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自觉蒙卫觎言传身教,也不是懵懂孩童了,即使未至那一步,半个花丛老手总是当得的,故面上一脸平常,仿佛李蕴所言没什么大不了。
李蕴说完一看,入眼的便是年经女君绷着一张脸,故作老成的模样。
她心下好笑,却不敢表露,临告退前,留下两瓶子用得好的宫廷秘药,说是上好的止疼化淤膏。
簪缨耳根一红,坦然笑纳,回送了李蕴一斛西域进贡的珠玉。
待侍女将人送走,簪缨的镇定自若便维持不住了,热着脸将暖阁里炭鼎
中的炭熄灭几块。
那阵偶然而起的焦虑她本来都要忘了,经李蕴煞有介事这么一提,她又怀疑起来:当真有那么难熬吗……
她在地心漫无边际地踱步,后背突然撞在一片坚硬上,没防备地唬了一下,人已被从后揽住了。
“想什么出神,殿里也不放人,我进来都不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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