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喊道:“月郎!”
也许就是这声“月郎”, 才终于触动了他, 让他终于缓步停了下来。
他背对着她,直到她来到他的身后才无奈地转过身,用含着歉意的态度对她说:“不好意思这位小姐, 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月郎,月郎是你吗?”爱世知道自己不能像别的久别重逢的人们一样能够有所保留, 问什么还记不记得她之类的话。
“我是爱世,我是爱世啊。”然后也直接告诉他她是谁。
真宙深深地看着她的模样,在爱世升起期盼的时候才神色变得随意说道:“很抱歉小姐,你真的可能认错人了,我们之前从没有见过的。”
“现在误会解开了, 还请你不要在跟着我了,我真的会有些困扰。”
“我之后还有些事,那么就先告辞了。”说完, 真宙就打算转身离开了。
正当他迈出一步的时候, 爱世在他身后说:“你撒谎, 如果真的不认识我的话,你为什么要次次都特地避开我!”
见到他停下了脚步爱世忍不住红了眼睛说,他是不是在怪她, 怪她突然与他断了联系。
爱世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 百感交集所以还是哭了出来, 她哭着捂着脸低声念着, 明明就答应过她,只会陪着她,不会去找彰子的。
他要是不高兴了,可以指责她和骂她,她什么都不会反驳的,这是她应该的。
为什么要把其他人扯进他们之间……
“够了,别说了!”
真宙像是听得终于受不了了,打断了她的话,转过身用厌恶的神情嘲讽道:“别的我不打算多说什么,但有一点我必须要纠正你,彰子从来就没有介入过我们两个之间,是你自己莫名其妙地介入了我和彰子之间才对。”
“我当然喜欢彰子,因为彰子比你这个虚伪做作的女人值得。”
“你不就是因为觉得我是妖怪才远离的么,你觉得我会怎么对付你?所以不要把自己伪装得那么委屈好么,只有一开始眼神就有问题的人才会喜欢你这种女人。”
真宙说完,爱世就睁大着眼睛不哭也不说话了,捂着脸的手紧紧压在自己的脸上不敢放下。
原本他打算报复月郎假装是他戏弄一下这个女人,现在发现他真是一个眼神都不打算再给他身后的这个女人了,尤其这个女人竟然还是长老院那群老头逼着他要娶的女巫继承人。
正想着要如何解决这个麻烦的真宙听见爱世最后哭颤又努力挣扎的问话——那既然是这样,那天他为什么还要救下她呢?
真宙顿了顿,随后耸了耸肩道,谁知道呢,大概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
回去之后,爱世肉眼可见的消沉。
夜晚独自坐在庭院走廊边,无言望着天上的明月。
其实当时真宙似乎还说了一句,他和彰子之间才是原本命运的相遇。
现在看着月亮她才明白过来,是啊,彰子姓望月啊,望月,望月……
“爱世?还不回去睡吗?”
爱世正想着她,就听见彰子那温柔中带着些怯弱的声音在她身后呼唤她。
其实是因为其它寮舍中的人有人议论道久生爱世这个失魂落魄的样子,一定是因为被樱庭先生明确拒绝了才会这样的。
当然了,樱庭先生喜欢的是彰子啊,怎么可能还会接受她。
话说,她和彰子怎么总是会对上啊?
当然是因为她嫉妒彰子啊。
……
听到这些话,彰子就根本坐不住了,她觉得她该去和爱世解释才好。
于是来到庭廊就看到了爱世独自一人正抬头望着天中一半都躲在乌云处的明月。
爱世回过头看到是她,并没有像她以为的那样生气或是对她爱答不理,而是对她浅笑了笑道:“睡不着,所以想看看月亮。”
“一起吗?”说完还朝旁挪动了下,邀请她一同坐会儿。
彰子受宠若惊,有些期待又有些战战兢兢地坐到爱世身旁,两人沉默地坐了一会儿,彰子也不知道该跟爱世先说些什么才好。
就在气氛可能逐渐尴尬时,爱世先开口问彰子道:“彰子,你在东京小时候是怎么度过的?玩伴多么?学习累么?”
虽然很意外爱世会先问她,但彰子还是回答她道:“就…就这么普通地长大了,没有很特别,大家都很照顾我,一直都带着我,我…我真的很高兴也很感激……”
但彰子却不敢回问爱世在森安乡过得怎么样这个问题。
“美依子跟我说,在东京长大可无聊了呢,孩子们不能总是在一起玩只有大人聚会的时候才有机会,别的时间都是学习和学习,无尽的学习。”
彰子点头。
“那我在森安过得可开心太多了,虽然也要学习,但可以和朋友满山遍野地跑,天热了就泡在溪水中,运气好了还可以捉鱼。”
“常常玩得一身是泥,对我外婆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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