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旦)鬼工作事理太差,不该违抗我们女孩儿家。
(老生)女孩儿家来女孩儿家,不该斜插这小锤砸。
扭扭捏捏敲敲砸砸十分俊雅,
风流就在这只小锤砸。”
温硫被他诡谲的音调惊醒,皱了皱眉,五岳群山爬过,金顶天宫见过,这里惊艳但还不足以惊呆:“今天是谁请客?”
一只小船破开碧波,飘然而至。闻副会长仍旧是一身天青色的长袍,皮肤洁白,剑眉星目,花白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手持一串宝光潋滟的珍珠手串。船到岸边,他轻盈的跃到地上:“温小姐,士别三日,真当刮目相看。杀飞头蛮,杀鹰鬼,降服脑魔,样样都很了不起,老夫佩服。新起画楼携客上,弦歌筵内海榴红。请。”
温硫:太装逼了。但是你好看,我忍了。我对身材管理优秀、脸蛋到8分以上、长得有气质的老东西容忍度非常高。“乍然相逢,恍如隔世,莫非前生缘未了。闻副会长,一别数日,您更漂亮了。”
李爱:(⊙_⊙)?
闻副会长被打乱节奏,不慌:“老夫到了如今这个岁数,怎么能用漂亮来形容呢。”
温硫跳到小船上,决定先开始口花花:“美人如玉,君子也如玉。怎么不能形容?难道非要我文绉绉的说眉目如画,肌肤胜雪?”
闻副会长想知道她底气这么足的原因,操纵小船,平缓的驶向内海之中的山,山脚下有一座八角沉香亭。
温硫吐了个烟圈:“好地方,真是洞天福地。”
鬼工蜡烛狂热的记录能收获的一切情报,这里的地点,这是一个亚空间!!难怪玄学协会的地址从来不再监视范围内,这是一个构造了一千多年的亚空间!如果不是自己非人非鬼,被温硫叼在嘴里,根本混不进来。天哪!仅凭这一点情报,温硫为国捐躯也值得了!
亭子里的方桌两侧各有一把太师椅,桌上上有四碟菜,一坛酒,两只玉盏。
“此乃二十二年陈酿,年份小些,喝了不醉人。”闻副会长敲了敲酒坛,封泥自破,两股酒液飞出来落在玉盏中,都满的马上就要溢出来。
温硫静静的看他炫耀,夹着烟的手搭在桌边,琥珀色微稠的酒浆攀着玉杯边缘,稳稳的端起来一口喝光:“玉碗盛来琥珀光,好酒。”
闻副会长又续上一杯,指着长得像巨大生蚝和瘦长藤壶拼接的一个海货:“此乃鬼螃蟹,是妖界特产。生的虽然丑,味道鲜甜无比,能除贪嗔痴慢疑五毒中的四种。”
“除不掉贪欲?”温硫装作兴致勃勃的拿起一个剪开的螃蟹腿,她就没见过长得这么像穿了堆堆袜的螃蟹腿。放在嘴里一咬白嫩嫩的肉,嗯,一股五香花生米的味儿。
第二道菜看起来是美人的手,白里透红,十指纤纤,两只手飘在一碗清澈的汤中。“红酥手,分子料理。”
温硫夹了一筷子手指头,看着白里透红的肉,里面还有细细的骨头。仔细一咀嚼,肉是皮冻调色,骨头是白莲藕雕刻:“嗯嗯。”一股五香花生米味儿。
第三道菜是葫芦炒鸭肉。
第四道菜是七彩鲜花搁在一起用蜂蜜白醋拌了拌,香,酸甜,清香爽口。
温硫:嗯嗯,五香花生米。慌了!!
鬼工蜡烛幽幽的感慨:“好风雅。这一定是万艳同悲。”
温硫对吃什么都是五香花生米味儿觉得恐惧,四道菜浅尝则之,又喝了两杯酒:“按理说,我本不该来。”
闻副会长:“可是你来了。”
“家父蒙冤入狱,我被逼上岗,不能不来。”温硫提着筷子夹了一口花瓣吃,假装很有品味的样子,惆怅的眺望远方:“我到底还是个人。”
闻副会长反而宽慰她:“你即便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并非出自本意,就不折损阴鸷。”
暗示对接失败,中译中失败:“我爸能犯多大错?一万斤脂肪够不够他解脱回来的?十万斤呢?一百万斤呢?只要我能给冥府提供50以上的脂肪,温骞的一点点监守自盗,还算是事儿?我不瞒你,我爸一向低调,我可是家学渊源,我活了二十二岁,修炼了二十年。如果没有人质扣在地府手里,早就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哦?”
温硫渐渐感觉酒劲上头,但她说的都是确确实实的计划:“反向垄断。封疆大吏怎么做,我就怎么做,给我十年时间,不是我离不开冥府的援助,是冥府离不开我提供的能源。闻副会长,你觉得这个计划怎么样?”
“非常好。节度使所挟的疆域,中央政府也奈何不得。”闻副会长耐心的观察她,温硫在传闻中有相当恐怖的饭量,断断续续的做过吃播。眼前这四道菜,都鲜美的能令人把舌头一起吞下去,她却能停杯投箸,有着恐怖的毅力。“除了一点。温小姐的计划简直是天衣无缝。”难道你当时,就已经准备和玄学协会合作?冥府世袭罔替的职务,很难出现叛逆。
温硫本来想问冥府获得脂肪对你们有什么坏处,刚要说出口,猛然想起这太外行了。立刻住口,笑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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