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赤身躺在阮鹤生的床上,她闭着眼,幻想着阮鹤生躺在旁边。
门被推开,阮鹤生回来了。
他手上拎着一个袋子,放到床边,说:“衣服和药都在里面。”
春山注意到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也是,穿着原来那件衣服怎么出得去门。
她的头发如同海藻铺在枕上,脸却是白净的,“你要洗澡吗。”
“嗯。”
阮鹤生脱下衬衫、k子,就这么走进浴室,而后响起淅沥的水声。
桌上有一杯热水,阮鹤生为她倒的。
春山拆开避孕药,和着热水一饮而尽。
纸袋里的衣服与春山平时的穿衣风格很像,阮鹤生是按照她的喜好买的。
衣服下面压着一套内衣,没有任何设计,简单的米se。
春山想象了一下阮鹤生在内衣店的模样,“噗嗤”笑出声。
阮鹤生身上围着浴巾,头发滴着水,从浴室出来就看见春山坐在床上笑,便问:“在笑什么?”
他在床边坐下,春山立刻趴到他身边,“你在内衣店的时候店员有没有问你什么?”
“她问我穿衣服的人是什么t型。”
半小时前,阮鹤生开车到最近的百货大楼,进了二楼内衣店,店里两三个店员,其中一位迎上来问他:“这位先生,请问您是……?”
后面两位在窃窃私语,一个又高又大的男人进内衣店,的确是引人注目。
阮鹤生说:“为nv朋友买衣服。”
“噢噢。”店员明白了,“请问您的nv朋友穿什么尺码呢?”
阮鹤生哪里知道这些,店员见状又问:“她是什么t型?”
“瘦。”腰只有一把,x也是,她吃饭总吃得很少。
店员挑了几件,阮鹤生选了米se的那套,她的皮肤很白,穿浅se的衣服也很好看。
阮鹤生离开后,后面窃窃私语的店员说:“专门来为nv朋友买内衣的男人还真没见过几个。”
她年纪小,二十岁出头,旁边年龄大一些nv人戳戳她,她表情戏谑:“你是不是没有对象,人家大白天出来买内衣,一看就是……”后面的话不言自明。
如今内衣到了春山手里,她在阮鹤生的注视下缓缓换上,又朝他吐了口气,问他:“好看吗。”脱掉更好看。
阮鹤生未穿上衣,胳膊与腹间的肌r0u有紧实的美感,他说:“好看。”
春山笑了两声,g着他的脖颈要亲,阮鹤生捏着她的下巴,低声问:“你很喜欢g引我,是吗。”
环着他的腰,春山说:“我g嘛不g引别人,因为喜欢你才g引你呀。”
阮鹤生不接他的话,起身从衣柜中挑出两件衣服,“饿了吗,要不要吃饭。”
他不接受她的g引,没劲,春山躺回床上,“饿了,想吃饭。”早上就没怎么吃,现在当然饿了。
“想吃什么?”
“随便。”
阮鹤生拿出衣服为她穿上,告诉她:“春山,没有随便。”
忽然灵机一动,春山说:“我们去丽都饭店吃饭吧!”她想知道丽都饭店到底好不好吃,让她等了几个小时。
依然是阮鹤生亲自开车,春山在副驾驶,她主动提起那天的事,“你知道吗,其实在外面等你并没有让我难过,因为你不知道我在外面。”如果阮鹤生知道,他一定会找她。
“真正让我不开心的是,那个nv孩和你说话的样子。”
春山对此耿耿于怀,阮鹤生对谁都是冷淡的,怎么可以对着别的nv人笑。
“她对我说,如果我结婚一定要请她喝喜酒。”
春山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顾思齐的父亲顾铖和阮鹤生是生意伙伴,私下关系也不错,御景湾那套房就是顾铖推荐的。
生日宴上,顾思齐要将小姑姑介绍给阮鹤生认识,她说小姑姑在国外留学,今年才回来,人不仅有学识还非常漂亮。
在丽都饭店门前,阮鹤生说:“可惜我已有喜欢的人。”
顾思齐自动将有喜欢的人理解为有nv朋友,在她看来,阮鹤生不至于落到暗恋的地步。她皱皱眉,谁和她说阮鹤生没有nv朋友的,谎报军情。
随后她想开了,既然人家有nv朋友,那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就笑着说:“那等你结婚的时候一定要记得请我喝喜酒。”
阮鹤生同样笑着说:“自然。”
这一幕落到春山眼里就成了刺眼的存在,今天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她故意撇过去,“谁要和你结婚。”
阮鹤生看她,一副生气了的模样,他说:“是我要和你结婚。”
到了丽都饭店有门童泊车,大堂中,经理迎上来,姿态恭敬,“阮先生,还去老地方吗。”
“嗯。”
阮鹤生在丽都饭店专门的一间包厢,只接待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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