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直挺挺地立在那里。
冉图南忍着羞耻,轻轻握着那根粗长的性器,上下撸动。
烈柯没想到只是几下,便能让自己爽成这样。
明明还没插进最舒服最柔软的地方,只是一只湿漉漉的手。
冉图南的手细皮嫩肉,不大却纤长,而且骨节分明。
“对,再揉一下这里。”
烈柯指导着他手淫,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
将他的两只手都握住自己的性器,一只手揉捻睾丸,另一只手在铃口处揉搓。
冉图南天生残疾,对于男性的性征,有着自己都没察觉过的崇拜。
更何况烈柯这样的,在男性里也是绝对的佼佼者。
冉图南熬过了最初的羞耻,便也敢睁开眼睛看他了。
烈柯皱着眉头,鼻尖上有一层薄薄的汗珠,但表情却是很舒服的样子。
他不断从喉咙伸出发出舒爽的闷哼。
冉图南记得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他说这是令人舒服的事,不该为它丢脸。
想起这话,冉图南便也想让烈柯舒服。
他想起刚才烈柯说让自己亲亲它的话,虽然知道那处是脏的,却也没自觉地吻了上去。
冉图南的唇只是刚刚碰到龟头上,烈柯便一下射了出来。
他没想到冉图南会真的做这事儿,一点准备都没有,直接射到了冉图南的脸上。
冉图南惊讶地张开口,那精液便都进了冉图南的嘴里。
一股股射了进去,又浓又有力地喷进了冉图南的口中。
冉图南殷红的唇,被乳白色的液体涂满。
连眼睛也被精液溅到了,长长的睫毛上沾着烈柯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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