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牵上,晃了晃,抛出个好处给她:“你想要的拼图给你找到了。”
“你房间多了个乐高。”覃关看他几秒,加价。
她下午看到司琮也房间玻璃柜里放了个米纳斯提力斯城堡,指环王这部电影她和司琮也一起看的,她对电影不太感冒,他拼好的乐高还挺对她胃口。
“成。”司琮也歪头懒散地笑了下,特好说话:“给你。”
覃关这才用力拽了把,司琮也顺势起身,脚步不稳的靠到她身上,覃关个子不算高,一米六出头,司琮也一八七,她差不多到他肩膀,像是他的人形拐杖。
司琮也略低头,下巴搁在覃关头顶,手臂交叠着环绕在她肩上,闭眼不动。
他有收着力,覃关不觉得沉,鼻尖贴在他胸口,连他的心跳都能隐约感受到。
第一次亲密接触,又这么措不及防,覃关不适应,想去推他。
还没碰到他,头顶先传来一声不紧不慢的叹息:“别动啊,给我抱抱,还晕着呢。”
其实有接触是正常,覃关想了想,把手放下,垂在身体两侧,等他抱完再松开自己。
“什么时候回来的?”司琮也拨弄着她翘起来的头发,问她。
“今天。”
“噢。”
覃关以为他叫自己来,是有什么事情要说,现在看来,司琮也大概是心血来潮想在她这儿收取点该得的利益。
又等了一会儿,见他还不打算放手,覃关打破安静:“我要回去了。”
知道还有人在等她,司琮也没留她,搭在她肩膀的手往下滑,头偏到她耳侧。
脊背被他若有似无的触碰着,有点痒,覃关不自觉瑟缩一下:“干什么?”
司琮也不回,继续手上的动作,覃关只感觉抹胸一松,她下意识捂住胸口,看他:“你有病?”
司琮也鼻尖擦了下她的侧脸,说不清是有心还是无意,总之很暧昧,又挑逗。
因为看不见,司琮也弄得有些慢,手指时不时刮过覃关细嫩的皮肤。
耳边是他清清浅浅的呼吸,闻到他身上的草木香,混着酒气。楼道光线昏暗,感官放大不少,背后触感越来越清晰。
覃关眼睫颤两下,怀疑他可能是喝多了。
空气中逐渐飘浮起一种不知名的躁动分子,两人贴得很近,覃关低下眼,看他锁骨明显凹进去一个窝、喉结上下轻滚。
蛊惑人心。
“好了。”司琮也掌心按上她肩胛骨,又把她往自己怀里一推,从上至下检查一遍自己的劳动成果:“真漂亮。”
覃关反手摸了摸,甩他两个字:“无聊。”
好端端把她打的结解开,又重新系好,不懂他在搞什么。
“一会儿跟我一起回吗?”他拉开些距离,歪头看她,因为喝了酒,他眼睛湿漉漉的,眼尾还泛着点红。
他们两家住在同一个小区,紧挨着,是邻居,覃关房间对面,摆着乐高那房间就是他的,离得很近,近到司琮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从他卧室阳台翻到覃关卧室阳台。
他干过几次。
“不了。”覃关说。
一般人都会解释一下原因,覃关只说结果。司琮也等了片刻,没见她有第二句话输出,无所谓笑笑:“好。”
和来时一样,两人分批出去,覃关先走,过了几分钟司琮也才回到楼上。
杜思勉注意到司琮也回来,问他:“干什么去了你?”
“她不看上人包了么。”司琮也重新在离开之前的位置坐下,等居可琳看过来后,撂下一句:“人情记得还。”
“……”
桌子上一静,又齐齐朝楼下那桌睇去眼神,覃关还稳稳的坐在那,对面还是那个很酷很飒的女人。
他们刚才都在玩,没人留意覃关是否离开过,一时间拿不准司琮也是在开玩笑还是怎么。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八卦又不知道该八什么,反正司琮也和覃关之间又不可能擦出什么爱情火花,没意思。
最后重新投入到游戏当中。
齐靖帆作为寿星,被灌了很多酒,现在酒精上头,有点晕,没再跟他们玩,坐在旁边缓神,瞥司琮也:“你真去问了?”
“不然?”
齐靖帆没往心里去,当他是说笑,从烟盒里拿出根烟递给司琮也,开启另一个话题闲聊:“什么时候走?”
司琮也接过来,没点,在指间夹着:“年后吧。”
他们这群人家底雄厚,祖祖辈辈积攒下来的财富,还没出生时各种动产不动产就开始往名下记,哪怕将来一事无成,照样足够挥霍一辈子。
但只要是有头脑,可做事的人,家里绝对不会埋没,或者是独生子,像司琮也这种,势必要继承家业,路是一早就铺好了的。
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按部就班的来。
申请国外大学一般要提前一年准备,司家没插手参与,能不能申请得上全靠司琮也自己,结果倒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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