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注视她没有血色的脸。
境清艰难开口,“文哥,我想见爸爸。”
“好,我带你去见他。”他低头含吻住她的唇,笑得邪性。
他抱着她,放到床上,飞机正在平稳飞行,他坐在她的床头,“给你看个好玩的。”
新闻上正播报,缅甸境内有不明疾病爆发,现在已经感染上千人,而这件事情仅仅发生不到一天,所有的医院被挤得爆满,画面上,有的人脸色难看,直直吐血倒地抽搐死亡,境清抿唇,心中震惊,她知道这是周文清做的,但她选择沉默。
飞机飞行了十个小时左右,境清就睡了十个小时左右,而周文清就睡在她的身边,男人的手臂紧紧圈住她,她几乎是被嵌在周文清怀里。她一动,周文清就睁眼,眼眸清明凝视她,脸色逐渐恢复,周文清伸手捏捏她的脸,“还疼不疼。”
“不疼了。”她声音轻轻小小的。
周文清盯着她,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后面昂素进来,“文哥,到了。”
周文清有些不满,没有理会,继续亲吻境清,她一只手抬起,“文哥,这是哪里?”
周文清停下来,“俄罗斯。”
他起身,将人从床上抱起来,径直走出去,昂素怔了怔。
几辆车子朝鲁布列夫卡驶去,境清一直被他抱在怀里,她也没敢动,就靠着他,昏昏欲睡。
直到她被放在床上,中途也没醒过来,周文清轻轻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转身出去。
昂素说:“已经部署妥当,是否今晚行动?”
“嗯,要活的,林成峰应该不在俄罗斯,意大利那边有消息吗?”
“文哥,缅甸政府已经向意大利求助,应该是知道林成峰在意大利。”
周文清若有所思,“把东西都给中方,告诉他们林成峰躲在意大利,让他们来抓人。”
缅甸的疾病是林成峰研制的实验品,而这种疾病只有林成峰能治好,缅甸想救人求助意大利方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林成峰也是罪魁祸首,怎么可以让他逍遥自在,他要把人交给中国军方制裁。
周文清笑笑,回头看一眼楼上的房间,如果她知道,她会不会发疯。
昂素打量周文清,电话响起,他出去接了又回来,“意大利那边在跟美方接触,而泰方和缅方以及意大利方已经发出红色通缉令。”
周文清眼眸上抬,“告诉尤金,他应该知道怎么办。”
晚上,黑色商务车里西装革履的男人正闭目养神,头顶上方传来轰鸣声,而车尾被一辆车死命撞击,莱丁说:“开快点。”
亚斯舔舔嘴唇,毫不犹豫加码,再次撞了上去,讯通耳机里传来声响:“轻点,要活的。”
“好嘞。”
话音落,车上另一人与亚斯换位置,他扛着大炮,对着那辆卡宴就是一轰,整个车子被炸得飞起,周文清不满地啧了声,而那辆车还在垂死挣扎,“开快点。”
车子不紧不慢跟在后方,又再次上来两辆宾利,左右夹击,但都没有撞上那辆卡宴,三辆车只是跟着他,推着他往前进。
莱丁很快察觉到不对劲,“掉头,快!”
此时已经来不及,昂素从上方将四个轮胎全部打爆,车子被迫停在一个湖边,莱丁想跳进湖里,亚斯一枪击穿他的右腿,小腿分离。
莱丁倒在地上,痛苦挣扎,他高兴地上前拖着人走到湖边的一个渔场。
腥臭味盖过血腥味,亚斯忍不住吐槽:“咦,脏死了。”
“莱丁先生,好久不见。”
周文清从渔场二楼走下来,身后,昂素抓着莱丁的妻女。
莱丁挣扎,“周文清,她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伤害她们。”
周文清从昂素手里接过那个小女孩,“你叫什么呀。”
小女孩很快哭起来,“我要爸爸,爸爸流血了。”
莱丁说:“周文清,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杀我两个下属我都没找你,你现在这是要与俄罗斯为敌?”他怒吼,“你别忘了,是谁一直在暗中保护你,意大利警方才没抓到你,你现在这是干什么?”
周文清大掌捂住小女孩的嘴,她快要窒息,而被昂素抓住的女人用俄罗斯语低吼着,昂素略显不耐烦,周文清偏头,昂素了然,一枪崩了那个女人。
莱丁生气极了,可偏偏被亚斯踩着,他的脸上都是污泥,身上都是浓烈的鱼腥味。
周文清慢慢悠悠走到他的面前,用脚踩在他的脸上,“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多管闲事,你倒好,做了一次,做两次,闲命长是吧。”
阿诺姗姗来迟,递给他一份文件,周文清怀中的小女孩小腿不停抖动挣扎,他不耐烦地啧了声,捂住半张脸的手收紧再收紧,女孩小手抓在他的身上,周文清说:“引渡条约?”
“原来你们打得是这个主意,我值得你们费这么大劲吗?”他用好听的英文问。
小女孩抓他的手由快变慢,再慢慢没了动静,周文清手一松,女孩被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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