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裴时璟。
尽管已经许多年没有如此之近地听到他的声音,尽管白日里才在礼堂音响里听到过他平直而略有些失真的嗓音,她还是心下猛地一颤。
然后下意识闭上了嘴。
裴时璟的指尖还在她颈侧收拢覆紧,静静垂眼看了她片刻,向上捏住她下巴。
“怎么不说了?”
他的指尖在她的下颌收紧,一寸寸捏住骨头,强迫她仰起头来。
“刚才不是很能说吗?”
nv孩的眼睫在薄薄的眼罩下颤动,x膛因为呼x1急促而起伏。
裴时璟弯身低颈,凑近了点,轻声追问,
“嗯?”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近乎喷洒在她脸颊侧,带来一阵冰冷的战栗。
阮嘉梨咬紧牙关,被他的指尖在下颌上拨弄来拨弄去,偏头别开脸,还是一言不发。
x膛在微弱的光线中起伏着,褪去了方才的紧张和惊慌,只剩下气的。
她真的有点ga0不懂他在想什么。
她就算毫不在意他所谓的同校同地三年,却莫名其妙毫无联系,甚至装不认识拉开距离,也无法理解,许多年没见,他竟然以这种方式“叙旧”?
黑暗,昏迷,锁链。
这是什么正常人应该有的方式吗?
阮嘉梨轻轻呼出一口气,动作幅度略微明显地别开脸,连肩膀和上半身都在轻微摆动,冷冷吐出一个字。
“滚。”
点触在她下颌上的指尖明显一顿,然后开始绕着她的下颌的弧度滑动。
触感冰凉,若有似无,仿佛游走般划过下颌的皮肤,沿着白皙皮r0u包裹住的纤细下颌骨向上,直到触到她的唇瓣。
冰凉的指腹与柔软的唇瓣相触。
呼x1时带起的温热气息从旁侧擦过,像是什么经年未触碰的肌r0u记忆,以至于两个人都微妙地一顿。
时间仿佛暂停一秒,凝滞的过去在两个人之间涌动。
一帧帧,一幕幕,像夏日里扑面而来的热浪,无法抗拒,无法阻挡。
然后在阮嘉梨更用力地偏过头之前,裴时璟伸指钳住她脸颊两侧,摁住她唇瓣,毫无预兆地吻了下去——
指腹还覆在她唇角,气息就已经交缠起来了。
唇瓣相贴,鼻尖相抵,呼x1交缠。
两个人都顿了一秒。
昏暗的室内,光影浮动,nv孩半跪坐在床上,眼睛处蒙着黑se的丝带,手腕和脚踝上都扣着冰冷的锁链,双手被高高悬起,浑身布料少得可怜。
x膛不住起伏着,平坦的小腹也随着呼x1轻轻起伏。
动作闪躲,神情诧异,茫然而又青涩,无知而又懵懂。
那人站在她身前,t型差明显,压迫感极强地钳住她的下半张脸,低颈吻住,不许她有一丝躲闪。
叮当叮当,锁链摇曳作响,划破室内寂静,同时也催人深入。
唇瓣相抵,舌尖撬开齿关,极具侵略x地向口腔内探,不给人一丝躲闪机会。
后脑下意识向后仰,被人早有预料般托住,轻松摁回来,强行加深了这个吻。
时隔许多年的,激烈摩擦的,唇舌交缠的吻。
水声在暗室内浮动,喘息声压抑着渐重。
金属锁链来回碰撞,锒铛作响,格外清脆悦耳。
阮嘉梨被吻得气急,身t不住后仰,企图拉开距离,却又被人单手摁住肩胛骨。
掌心毫无隔阂地触上鼓动的蝴蝶骨时,阮嘉梨终于可以回答她之前提出的问题。
——她现在是什么模样?
穿戴整齐,还是ch11u0着的?
显而易见是后者。
冰凉的手摁住nv孩温热的后背皮肤,用掌心的纹路描摹鼓动起伏的蝴蝶骨,然后强行将人向前带。
双手被缚,腰t无力,完全靠手腕上的锁链来保持平衡,她整个人像是案板上的鱼,被强势的吻掠夺到快要断气。
暧昧的唇舌搅动声和喘息声交织,在暗室中沉沉地响起,连成一片黏腻的水声,将空气压缩到仿佛无法呼x1。
好不容易寻到空当,阮嘉梨偏头避开他接下来的吻,气得x膛不住起伏,在大口喘息的空隙中骂他,
“滚……!”
话音未落,嘴里被塞进一团东西,像是柔软的布,抵住舌根,阻隔了她余下的话语,都变成难以分辨的呜咽声。
与此同时,裴时璟垂眼去g她肩上细得可怜的带子,食指轻微一g,听得极其轻微的“啪”一声,在nv孩白皙的肩上落下一点红se印记。
他垂眼盯着那点红痕,再度g起那根细细的黑se肩带,手腕翻转,作势向下拉扯。
他眸se晦暗不明,视线从肩膀到她的脸上,注视着她黑se丝带下的眼睛,声音很轻地问,
“你跟别人呢?”
“也叫他们滚吗?”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