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很乐于看她怼林时,他哈哈大笑起来。
岁岁在林时身下得意了一秒钟,就再也支棱不起来了。她没想到因为自己一句话占了上风,本该结束的事情只成了开头。林时更用力地往她身体里撞,让她在全身被包裹住的快感里就快要失守喊出“我爱你”这三个字。
“你帮我看看,这是不是有病?嗯?”林时抱着她翻过身,咬着她的胸又抽插了几下。“滴滴滴”的声音响起来。
接着是林羽,阿羽的手指上有枪茧,揉她胸口的时候岁岁几乎哭出声,他捏着她尖尖的脸蛋,岁岁失神地望向天花板。
阿羽粗喘着在她耳边吻一下,挺身送进她湿润的小穴里。
岁岁受了这样大的委屈,她无助地呜咽一声,阿羽把她抱得更紧了。
“我和林时可以一起进来吗?”夜越深,他们的理智就离自己越远,林时和林羽享受着岁岁的肉体,她从来不会真正拒绝他们。阿羽把她的腿撑开,被操得发红肿起来的小穴湿漉漉地对着林时。
林时会有心甘情愿死在她怀里的想法,在鲜血填就的泥淖里,在敌人的脑袋被子弹打得粉碎的时候,他那样想她。他知道阿羽有和他相同的想法。在死在她怀里之前,要让她先被他们好好疼爱一番。
“很久没有一起操你了,就试一下,乖。”阿羽哄她。
岁岁泪汪汪地看着他们,淡粉色的乳尖留着阿羽的指印和林时咬过的痕迹,她被折腾得失去反抗的能力。
电子玫瑰开了又谢,直到下弦月升起,她被抱在林羽怀里软得没有多余力气,这次两个少年结实的胳膊上,“滴滴滴”的提示音同时响起。
她的手抵在林时胸口却推不开他。岁岁转过头躲避林羽的亲吻,他们的怀抱真的要让她窒息了。
“你们再这样欺负我,我就不要你们了。”她明明只是说一句简单的话,嗓子就和胸口一起扯着疼起来。戒掉喜欢的人好难,像匕首在心上剜一块肉下来。
“不可以。”林时这样说。
“我不要你们了,不要了。”岁岁拼命摇头却还是逃不掉。唇齿被林羽抵开,她闭着眼睛回应他,吻着吻着就尝到了自己的眼泪。林羽的手还在揉弄她的胸口,林时俯身用舌头帮她安抚红肿的花穴。她几近脱力,只是任他们摆布。
她很讨厌自己身体对他们的一切反应,做了那么多次,可恶的默契耗尽了她的所有抵抗。
她不愿意想起……最初的最初,她只是想让他们带自己去无尽特区,仅此而已。折腾了这么多年,到后来,好像爱上他们了,真可怜。
“不可以不要。”林羽说。
只有性的关系必须承受没有爱的巨大空缺。岁岁这样想道。
许久后,林时握着她的腿弯,低头亲了亲岁岁的膝盖。
他和林羽没有意识到,这句看似气话的话,标志着岁岁对他们长达两年的占有就此结束。
岁岁在林羽怀里睡得很死。林时疲倦地靠过去,低头在她胸口流连了一会,林羽默默地看着他做这一切,眼神里是冷静与感伤。
林时没有前半夜那么粗鲁了,他小心翼翼拨开她的碎发,好像在和醒着的岁岁商量事情。
“岁岁,毕业后,我们一起住吧。”哪怕她睡着了,林时要说出这样的话还是鼓起很大的勇气。
“我们一起住,我,阿羽,和你在一起。”
“她听不见。”阿羽的手在她耳侧遮了遮,“让她睡吧,典礼过后再和她商量这件事。”
结业典礼这天,洲际公学从上到下装饰一新,在战火摧残遗迹中建立起来的礼堂,中子洲归来的年轻战士们在闪光灯的包围下,在教授、官员和家人们赞许的目光下接受荣誉,宣誓。他们还会在礼堂中央领舞,在悠扬的舞曲里迎接更酷烈的夏天。
岁岁甚至觉得今天的装饰氛围有七十年前人类庆祝新年那味道了。
林时和林羽穿军礼服的样子应该挺好看的,可惜她看不到。今天过后,他们就是林时上尉和林羽上尉了耶。
但好像和她也没什么关系了。
岁岁把林时送她的项链摘下来,床上放着一份签了字的退学知情同意书。
她把银色的训练服迭好垫在文件下面,换上过夏天最合适的衣裳,背着自己轻飘飘的行囊。
十六人的集体宿舍只剩她一个,此刻所有人都在学院礼堂。
植入体上显示今天是五月十日,今年入夏日期和往常一样,看来联合政府的气候保护法案起了作用,岁岁听着窗外渐起的蝉鸣,把手腕插槽里学校的芯片抽出来一并放到床上。
她从窗台跳下去,两层的层高没什么的,然后就是爬上学院的钟塔,一路上都没有其他人,岁岁觉得自己真的走向自由了。
“不要想我哦美惠,不要哭不要哭,我们有机会再联络吧!”岁岁站在钟塔边缘,对着空气疯狂告别,“andy再见啦,不能给你做周末小蛋糕了,唉……拥抱一下吧。楚菲菲,你自己的机甲自己擦,不要再来烦我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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