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雷带在怀里,推进了帐子。
炭盆没有熄灭,屋子里暖洋洋的,微弱的火光朦胧,她?听见了穆雷关门的声?音。
一旦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了心理预期,她?就浑身僵硬,好似路都走不动了。
穆雷依旧没有点灯,从后面一把将人抱起,成功引来商宁秀的惊呼声?,他抱着她?踩上帐口抬高的两级木梯,走向?那张宽大的床,一边走一边亲她?,把脸埋在她?的颈侧,根本就不看路。
商宁秀心里压抑着一股要被献祭给恶鬼的沉重感?,她?一声?不吭,男人单手托住她?,另一手脱了她?的靴子丢在地上,将人放在了床上站好。
穆雷盯着她?的脸,带着一副好整以暇的神情,就这么?当?着她?的面开始解衣服,一件一件,从容有序。
商宁秀根本就站不住,脚发软地跌坐在床上,用没剩多?少的力气把自己转了过去,背对着他,努力想?要平复自己发狂的心跳,它跳得太快,过度的紧张让商宁秀攥紧手掌,指甲嵌进掌心,想?要抵挡那阵阵发凉的寒意。
穆雷很快就把自己脱干净了,他将衣服都扔在了地毯上,跪上床榻,也没将一直回避的女人强行扳回来,他从后面环住她?,从耳廓开始亲吻吮弄,背对的姿势反而更?方便他帮她?解开衣服的束缚。
“还记得你承诺过什么?吗?”穆雷放开了被含得通红一片的耳珠,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在上面,商宁秀不自觉地就想?扭着脖子躲开,他伸手过去掌控扣住她?,明显感?觉到身前的人抖了个激灵。
他强调说:“所以今晚我不会强摁头。”
她?若挣扎,那么?这个约定也就不再?作数。
商宁秀喉间艰难地哽咽了一下,发不出?声?音,耳边也就只剩下了绵长急促的气息。
商宁秀紧紧攥着绒毯,此刻心里竟是更?加希望他能粗暴些,能压制她?,那样她?就不用如此这般的只能咬牙忍耐,只能一次次强压自己想?要将他推开的冲动。
穆雷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有耐心,他在等待时机,等一个猎物松懈不再?紧绷的时机。
只是这行为于商宁秀而言太难熬,她?此前一直惧怕这事带来的难受,但现在却是觉得既然?总归是要遭这一趟罪,那就早死早超生,好过现在这样四?面楚歌,好似陷在软棉花里出?不来。
于是商宁秀用手去找那颗埋在身前的头颅,她?抓住他栗色的头发,咬牙道?:“你在等什么?啊。”
这是诱敌,穆雷没去制止自己脑后的那只手,却也并未被她?扰乱步调。
商宁秀苦不堪言,嫣红着眼角哭堵了鼻子,他太欺负人了,她?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来抵抗对方加诸在她?身上的这一切,心一横,在气息最紊乱的时刻,抬起手背给了自己极其凶狠的一口。
尖锐剧烈的痛楚瞬间覆盖过了所有的身体感?官,她?叼着手背,把自己给咬得泪眼婆娑,喘着粗气胸膛起伏好几?下,但却非常之有用,那种陌生却难耐的感?觉潮水般退去了。
“你什么?毛病?”穆雷气不打一处来,赶紧将她?的手抢了出?来,那上面印着一整个清晰的压印,光看都能知道?下了多?重的口,“自残有意思?平时不是最能嚷嚷怕疼的,撞邪了?”
他拧眉将她?的两手都反扣在头上,不给她?第二次重蹈覆辙的机会,“傻婆娘,不把你扣着你就给老子玩这一套。”
商宁秀整个手都疼木了,哭得直抽抽,还要盯着他强调申明:“我没、没挣扎啊,你、你自己要抓我不干我的事。”
子嗣
这场蓄谋已久的欢愉最后也没能?得?到穆雷预想之中的圆满。
完事以后男人出了一身?汗, 虽然得?到了餍足,但仍然黑沉着一张脸气压低得?骇人,他一看?见她手上那整整齐齐的牙印就冒邪火, 也不说话, 伏在她身?上径自平复气息。
商宁秀躺在那呆呆望着帐顶, 手背先前疼得?麻木, 现在除了肿烫,只要不动不碰,也没有很明显的痛感了。
穆雷攥着她的腰, 想起来了之前赵小刀说的话,问她:“你母亲是那个?什么玉腰族的?”
她没问他怎么知道的, 只轻轻应了一声:“是。”
穆雷却没再说其他的,嘿嘿笑着叹道:“真好的名字,配得?上你这副玉腰。”
商宁秀久久没有等?到自己想听到的话,她耐不住地看?了他一眼,主动发问:“你不想要孩子?”
“听到了?”穆雷一猜就是,也没多意外,他坐的客台离帐壁近, 那是个?单层帐, 本身?隔音也不算很好。
商宁秀没回答,穆雷又问:“那听全了吗?”
“没听全也不要紧, 正好当着你的面, 我再说一次。崽子我想要, 但你们中原不是讲究一个?什么缘分的,要实?在命中注定没这缘分, 我也没所谓,你不用有什么包袱。”
商宁秀心里咯噔一下, 发懵盯着他,穆雷在她眼前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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