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乐窈承认自己的身体在那天晚上有享受其中,不是因为这身图腾,就单纯地因为赫连煜那强壮有力的身体,和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
也有可能,是因为那郁结心里多年的阴影,已在那场大火间有了交代。
见她没有挣扎阻拦,赫连煜的动作便更放肆了一些,他捻着最脆弱的地方轻重缓急地伺候着,邀请道:“那天晚上的感觉还好吗?还行的话,再来一次?”
秦乐窈不是那高门显贵中骄矜的贵女,她能意识到自己生成的念想,也能正视,不过短暂的茫然之后,回头瞧了他一眼。
这一眼更像默许,赫连煜心领神会,将她整个人提起来压上了软榻。
这般沉浸的体验感让秦乐窈眼前的场景模糊不清,已经开春了,屋里早就撤了炭盆,但她还是被热出了一身的汗。
赫连煜的寝衣被她攀在身后的一双爪子抓得乱七八糟。
身体的兴奋来势汹汹,秦乐窈用力喘着气,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到处乱抓,那双纤细漂亮的手指扣在他的脖颈之后,又再抓进了发丝间。
这面如桃花般的颜色看得赫连煜心魂荡漾,软榻上的两人气息交缠在一起,秦乐窈此前能为保命而在这些事情上迎合取悦于他,现在面对自己身体的愉悦,也接受得十分坦然。
虽然不知自己这么多年来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忽然尝到了滋味,但她并不排斥,也不准备逃避遮掩。
风浪平息之后,秦乐窈的身上一片狼藉,赫连煜埋首在她颈间痴痴笑着,将人重新抱进了浴房里。
热汽氤氲之间,秦乐窈一下去,大腿上的红痕就烫得她一哆嗦,那都是刚才他趁着她最懈怠倦懒的时候弄的,适应了好一会才算是能完全下水。
赫连煜喜欢她身子的每一个地方,即便不能真的占有,退而求其次也是好的。
“窈窈,”赫连煜魇足地贴着她的后背,他伸手舀了热水淋上她的仍然粉红的肩头,商量着问道:“如果你不那么排斥了的话……下一回,咱们来真的试试看?”
秦乐窈咬着自己的舌尖,让恍惚的思绪清醒过来。
赫连煜的目光灼灼,眼神里闪烁着期待之色。
秦乐窈:“可以。”
“真的?”赫连煜整个人都激动起来,他眼中倒映着她的小脸,立即捧着亲了一大口。
秦乐窈也任由他亲了,瞧着男人笑得生动,她趁机道:“我今天其实确实看见薛公子被囚车带走了。”
赫连煜的笑容戛然而止。
他失望地看着她,神情严肃,因为对她接下来可能会说出口的话有所预判,已经快要被气炸了,咬牙切齿道:“你要是敢在这个时候用这件事情跟我做交换,来为他求些什么,秦乐窈,老子保证叫你后悔一辈子。”
秦乐窈见他变脸如此之快,转过身来面对着男人,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赫连煜就逃避地转身就走。
他带起的水声哗哗响,很快就大步跨出了池子,一把抄了衣服出去了。
秦乐窈一个人站在水里,她原本也不是打算要帮着求些什么情,只是没料到赫连煜的反应会这么大,她摸了摸鼻子,顿了一会后,才慢慢上了岸。
当天夜里,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
赫连煜显然是动气了,宽厚的肩膀背对着她,一动不动。
秦乐窈自己躺了一会,视线望向旁边的男人,拿指尖在他的后背肌肉上轻轻戳了两下,赫连煜没理她。
她又使了点劲戳了两下,他还是阖着眼不做理会。
然后秦乐窈的手搭上了他的腰窝,那劲韧的肌肉紧绷了一下,她便探到前面去,将人给环抱住。
赫连煜没有阻止她的行为,却也仍然没有动弹。
秦乐窈抱着这温烫的身体,温度舒适,前面赫连煜等了半晌没等来她的开口解释,再仔细一听,那没心肝的竟然是已经自顾自地睡着了。
赫连煜气得肺疼,一晚上没睡好,一直到第二日晨起早朝的时候,盯着秦乐窈那酣然的睡颜还觉得气不顺,拂袖而去,
屋外下着细雨,雨幕透着绵绵春光,秦乐窈晨起去了趟铺面,原本想着雨天不好骑行,山路也泥泞,便没准备去山腰酒庄,难得一日早早地回到了无乩馆偷闲。
门口护卫上前来为她接了伞,笑声道:“雨天难行,夫人怎的没吩咐套个车呢。”
“本来也不远。”秦乐窈笑着回了句,而后却是瞧着外面的烟雨蒙蒙,稍微有些犹豫。
顿了半晌,她改口道:“还是麻烦去帮我套个车吧,我要出城一趟。”
“诶,好嘞,夫人稍等。”护卫立即便着人往马厩那边传信。
坠着无乩馆官旗的马车平缓行驶着往城外大理寺诏狱而去,秦乐窈也不知凭自己现在的身份,大理寺的人会不会给个薄面通融一二,但毕竟相识一场,她还是愿意去走这一趟试试看。
大理寺诏狱中。
薛霁初戴着手铐脚镣,坐在冰冷石凳上,怔怔看着那方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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