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过来坐。”
曹德刚和纪驰中间刚好空出了个位置,比c位还c位,就是他让自己坐下的地方。夏安远愣了愣,赶紧垂下头,连声道:“老板,不敢不敢。”
曹德刚嗤笑一声:“有什么不敢的,叫你坐你就坐。”
说完他立马换了副表情,讨好地冲纪驰谄笑:“纪总,您看没问题吧。”
纪驰没吭声,掀起眼皮扫了夏安远一眼,算是默认。
到了这份上,夏安远不可能再继续推脱下去,不然就是故作清高,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他收紧了拳头,坐到他俩中间去,身体绷得像根琴弦,只有小半个屁股挨着沙发。
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跟纪驰靠得这样近。夏安远回忆起来,恍觉是上辈子的事情。
他曾以为此生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
上次在医院,就算纪驰捏着自己的下巴说话,他昏迷初醒,迟钝的五感也只闻得到满鼻子的消毒水味。而现在,他就坐在他身旁,透过ktv经年的烟酒味和曹德刚身上浓烈的古龙水味,他也能迅速而精准的捕捉到纪驰的气息。
和从前……
完全不同的气息。
意识到这点,夏安远垂下眼帘,敛住他所有情绪。
说来也很奇怪,他怎么可以几乎将从前的一切都淡忘,偏偏对纪驰的味道,念念不忘。
“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我们又不会吃了你。”曹德刚笑着拍了拍夏安远的肩,从他的力度夏安远可以判断出,这人今晚神经兴奋到了极点,似乎还没开始喝就醉了。
“纪总,您说是吧?”
纪驰手指勾住身旁女人的头发绞着玩,闻言轻轻一笑:“皮糙肉厚的,怎么吃。”
曹德刚乐不可支,瞥了眼夏安远胸口别着的铭牌:“你叫——夏安远。安远啊,玩骰子喝酒总会吧?你们整天在这种娱乐场所打转,要说不会我可不信,来。”
“会一点。”夏安远手中被塞进一杯酒,“不太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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