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那是烈柯鸡巴在冉图南身体里操干的痕迹。
“夫人摸到了吗?”
冉图南只觉自己手心火热,龟头像是要冲出肚皮,直接操干自己的手心。
他被操的像小猫叫春,咿咿呀呀地哼唧不停,那淫声似是发情的牝畜,叫的满室春情,连屋子内的温度仿佛都升高了。
烈柯知道他这是被操爽了,于是便更加没有顾忌,大开大合地用力操他,仿佛要把卵蛋都捅进冉图南的逼里一起爽一爽。
阴毛粗糙卷曲,直摩擦得冉图南的臀肉肿胀殷红。
烈柯故意用龟头顶他的手心,又问一遍,“这是什么?嗯?”
冉图南红唇微张,仿佛失去了意识,只如一个听话的木偶一般,烈柯问什么自己说什么。
听他这么问,便天真地哽咽着回答:“性器…”
“不对,是什么?教过你的,操你的叫什么?”
冉图南眼中流着难以自抑的泪水,被操的整个人都只能往上顶。
“鸡巴…是鸡巴…!”
烈柯单手握住冉图南的脚踝,将那条腿几乎拎了起来,让冉图南的屁股完全向上正对着自己,整个人折迭成扭曲的姿势。
他将鸡巴使劲儿下压,似乎要捅到胃一般用力。
他直觉得又爽又恣,“谁的鸡巴?谁的鸡巴在操你?”
冉图南觉得自己眼前一阵眩晕,一边呢喃着烈柯的名字,一边哭叫地喊着:“夫君的,是夫君的鸡巴在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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