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到底是不忍心一次把自己的猜测全部抖落出来。
他只是提醒道:“去陈老二那个守寡的小姨子那里看看吧,大柱现在就是藏在了那里,只不过寡妇门前是非多,一般人为了避嫌,不愿意去她家搜查。想必你也是吧?不过小裴说大柱可能再次被转移走了,如果你真的找不到人,你就去李家坡看看,那小姨子虽然守寡了,可她儿子还在婆家呢,真要是她求婆家帮忙藏个人,婆家是会给她这个面子的。不过你去的时候不要声张,最好是叫上你信得过的兄弟,直接把那个大柱绑走。别忘了把他那个小姨子也带上,审问清楚了再说。记得做得隐蔽些,别让人抓住把柄举报你。”
师翱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陈敬军坐在那里,半天都没有任何动作。
直到一阵冷风从河面卷上来,他才打了个哆嗦,追了上去。
“你等等。你叫什么名字?老五的事我可以作证,他确实是从外面抱回来的孩子,除了这个,你还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开口。”陈敬军气喘吁吁的,差点撵不上这个师翱。
个子高就是了不起,看起来慢悠悠的走着,其实每一步都跨得很大。
师翱回过头来,同情地看着陈敬军:“我姓师,老师的师,名字把翱翔两字拆开,翱是我,翔是我二弟。会写吗,识字吗?”
“会一点。”陈敬军苦涩的笑笑,“家里兄弟的名字都是我取的。老五叫敬戎,戎马关山北的那个戎。”
“看来你很疼他。”师翱回头,拍了拍陈敬军的肩膀,“回去吧,沉住气,别让陈家的人看出破绽。”
至于阳阳的死,小裴说疑点重重,只是今晚陈敬军够可怜了,师翱还是打算等下次再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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