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并且尝试着唤起她的热情。
他一把将人提上了矮几,双腿岔开跪在了她身前,一边咬着她的唇角一边胡乱扯动腰带,口齿模糊道:“你帮我脱。”
秦乐窈的手臂被剥下来的外衫缠住了,闻言便自己脱出了手,再来解他的腰带,虽是按部就班,但视觉上瞧起来,颇有几分急不可耐的味道,
赫连煜看着相当愉悦,在为自己宽衣的时候也没闲着,他俯身去亲她的脖子,一路往下,顾及这温度已然快要入冬,男人没将她脱干净,拉着一层绸缎的里衣,往里探寻更馥郁的馨香。
他的身子一路往下越伏越低,配合程度委实低了些,秦乐窈没法继续剥他的衣裳,浅浅脱下一层外衫,中衣尚且松垮着,就被人又给按倒在了矮几上。
赫连煜亲得上瘾,俯身上前将她完全抵住,笑着道:“不熟练呢。”
秦乐窈的脸颊有些绯红,躺身瞧着他,衣衫也半敞着,这个角度看过去是一副旖旎的画卷,若隐半现,似谪仙掉进了红尘中。
“你故意的,我能有什么办法。”她躺在他的钳制下,不紧不慢说着。
烛火跳跃了一下,带的秦乐窈眼睫下的虚影跟着一道晃动,像被拨乱的春水,落入赫连煜眼中。
秋夜静美,屋后的一棵腊梅树早早就开了花,暗暗幽香传进来,馥郁的,醉人的,秦乐窈被激出了些薄汗,恍惚间闻到花香,但身上是热的,喉间也是热的,总有那么几个瞬间发不出声来,让微哑的嗓音跟不上气息的节奏,断断续续的。
北疆男人的精力充沛得不知魇足,此前在公文时候有多压抑克制,现在的放纵就有多酣畅淋漓。
夜色渐深,从书房到浴房的距离不算短,秦乐窈的思绪有些犯迷糊,被放进水中的时候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不成想紧随而来的还有仍然炙热滚烫的身体。
也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秦乐窈仰躺在池边,眸光有些涣散地盯着屋顶的桦木梁,随着思绪的慢慢回神,攀在赫连煜脖颈上的一双手也慢慢开始能感受到他兴奋之后喘息的起伏感。
二人从水里起来后换了身干净的里衣,秦乐窈赤足踩在羊毛地毯上,因着刚才的相融太剧烈,现在她两腿还有些打颤,有种使不上劲的感觉,伸手想在墙上稍稍扶一把。
赫连煜从后面一把将人搂住带在怀里,“走不稳了?”男人轻笑着亲了她一下,“我抱你。”
秦乐窈被他放在了内室的床榻上,虽然她分不清现在的时辰,但也约莫知道,该是夜深了。
赫连煜也坐上了床沿,胳膊还搭在她的肩膀上,温声道:“我明日早上要直接去军营,你自己多睡会,床边有传唤铃。我明日事忙,还不知几时回,不必等我用晚膳。”
“好。”秦乐窈一听便心中一喜,盘算着那明日便可早些起来再回酒庄去一趟了,今日慌忙火急的要赶回来,事情都没弄完。
“那小王爷早些休息吧,这几日公务繁忙,还是要注意身子。”秦乐窈一边说着,一边将腿往床下滑过去,被身边斜坐着的男人一把攥住胳膊,奇怪问:“干什么去?”
“我回云海别院啊。”秦乐窈有些茫然。
“回什么回,这么大的床不够你睡的吗,也不嫌累得慌。”赫连煜失笑将人捞回来,掀开被子想将她塞进去。
“可这是主宅呀。”秦乐窈踩在床上不肯进去。
“主宅怎么了?”赫连煜瞧着她。
这回轮到秦乐窈失笑无奈道:“小王爷,我这平头百姓都识得的规矩,一个屋子里,偏的旁的厢房都不打紧,出了主君之外,主宅是只有当家主母才能宿下的。你怎么反倒忘记了。”
赫连煜自然是知道大梁有这么一条规矩的,但却并不怎么在意,道:“这有什么,我还未娶妻,这规矩自然不作数。好了,你就安心踏实地睡,没人说你什么。”
秦乐窈仍然不愿,她想的久远些,现在是没有,但以后总是要有的,这府中里里外外那么多丫鬟小厮那么多张嘴,万一日后赫连煜取了个善妒气量小的,她不想沾这火星子。
“不好吧,规矩就是规矩……没事,您歇着,这路也不远,我自己回去就好。”
赫连煜有些不耐,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干什么?大晚上的非要跟我犟。”
“可这就是规矩呀。”秦乐窈也累了,说话没什么气力,只想能早些回去休息。
“那又怎样,这无乩馆里我最大,我让谁睡哪,谁敢说一句旁的。”赫连煜说到一半哼声道:“也就你敢。”
有些事情,秦乐窈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退让些无所谓,但有些事情涉及根本,她仍然坚持道:“您明天还要早起呢,别在这小事上磋磨时间了,早些休息吧。”
“不是、我说。”赫连煜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就一根死脑筋?平时挺聪明的人,每回在这种什么狗屁规矩上就在这死犟,我瞧着你也不是那迂腐的性子。睡一晚上怎么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又不是没跟我一起睡过。”
以赫连煜的脾气,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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