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现在不碰基本没什么感觉,司琮也怕覃关内疚,故意说:“可能是你开门开太晚了,都被冻僵了。”
他揉揉自己另半边脸:“我要成面瘫你还会?爱我吗?”
覃关没讲话?,只专心?给他抹药,怕他疼还吹了吹气,等抹匀后凑近亲吻在他嘴角,顺着他“嗯”了声。
司琮也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他压根就没做覃关会搭理他这句话的准备,因为以前就是这样,她从来不会回答,即便是玩笑话?。
“嗯?”侧头。
覃关没看他,抽出张纸巾擦掉指上残留药膏,团成团丢进垃圾桶,穿上拖鞋往二楼走:“我去给你收拾房间?。”
脚步声都听不见后,司琮也缓缓按了下被他妈打肿的半边脸,嘶了声。
还挺疼。
说明没在做梦。
刚才对话怎么回事儿来着的?
——你还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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