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感觉屁股被拍了一下,接着听到金属扣带解开的声音,滚烫的男性身体重新靠近过来。冰冷的手被对方骨节分明的大手覆盖上去,像是她整个人都被包裹在对方怀里,周遭充斥着飞坦的味道,再也容不下其他。
阴唇再次被辗动,坚硬的肉棒滑过阴蒂,逗得她战栗了几次,才一下猛地冲进去。
南音闷哼一声,但手却被飞坦牢牢压住,用最无法反抗的姿势任由对方在自己体内驰骋。
“真乖。”和他粗暴的冲刺截然不同,飞坦不断温柔的抚摸着她的手背,喘息着,就像在哄她一样,“让我先射一次,待会就让你在上面。”
南音已经被解开的双手再次将枕头抓紧,被感官刺激而溢出的几滴泪水还来不及浸下去,就被覆上来的男性滚烫的热气蒸发殆尽。
那是南音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体会到了男女之间的情事。
飞坦在这方面也不算多好的伴侣,但比起揍敌客更像刑罚的考验,他的粗暴更像一种酥麻的痒意,钻进了她的骨头缝里。直到多年之后,也无法从她灵魂里湮灭的一种奇特快感。从这个角度来看,飞坦又是和她即为契合的伴侣,在她第一次逃离伊尔迷掌控时,就满足了她对于性的所有幻想。
南音那块枕头完全湿掉了,一觉醒来,整个人都挤到飞坦那边,下巴压在他肩头兴致勃勃的问:“你明天还有比赛吗?”
飞坦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放肆,没吭声。
但南音依旧那么眼睛亮亮的看着他。
飞坦人生第一次叹了口气,伸手一捞,强行换成她枕住自己胳膊的姿势。
“那时候你说。”
南音笑眯眯的回忆,“让我等你伤好。”
“嗯?”
“当时感觉超开心哎。”南音声音上扬,“你居然主动约我下一次。”
“……”
见飞坦不明所以,南音补充道:“就是那种,你给我的感觉,不像会那么做的人。”南音搂住他没受伤的那只手臂,“会有种自己很特别的错觉。”
飞坦眉头皱紧,半响,“你本来就特别。”
“哎?”南音愣住。
可惜流星街的义务教育水平不足以让飞坦描述自己的内心活动,只有干巴巴的一句,“不然做完你就死了。”
“唔……是死在你身上的那种吗?”
飞坦不搭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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