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或许是这样想的,但是到了现在,却带着别样的目的。
谢桅枳罕见的勾唇,仰起头亲吻祁时的眼角,伸出手将人抱在怀中,如同之前无数次不自觉的动作,仿佛早就已经刻在了骨子里面。
恶性人格的谢桅枳告诉祁时:“不只是要惩罚他们,还有另一个目的。”
“他很胆小,不敢将这一切告诉你,但我却全部都知道。”
“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是他全部的恶意还有欲望…”
谢桅枳就是谢桅枳。
谢桅枳的手指划过祁时的眉眼,顺着鼻梁往下,落在柔软的唇上,然后滑过喉结,落在胸膛上。
“这里,这里这里,全都是他的欲望。”
“想和医生永远待在这里,只有我们在一起,其他什么人都不会再出现。”
“想剥开这层外壳,将里面白皙脆弱的肌肤显露出来,想吞噬、想交缠、想与融为一体。”
谢桅枳终于告诉了祁时,他最终的目的:“想要同医生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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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着医院的整个藤蔓正在不安分的摩挲移动着,倒是停止了裹缠用力积压如今脆弱的建筑。
医院没有倒塌,那么被困在里面的那些人,就极大可能全都能救出来。
只要消除那些白雾。
这是绝大部分救援人员心里面的想法。
但是闯进迷雾中的特殊情况组织人员却不这么觉得。
趁着藤蔓移动,无暇顾及他们这些人,在看见那些雾气莫名其妙的变淡了一点之后,在外面徘徊了十好几天,却一无进展的小分队决定到迷雾里面进行探索。
迷雾中伸手不见五指,看不清方向,也感知不到危险。
他们在外围徘徊,走了一两个小时,再次回到了原地,可见迷雾重重,想要打进医院内部,实在是难上加难。
但是很快,一行人就有了机会。
原本厚重的迷雾开始动荡不安,慢慢变浅,正确的路显现出来。
空气中,悄无声息的弥漫出了一股如同糖果般甜腻的香气。
精神病院
这股甜香出现的莫名其妙,几人连忙取出背包里面的防毒面具。
当面具过滤掉空气中那股奇怪的味道之后,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迷雾散开了些,他们警惕的选择了一条无人的小路走,想要靠近医院,近距离观察到那些藤蔓,直让人后背发凉。
在外面的观测器上面看,还没什么特别大的感觉,此时离近了些,才发现那些藤蔓粗壮,足足有着一个成年男子的臂膀那么粗。
看起来能毫不费力的勒死一头大象。
那些藤蔓泛着枯黑的颜色,浑身上下都不见一丝绿意,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力。
如果因为这些表面现象就对之失去了警惕性,贸然靠近,那么绝对会死的很惨,这些人都是有经验的,此时都是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然后离的远远的。
这所医院从外面看起来已经荒废,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幸存者,几人打算找一个小门走到医院内部探查,转了一圈,从一个便捷通道里面进入了医院内部。
因为便捷通道已经很久都没有人经过,地面上积上了一层厚重的薄灰,头顶没有灯,只有墙角边那些绿色的灯还亮着,幽绿的灯光平添了几分阴森。
他们往前走,不知走了有多久,才看见了光亮,离开了那个漆黑的地方。
神奇的是,里面的场景并不是想象中残旧破败的景象,虽然墙上缠绕着许多的藤蔓,白漆也掉落了,露出斑驳的墙面,但是头顶的灯还亮着,建筑完好无损,周围也十分整洁的模样。
众人看见眼前这一幕,皆不由惊奇的愣了一瞬。
现实没给他们多久的思考时间,走廊的尽头传来滑轮滚动在地面上的声音,逐渐朝着他们这边靠近,几人面上如临大敌,动作迅速的分来隐藏了起来,并在暗中观察。
周围十分的安静,静的只有那逐渐靠近的声音,在几道无声目光的注视下,制造出那道声音的始作俑者终于出现,竟是一个穿着白色工作服的医院工作人员。
那工作人员的面色平静,周身也没有不正常的地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推着小推车送药的人。
众人的内心都惊疑不定,眼看那人离得越来越近,又不打算放弃这个绝佳的机会,竟是在那人靠近的瞬间,就暴起将人钳制住了。
“别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只是想知道这所医院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里面是什么情况?”
被钳制住的工作人员虽是个男人,但是力气很小,根本挣脱不了这种被培训过的专业人员的桎梏。
但即使是这样,男人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的同伴在一旁防备着,若是工作人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会毫不犹豫的拿出武器,一击将之毙命。
一连说出好几个问题,几秒,几分钟过去了,那个被困住的工作人员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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