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娘和清言去店里。
今天三幺也跟着坐上了马车,他到镇上后再去驿站倒去县里的马车。
清言想分出一部分地种些鲜花,等到季节了可以装饰店里,又香又好看,镇上很少有卖花种的,三幺便去县里看看,顺便也瞅瞅其他作物种子。
几个人在车上唠唠嗑,吹着小风,不大会儿就到了地方。
秋娘和三幺说了几句话,三幺就匆匆忙忙走了,等她一回头,就见她二哥从车上拿了个油纸包塞到了她二嫂手里。
可她二嫂眼睛虽盯着那油纸包不放,手却是坚决往回推的。
两人无声地几次来回,她二哥就放弃了,要把那油纸包收回去,她二嫂却又后悔了,伸手过去抓住了。
两人一人抓一边,僵持了一阵后,她二哥笑着松了手,在她二嫂头上揉了一下。
明明也没怎样,秋娘却看得脸红,忙移开视线偷笑着先进了店门了。
花妮平日来得比她们都早,早就把店门开了,里面也打扫一半了。
秋娘进了店里,就戴上围裙,跟她一起擦地抹灰。
清言晚一些进了门,他想做什么,那两都不敢让他动手,便只好到一边角落里呆着,不给人挡路添麻烦。
下午的时候,三幺从县城回来了,他还没来得及吃午饭,便先到店里看看有没有吃的。
秋娘用店里的炉灶给他煮了锅面条,在柜台上吃了。
清言问他事办得怎么样,三幺说他提到的几种花种,就只买到了一半,其余的跑了很多地方也没买到。
清言倒也不失望,能买到一半也就不错了,除了富户大家,一般普通百姓也很少会买这个。
种子拿出来后,清言给大家都分了一点,把李婶的也留出来了,等天再暖和暖和,可以在自家院子里也种上,开花了看着心情也好。
今年清言家地里就只种稻谷、大豆,还有这些鲜花。
三幺说青菜各家也吃不了太多,就在他的地上一起种了,等夏天收获了,他隔两天就给他们两家送一回菜就行了。
花妮在旁边听到了,就问三幺能不能每次给她也带一些,她按市价给钱,这样省的她顶着大日头去买菜了,而且当天摘得还新鲜。
三幺爽快道:“到时候你家想吃什么,便跟秋娘说,早上顺便就用马车带过来了。”
三幺还就此有了点新想法,等菜种出来了,也不一定要去摆摊卖,那样太占人工,不如看看,能不能去各个饭铺或富户家谈个长期的买卖,就算卖便宜点,薄利多销也是好的。
吃过了面条,三幺坐在柜台后面歇了会儿,这会店里没客人,秋娘跟他闲唠嗑,问他县里看到什么热闹没。
三幺一拍大腿,说:“我差点忘了给你们讲,县城里今天还真有热闹看。”
他这么一说,花妮也凑了过去。
三幺往外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说:“咱村长家那亲戚家出事了。”
正在看账本的清言手上动作一顿,默默收起了账本,也过来听着了。
秋娘问道:“你是说那个杨家?”
三幺点头,“我今早进城门口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好多人围在城墙那边看什么呢,我着急办事,就没去看。后来等我进了城,路过县衙门口时,就见那边围的人更多,还听见有人在人群里敲锣打鼓的哭着喊冤。”
“这跟杨家有什么关系?”秋娘不解地问道。
三幺说:“我是忍不住好奇,就过去看了看,听周围人说,昨晚县城好多地方被被贴了陈冤状,连县衙门口都有,我去看的时候已经都被扯掉了,但好多人都看到了,说那上面写着杨怀罪大恶极,害死了好几人。”
“今天在县衙门口闹事的就是那杨怀的表嫂家里的,据说是看了那状纸才知道自家人是被杨怀害死的,之前被砍头的奴仆不过是替罪羊,那家人也是县里的富户,不是好相与的,所以才敢去县衙大张旗鼓地伸冤。”
秋娘说:“想不到还有这事,如果是真的,那人看着人模人样,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花妮也迟疑地说:“那人看着儒儒雅雅的,也不像能做这事的啊!”
三幺说:“听说姓杨的就要娶亲了,新娘子是郡里的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这下子恐怕是要黄了。”
秋娘说:“如果是真的,黄了也好,这样人面兽心的家伙,嫁了他就是跳进了火坑了。”
两人唠了一会,三幺歇过劲儿来了,就先回村子了。
秋娘听完了热闹,也就忘了这码事了,该干嘛干嘛去了。
清言去了二楼仓库,在里面坐了一会,低头琢磨这事,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又一时间想不明白。
而在一楼的花妮,这会也反常地有些心神不宁。
刚才听了三幺说的事,她突然就想起另一件事来。
那得是一个多月快两个月之前了,有一天她从店里往家走,半路上竟碰到了清言掌柜家的男人。
她以为是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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