兰和孟逸年的视线便全都扫了过来。
自从上次pace ic惨败在地狱王者手下,她看到叶天卉总有几分无奈和尴尬。
她自然存着让柯志明驾驭龙华佳人击败地狱王者一雪前耻的想法,奈何一则无信心,二则无缘分。
此次国际一级赛,地狱王者因为积分问题没有资格参赛。
至于如今叶天卉参赛的那匹马,她倒是查过,是一匹代号叫做“六十七号”的马,只知道这匹马来自英国,参加过几次比赛获得了积分,并且有些负重,但是具体什么经历竟然并没有档案记载。
她明白这位“六十七号”就是之前叶天卉骑过的那匹马,她看着那匹马实在觉得眼熟,但是一时之间,却也想不起来这匹马是何方神圣。
其实拢光在受伤之前已经在英国停止比赛长达一年时间,加上受伤后,形体也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