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但对肝肾胃肠脾肺心脑造成了损伤。”
在医学相关专业领域内,就算是金老翻译得会有些费力,所以沟通得没有很顺畅,这段话转达完,秦侍郎的脸色更加难看。
秦侍郎望着自己最疼爱的儿子,眉头皱紧又松开:“盛儿,你平日里看书习字也很辛苦是吗?”
秦盛的眼里泛着水光,在严父秦侍郎的注视下,小小地点了一下头:“练字时手会麻,也会抖。喝完药胃疼想吐却吐不出,每日如厕时都有些艰难,常常带血……”
“阿耶,我刚进这里就发了癲,醒来时身体却比以前轻松许多,是这四年来最舒服的半日。”秦盛以前不敢说,因为一说难受,阿娘就忍不住哭,这四年里她以泪洗面,视物大不如从前了。
安主任的视线落在秦盛床头,一直在冒泡的氧流瓶上,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吸了氧当然会舒服不少。
安主任拿出检验科送来的血生化和血常规报告,撸起秦盛过于宽大的病号服:“他消瘦,贫血,有蜘蛛痣,小出血点,有出血倾向……”
金老照实翻译。
秦观不太明白,什么蜘蛛?
安主任叹气,用食指与大拇指成圈,圈住自己的手腕收紧十秒,手腕会有一圈浅浅的红印,很快就消失。
安主任又圈住秦盛的手腕,只用力五秒,手腕上浮出一圈红痕,颜色越来越红,然后变紫:“青紫,意味着皮下出血,看出来了吗?”
金老都能看出来,更别说秦观了。
秦观望着儿子手腕上的紫色印子,一阵阵心如刀割,实在忍不住抹了脸,声音哀哑:“大医仙,您能不能告诉我,吾儿为何会发羊癲疯?”
安主任嘴角动了动,然后才回答:“四年前的初夏,十九郎是否吃过鲙丝?吃了以后有过一阵不舒服,但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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