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原位,又像有强迫症一样,也替他把座椅方向给扶正了。
但客观来说,比那个当会计的强,起码没有哭丧个脸,好像他说的不是中国话。
相亲
晚上十点,结束一场工作应酬后,章雪扬到了ktv。
进包厢时,范亚豪正在唱《无赖》,深情至极。
-何必跟我,我这种无赖[1]
-活大半生,还是很失败[1]
等他唱完,章雪扬评价一句:“终于被甩了?”
嘴里没半句好话,范亚豪也习惯了:“是啊,快给我介绍个妞,我看你妹妹就不错,惦记她很久了。”
“我妹不慕残。”
“?我四肢健全,哪里残了?”
“脑残。”
艹!好卵串!
范亚豪骂他嘴毒:“大家都是三条腿的,就你最拽。”
下一首是《烂泥》,极度卑微的备胎之歌。
然而唱这首歌的人,已经成了港圈里有名的出轨男。
“来两句?”范亚豪把麦递过来。
章雪扬不感兴趣,直接切了。
包间很大,分了几个区,有摇骰子猜拳的,也有趴在吧台卿卿我我的。
章雪扬走到台球桌,拎起杆:“科汇那块地,帮我压一压价。”
“要开新店?”
“嗯。”
“冇问题!”范亚豪打了个响指,他别的不顶用,就土方这点关系了。
开几局,杆头有点打滑。
范亚豪找来枪粉擦了擦:“你跟那个shirley张,现在如何?”
白球贴库,章雪扬弯腰研究点位:“谁?”
“装傻啊?酒吧那晚的妞,不是跟你消失过?”
章雪扬抬高后手,对着目标球送了一杆,球体迅速落袋。
他偏头看看范亚豪的眼袋:“少蒲一点,迟早失足。”
“那也强过你,跑世上当佛祖来了,要不要给你送个镶金的莲花座?”范亚豪唾道。
实话说,shirley张是那晚最靓的妞,那胸那腿,哪个看了不迷糊?所以他是为了兄弟情才让出去,要没后续,当真要怀疑章生不举。
不甘心的范亚豪,试图撬开章雪扬那张嘴:“真没睡?你不会真ed?”
章雪扬朝库边勾了个球,起身,掏手机接电话。
家里人打来的,他听完,全程只说了两句话。
“确定让我去?”
“好,我可以去,但相成什么样你们别怪我。”
断线后,范亚豪问:“相亲?”
章雪扬点点头。
“你居然愿意去?”范亚豪有点吃惊。
章雪扬扯了扯嘴角。
去归去,但不对结果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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