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时候,她们宿舍在期末备考的那段时间的自我调侃,忍不住跟苏玺岳分享。
周鸢还记得当时她和苏玺岳并肩坐着,她笑着对苏玺岳说::“你知道吗,我们那一学期有一门课,根据以前学姐学长的经验,那就是整本教材都是重点,甚至教材外的教授都要考,非常难,我们宿舍考试周为了这门课挑灯夜战,但是就是感觉怎么也学不完,后来我们在宿舍就调侃自己,说我们‘聚是折箩,散是泔水’。”
周鸢说到这儿,似乎又回到了宿舍四个人一起备考的时光,虽然当时被考试折磨的很痛苦,但过后回忆起来,那是一段充满快乐的日子。
她笑着问苏玺岳:“你知道‘折箩’吧。”
苏玺岳点点头,面色颇为一本正经道:“如果你想吃,我今晚可以”
只不过嗓音里笑意藏不住。
周鸢听到后连忙制止苏玺岳:“打住打住!我就跟你说一下我们宿舍当时为了这门考试付出了多少努力,我们都觉得自己当时就是文盲,真的上过这节课吗?怎么知识这么陌生?这知识是怎么也不往脑子里记。”
苏玺岳听到周鸢很有画面感的描述,笑着问周鸢:“那后来考试考的怎么样?”
周鸢听到苏玺岳问到这里了,很得意的笑着说:“我们宿舍四个人都过啦,而且是高分通过。”
苏玺岳握住周鸢的手掌,他的掌心将周鸢的小手包裹住:“你们分明就是‘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好好的小姑娘,说什么‘折箩’、‘泔水’的。”
周鸢“扑哧”一声笑出来,忍不住为当年的自己辩解:“就是这么一说嘛。”
周鸢又忍不住问苏玺岳:“难道你读大学的时候,就没有觉得有哪一科考试很难,然后挑灯夜战的时候吗?!”
苏玺岳眉心微蹙,似是在沉思回忆自己的学生时代。
周鸢见苏玺岳回忆了十好几秒了还没说话,笑着问他:“是不是太多科了,数不清,没关系,我不会嘲笑你的。”
苏玺岳听到周鸢的话后勾了勾唇,用一种平淡但是饱含学霸蔑视众生的口气说:“怎么会呢,我们当时考试都挺简单的,不怎么复习就能考第一。”
周鸢:“。”
凡尔赛了啊喂!
就在苏玺岳说“考试都挺简单”的时候,周鸢还在怀疑,医学生的考试不应该啊,医学生备考不都是恨不得把课本啃掉吗?!怎么到苏玺岳这儿这么简单?他们老师上课滑水?不应该啊
谁知道听到他后面的话:“不怎么复习就能考第一”,周鸢就知道,苏玺岳这人又是在凡尔赛了!
苏玺岳摸了摸周鸢的发丝:“都过去了,而且小鸢,要相信你自己的实力,你的简历已经很优秀了,都是长板,并且没有短板。”
周鸢把头靠在苏玺岳的肩膀上,鼻腔沁润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山涧雪松的香气,周鸢嗓音低低的,问苏玺岳:“那万一我真的没考上,成‘泔水’了怎么办?”
苏玺岳轻笑一声:“怎么会呢,就算这次没申请上,我们小鸢也不是‘泔水’啊,咱们那得是‘珍珠翡翠白玉汤’。”。
周鸢知道苏玺岳是在逗她,她也乐了,用很不标准并且略显浮夸的京腔对苏玺岳说:“喂!我请问您,咱们这‘珍珠翡翠白玉汤’和‘泔水’有区别吗!?”
苏玺岳忍不住的把周鸢搂住,她在他面前永远这么可爱,他想他将永远为她着迷。
苏玺岳继续逗周鸢开心:“别难过,就算这次出意外没申上,那咱们就回家。”
周鸢问他:“回家干嘛?回家啃老啊。”
苏玺岳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调侃:“不是啃老,是回家求岳教授,让岳教授给她的爱徒、她的儿媳特批一个博士名额,我没这个面子,不过她的儿媳妇肯定是有的。”
周鸢笑着去拍苏玺岳的手臂:“苏玺岳,你讨不讨厌!我回去就告诉岳教授,她的儿子背后就这么编排她,岳教授很正的好不好!”
苏玺岳把周鸢搂在怀里:“小鸢,真的不必为了考博太过焦虑,刚才说的其实也不全是玩笑话。”
周鸢:“啊?!你真要让岳教授走后门啊不是吧,有点过分了哈”
周鸢如果申岳教授的博士,肯定没问题,只不过岳教授今年没有博士名额,而且她也想换一所新的学校。
苏玺岳点了点周鸢的额头:“想什么呢,我说的是‘出意外没申上,那咱们就回家’,小鸢回家不用啃老,啃老公。”
和苏玺岳聊完之后周鸢的心情好了很多,其实在没有收到杨茳岁教授的回复之前她还有点忐忑,但苏玺岳总会以正能量的方式鼓励她,而且苏玺岳的分析有条有理,并不是一味的没头没脑的夸她。
在苏玺岳有条有理、条理清晰的分析之下,周鸢都觉得,她就是闭着眼睛申博,想去哪个学校哪个导师那里读都行!
现在在两家长辈都在的时候,听到岳教授这么说自己,周鸢心里也很高兴,不止是因为她是自己的婆婆,更因为她是自己的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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