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服软。
「好……」她挪了挪身子,放出连懿的阳物,「你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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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懿求情,关绮自然要给面子。撤了承影马眼处的簪子,让他不至于把东西带着回房。
这间房子本来备了热水,不过刚才一直没什么动静,热水房的龟婢便匀给了隔壁叫了叁四次水的客人——
「也真不怕得马上风。」
关绮朝李正盈的房间啐了一口。
天晚不好开灶,连懿又不许关绮泡凉水,便遣承影到楼下茶水间取了一壶热水,和药粉调了一盆温度合适的清汤,在床上为两人擦拭干净。
期间自然也有些旖旎,她甚至不记得承影是什么时候出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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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绮趴在连懿身上,用指甲尖临摹连懿胸肌的形状。连懿一只手在她后背轻抚,另一只手则伸到了旁边的果盘,捡了一枚冰块塞进关绮嘴里。
「你好心提携乘影,」关绮含着冰,声音有些模糊,「是在炫耀再思楼调教人的功夫吗?」
「他是个聪明孩子。」连懿回答,「长得也俊俏,就是命苦。」
「进了花楼的门,谁不是命苦。」
连懿摇头,「不止。生为男儿身便是命苦,只看母亲能给你挡下几分罢了。」
关绮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冰块还没化呢,她便含上了连懿的乳首。舌头抵着寒冰,在那梅苞边游走,似乎想营造一场人工的风雪,催促身下的美人为她盛开。
「啊……」
连懿的手停在了她的脊心,有些失控地抓了她一把——比起痛来,更是酥痒。
「承影可比你差多了。」关绮甩下连懿的手,将它按在自己的胸口,「你有心提携,就该让他做下边那个,自个儿用口舌侍奉。」
「我才不呢。」连懿笑着说。
「怎么?」关绮抬头,饶有兴趣地看着连懿,「你怕自己年纪大,看见气血方刚的,从此再也难振雄风?」
「哎哟!」连懿佯装生气,「魁娘怎么这样羞辱我。」
关绮歪头,自己伸手捞了一枚冰块,塞进连懿嘴里,「给您陪不是了。」
这哪里是赔罪嘛。
舔了舔关绮的手指,连懿一边嚼着冰块,一边用舌头擦过嘴唇,将受冻的红艳嘴唇染上了冰晶的光泽。
「吸纳吐玉么,小生自然干得来,可您身下有个弟弟在使劲儿,连懿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连懿双手扣住关绮的腰,让她往自己身上压近,「若是不用力,魁娘就要受委屈。可要是竭尽全力,又难免要碰到弟弟的那物……」
「那又如何?」关绮问。
两人此时已经紧紧相贴,从胸前到身下的形状都完全契合。两颗冰块寒气未散,倒是让彼此的鼻息更加炙热了。
蜡烛跳得欢快,暖色的烛光透过床帘,正好照亮了连懿绝美的脸庞,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拉出了睫毛的弧度。
「那又如何?」连懿侧头,闭上了眼睛,「小生这舌头因此脏了,又要靠什么向魁娘讨要香吻作为赏赐呢?」
关绮盯着他的侧脸,发现他的头发在烛光下稍微有些浅色。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烛光下该有多好看呢?
双指捏着连懿的下巴,将他的脸正了回来。关绮随即含住了他修长的睫毛——
果然让连懿张开了双眼。
原本琥珀色的眼睛,此刻已经浅得发光,像极了黄昏中的太阳,睁眼瞬间便消化了一簇失落。
「小可还是个未成家的小姐,」关绮抢先一步装出委屈模样,「连先生,您可别嫌弃我。」
伏下身去,将自己的舌头印到连懿唇上。
奖励点到为止,可眼前人伸舌浅浅探了几下,便把她的牙关完全撬了开。舌间的缠绵最为旖旎,顺着嘴角往脖子去,一路亲到了锁骨,倒是又把穿好的衣物扒了开来。
「魁娘……」
关绮停下,靠在他胸前,「嗯?」
「已经洗过身体,我该走了。」连懿声音有些沙哑,「这是规矩。」
「规个屁。」关绮按着他,再次低头,用舌尖临摹他精致的唇瓣,「眼下只有我同你,您再故意说些抬高身价的破烂话,可就有些不识时务了。」
「唔……」
关绮躺在他身侧,「天气这样冷了,你当个暖壶给我,好不好?」
这怎么能说不行呢?
「如果明日嬷嬷找小生麻烦,」连懿将关绮搂在怀中,「这笔就算魁娘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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