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群兔崽子怎么回事?!”
赵二柱不耐烦的重新躺下,“什么也没有。”
赵老汉气的扔掉扫帚拿起木棍朝着赵二柱打了下去,这一下打的他一声闷哼缩在床上。
“以为你当爹了我就管不了你是吧!整天不干正事,我让你不干正事!”
赵老汉看他不吭声,扔掉木棍到堂屋坐下点起旱烟吧嗒吧嗒抽着,没过多久,赵二柱他娘从门外进来,拉着一张脸坐到赵老汉对面。
“问出来了?”
“嗯。”
“咋回事?”
赵二柱他娘知道赵老汉的脾气,但这件事确实是赵二柱做错了,这次就是想护着也护不住了,全村人都知道的事能有啥可狡辩的,刚才去问妯娌的时候听人家说的都嫌丢人。
“哎,不争气啊,真丢人,二柱,你起来,自己给你爹说!”
赔礼
赵二柱听到他娘叫他,更是不敢动弹,别看他在外面跳的很,最怕他爹拿马鞭揍他,现在他爹老了退下来了,以前做生产队长的时候没有人不服的,驯马更是一把好手,可惜养出他这么个不成材的东西到处惹事生非,全靠着那点家底嚯嚯。
“指望他?你看他敢么,你说。”
赵二柱他娘想让儿子自己说,还能少惹他爹生点气,她要说出来,赵老汉不得打死他,无奈赵二柱跟死了似得动都不动。
“听说他昨晚去薛家鱼塘扔农药被发现了,今天他媳妇趁薛家大人不在又去骂了那几个丫头,还动手打了,二柱怕他媳妇吃亏领着那几个兔崽子赶过去撑腰,正要动手被秦家那小子拦住打了一架,几个人围着人家一个人打还输了。”
赵老汉听的是老脸羞愧,这特娘的都是什么事,正想骂赵二柱,猛然想起一件事,进到屋子问赵二柱,“你媳妇儿呢?!”
赵二柱不敢吭声,赵老汉气的拿着鞋子砸过去,“老子问你媳妇呢!”
“去县里了吧。”
赵老汉瞅了眼驴棚里空荡荡的,心知不妙,自从她那个娘家兄弟调到临清县,她是说话一天一个样,看谁都不放眼里的样子,跟旧社会的官僚家属嘴脸没两样。
“回头再给我算账。”
赵老汉收起烟杆,气冲冲的踢踏着鞋子出了门,赵二柱他娘一看不对劲啊,赶紧说了句,“二柱快起来找你媳妇去吧。”便赶紧出门跟着赵老汉,生怕再出点什么差错。
一路跟着赵老汉来到薛家门口,赶紧拉拉赵老汉,“回去吧,王秀莲肯定正在气头上,要是被骂出来多丢人。”
赵老汉拉着脸甩开她,“你要嫌丢人就回去,都是你惯的好儿子!以后有你受的!”
赵二柱他娘哝哝嘴不敢吭声,生怕在这吵起来更丢人了。
赵老汉拍拍门说道,“有人么,我进来了。”
门根本没关严,赵老汉推门进到院子,听到声音的王秀莲出来,一看是赵老汉,当即拉下脸子。
“你来干什么?!”
赵老汉压着心里的怒火挂着笑,“老嫂子,你看是二柱犯浑惹你生气了,我来替他赔个不是。”
“哼,那你回去吧,我可受不起,要不是有乡亲们帮着看着,赵二柱都要带人打死我们奶孙几个了,这不就是欺负我们薛家没人么。”
王秀莲冷漠的说着,用话刺棱他,赵二柱他娘在后面跟着也陪着笑脸。
赵巧翠看有人来,出来一看是赵老汉一下找到出气的地方,端着碗开始理论起来,朱大妞听到也出来嚷嚷,一时薛家院子热闹不已,邻居更是趴在墙头上看着。
赵老汉始终笑着赔礼道歉,赵二柱他娘拉拉他的衣服嫌丢人,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们都上门赔罪了,干嘛说话这么刻薄难听。
忍不住的说道,“婶子,先不说事情谁对谁错,我和老赵登门道歉,你们两个儿媳妇也不能这样说我们吧,好歹大家邻居这么多年。”
朱大妞冷哼一声,“真是可笑,你儿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准备打我娘的时候,咋不说这是他长辈不能动手?你儿媳妇打我闺女侄女的时候咋不说这是别人家孩子不能动手?现在你跑到我家给我讲道理?这些道理你给赵二柱讲清楚了吗?你家儿媳妇跑到我家欺负孩子的时候,你咋不过来劝劝呢?!”
一席话说的赵二柱他娘哑口无言,老脸更是丢个尽,赵老汉也没想到自己兢兢业业一辈子,到老会被两个小辈指着脸骂教子无方,谁让自己儿子做出那种缺德事呢,薛建业看说的差不多了,出来训了朱大妞两句。
“干啥呢,怎么给叔和婶子说话的,回屋!”
然后又笑着给赵老汉说道,“赵叔,这事是二柱做的过了,她们有火没处撒,二老别见怪,来,屋里坐。”
赵老汉知道这是骂够了出来当和事佬了,但自己家有错在先,在错上加错,别说骂一顿,就是骂两顿都应该,弄不好人家报官二柱还得蹲大牢呢,看薛建业给台阶下,就顺着进了屋,要是今天连屋都进不了,就这么在院子被骂一顿在出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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