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其中三个都不是他老婆生的。
再打听,说这肉脯铺子,一年且得有人进去闹两回呢,吃了亏的根本不只她家刘湘一个,最后也没谁真嫁进去的。
这事闹大了那掌柜的毫不在乎,但刘湘还得要名声。
这下子张菊急了,刘有福一点主意没有,刘勇比个愣子强不了多少,刘湘自己更是急的天天哭,一点办法没有。
张菊实在没招,就去找了刘发媳妇。
刘发媳妇一听,差点没撅过去,伙计也没敢叫,自己架了牛车,就带上这母子两去了邻村老郎中那里。
可老郎中给看完了后,说:“来晚了,这都怀上满三月了,吃药也未必有用了,强往下打,恐怕要出人命的。”
张菊听了,眼睛瞪得比牛眼睛还大,枯瘦的手抓着老郎中的胳膊,说:“打,死也给我打下去,打不下去还不如就死了算了,我养他这么大,一点光没借上,我留着他还有什么用!”
闻言,刘湘一下子哭了起来,跪在地上求他娘,说肯定还有办法的,他将来一定让爹娘过上好日子。
刘发媳妇听了那话,也是惊得头皮都快炸起来了,连忙拦住了,死劝活劝地,好不容易先给劝回了家。
到了家,刘发媳妇和刘发两个商量这个事,到底该怎么办。
他们都没敢跟刘财还有齐英兰说,怕英兰回去跟自己娘家说了,人家瞧不起他家。
最好的办法,是找找关系,看能不能让那掌柜的承认了,把刘湘娶进门。
刘家在县城里只和几个大老爷家的管家有往来,还只是卖人家豆腐豆干之类的,哪来的交情能求人办这事呢。
两人正在那愁着呢,张菊却又兴冲冲来了,也不愁眉苦脸了,反倒双眼放光。
她进了屋,就赶紧把屋门关严实了,还趴窗子缝往外看,见院子里没人才放下心来,喜不自禁地搓着手道:“还是我们家刘湘脑子聪明,这孩子打小就有主意!”
刘发冷哼一声,瞪了她一眼,不想说话。
刘发媳妇叹了口气,说:“要么明日我和刘发去趟县里,再和那掌柜的说说……。”
张菊一拍大腿,骂道:“那胖子的那玩意儿还没我家小茶壶壶嘴儿长,谁要嫁给他那么个倒霉东西!”
她言语粗鄙,刘发媳妇眉头紧皱了起来,刘发也是烦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那你想怎么办?”刘发不耐烦地问道。
张菊诡异地笑了一下,看着刘发道:“我听你媳妇说,前几天你还念叨着和要那铁匠一起喝酒打牌来着?”
“邱鹤年?”刘发没明白她的意思,道:“这和这事有什么关系?”
张菊一拍巴掌,“这两天你就把人找来,灌那铁匠几壶酒,把人灌倒了,我就让刘湘过来,把那事办了,我和他爹就在门口守着,他醒了酒,我们就冲进去,到时候他想赖也赖不掉了,这肚子里的孩子,说死了也是他的!”
刘发和他媳妇互相看了看,两人脸上都是震惊到惊骇的表情。
……
清言在家炖了锅鱼汤,给邱鹤年和小庄送过去半锅,剩下的半锅他都用盆子装了,送去了老刘家。
怕给孩子过了病气,刘发让弟弟把弟媳妇和孩子送回娘家暂住几天,家里这几日就只有他们两口子在。
刘发忙的顾头不顾尾,豆腐坊都没顾上管了,每天只给镇上几个固定的大主顾送货,散零买卖这几天都不做了。
清言到他家时,刘发还在豆腐坊里忙,他媳妇躺在炕上,脸色很差,眼皮是肿的,嘴唇干得起了皮,人都瘦了一大圈儿。
趁鱼汤还热着,清言给她盛了一碗汤,又挑了些刺少的鱼肉,拿了勺子让她慢慢喝。
“刘哥说你没胃口,吃不下饭,我就给你炖了些汤,这里面是嘎鱼,肉嫩刺少,一点不腥,你尝尝看。”清言道。
刘发媳妇感激地点了点头,喝了一口,道:“你这手艺是真不错,大郎有福了。”
清言笑了笑,说:“那事刘哥跟我大概说了,你别怪他,他是担忧你心结不解,病得越来越大发了。”
刘发跟邱鹤年说完这事,回家便和媳妇都交代过了,刘发媳妇已经知道了。
她苦笑道:“我是嫌丢人,才没跟你说过这事,自打他们搬迁过来,我就一天消停日子没过过,现在还出这么个事儿,我这心里难受啊!”
说着,她看着眼前这面容清丽的年轻哥儿,在心里直叹气。
刘发都没好意思告诉这小两口,那张菊和刘湘对他们夫夫两打了什么恶毒的主意。
也是张菊自己说了,他们夫妻两才知道,在这个肉脯掌柜的之前,刘永福和张菊两,还有刘湘,就纠缠过人家。
刘发他两到这时才明白,为什么有段时间,感觉清言和邱鹤年不怎么来他家了。
刘湘他们那么过分,这小两口为了两家的情义,不让他们为难,竟一个字没跟他们提过,更没往外说过。
那天,张菊提了让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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