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隐隐作痛的位置。
差一点,真的就差一点,他就要成功了。
无人知晓对于他自年少时就对爱世青睐有加纵容相待,其实是一个连他自己都不能理解的行为。
在最初他受到某种裹挟的开始,就是那场赏樱宴。
原本他对这种因华族身份被家中骄纵溺爱坏了的孩子他其实是非常不喜的,因为越是这样的门第,就越是要严厉要求自己的行为与教养。
若华族这种纵情享乐行事自我的风气愈来愈盛,注定会激起民愤,最终将华族一步步推向毁灭。
因此正常来说,他对待这种以势压人虚荣心过剩的孩子,应该采取的是置之不理的冷待方式。
毕竟还是孩子,不会多做什么,能让她意识到她这样的行为是不会被接纳的就可以了,说白了就是一种不动声色的教训且体验一定深刻。
但就是在那个时候他脑海中的某个意识就非常抗拒他这么做。
就好像他的内心被分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与他持完全不同看法的存在,他越是认为爱世一点都不值得给予优待,那个与他相反的意识就会越认为这孩子就是真性情,认为她能够无拘无束地挣脱华族的规矩束缚。
这不正是他内心最深处最隐秘想要得到的么?
就是很讽刺,他一方面认为身为华族应当更为严格地要求自己,但另一方面他又被这些条条框框的规矩束缚地动弹不得。
他会想,他的另一个意识,是不是就是这样产生的。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在这种并不会影响太多的事上,选择顺从自己内心叛逆的一面。
将这个被另一个自己当做是叛逆寄托的孩子,以自己的方式给予了她许多人都无法理解的优待。
当然他不会任由这孩子仗着他的势力肆意妄为,他会耐心去引导这孩子,温柔地表示他不喜欢这样的人,爱世可不可以为了他努力不变成这样的人?
而这个方式非常有效,既能够让自己的另一个意识想要优待爱世得到了满足,又不至于会因他对爱世的优待让事情失控。
甚至在一些不明所以的人看来,他这样的行为更能收拢人心,例如他具备将这样的孩子引导成为众人眼中“好孩子”的能力。
基于这样的意识影响,这么多年来他和这个孩子的关系一直保持着还算融洽的程度,哪怕他是知道这孩子有时候还是会阳奉阴违,聪明地只在他面前表现乖巧,但他也不戳穿。
毕竟这孩子之后还被她严厉的外祖母接回到了森安悉心教养。
那么她那或许不招人喜欢的那一面就会被彻底地扭转了过来,并且真的一年比一年要变得可爱了许多。
因此对于她的优待,甚至将她和澜生一样都当做是他要照顾的孩子,就更不觉得有什么了,也更真心实意得多。
这就让他内心的另一个意识彻底认为他已经与“他”产生了共鸣,融为了一体,“他”的思想就是他的思想,不需要“他”再质疑,强制和引导了。
但随着那孩子年龄的增长,或许在她外祖母的教导下,她对一些事物有了全新的认知,对他的态度也悄然发生了改变。
变得有些主动远离他了。
她这疏远不疏远的态度,对他自己来说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哪怕是年幼时的玩伴,也会因为长年的不见以及意识的不同而逐渐疏离,更何况是他们这种关系。
尤其到了如今的年纪,一不当心更是会被有心之人往暧昧的方向去靠。
可是当他面对女孩的抽离时,他意识中的另一个自己似乎无法接受,反应尤其激烈,于是他与体内的另一个自己的拉扯又开始了。
显然他意识里的另一个自己是更为叛逆的他,因此攻击力就会更上一筹,最终为了不体验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他还是遵从了另一个自己的意愿,与这女孩告白了。
于是成功的就看到了爱世,欢喜不已不敢置信的模样,哪怕她曾经是有一度的抽离,但最终也还是回归到了他的怀抱里。
所幸这孩子终究还是惹人怜爱的,若是抛开意识里那个不正常的自己,这孩子姑且也算是他精心呵护出来的此时已变得熠熠生辉的名贵之花。
所以他并没有很强的被迫的难以接受的感觉。
甚至,还是爱世自己提出先不要那么快公开他们之间的恋人关系,认为还是等她毕业之后再公开比较好。
他自然是应允了。
在他看来,这份恋情是可有可无的,所以在与爱世相处的时候,他会尽可能将自己交由意识中的另一个自己支配。
毕竟是他的另一个自己更需要爱世,也会显得更热情更投入些。
当涉及到一些在他看来是“正事”的事情上,作为更理性的自己就会抢夺控制权,这也就导致了,在火拼中他选择了优先去救下彰子,而错失了去救爱世的时机。
让爱世最终被当做与彰子交换的筹码之一,被那位亲自上场的“蜘蛛”夺走。
当然,他是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