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着还能咋办,只能等着了,有时候我是真羡慕你们的,虽然奔波但心里充实,我好像找不到日子的希望了似的。”
秦树知道林鹏这是二两酒下肚有些放松,把平时的那点苦闷找个发泄口倒出来,这也是他们喝这顿酒的目的。
“咋看不到希望,林跃是大学生有前途,你就没有了?之后调过去还不是威风的很,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你呢。”
“哎,你根本不知道林跃有多能干,何止是大学生,我就是当个干部又如何,什么都做不得,想想都憋屈!”
二赖子这个时候也咂摸出味儿了,跟着秦树和薛梨,不光吃的好了,就连察眼观色动脑子的本事也跟着学了不少。
端着酒碗便给林鹏碰了一下,“来,鹏哥,干一个,喝了啥都不愁。”
林鹏喝了口酒,吸了口气,脸上已经有些微红,“还是你们好,都比我强。”
薛梨让秦树看看兔子熟了没,顺便抬眼看着林鹏,“你这是不知足啊,林跃到底多厉害啊,你能这么羡慕他。”
林鹏醉眼看了下薛梨,三分酒意四分遗憾的开了口。
“他啊,比你们看到的都厉害,他可是他们学校尖子生,年初的时候还拿了什么奖学金,你们猜猜奖学金有多少?”
薛梨摇摇头,二赖子也期待的看着林鹏,秦树好奇的问了句多少。
林鹏伸手三根手指头,“三千,整整三千呀,他还帮着他们老师还是什么的做事,好像叫什么研究啥的,我不太懂没记住,反正听着就很厉害,所以啊,你说什么是过的好,他那才叫过的好。”
薛梨本来还想问,被秦树给用眼神给止住了,这些信息就够了,他就说林跃一个从农村出去的大学生,在学校怎么会接触到这种事情,原来是老师啊,难怪林跃能给薛梨说出钱比知识重要的话,原来他看到的就是那样的现实,他肯定在得知这些东西的时候也纠结挣扎过,甚至是鄙视自己,可后来呢,渐渐被这个染缸同化变为同类,有时候环境真是能让一个人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薛梨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唏嘘不已,她不明白的是那么前途光明的大学生怎么会和那些人搅和在一起,甚至成为他们的骨干,这其中不可不是帮着老师做研究那么简单。
林鹏一打开话匣子便止不住的开始各种不满各种怨愤,薛梨听的甚是心烦,又只能浅笑盈盈的听着,二赖子倒是挺好奇有兴趣的,和林鹏聊得不亦乐乎的,秦树在旁边时不时的附和两句,看上去其乐融融很是和谐。
吃完烤鱼吃兔子,林鹏拿着一只兔腿赞不绝口的夸着秦树,生怕薛梨不乐意似得,顺带又夸了遍好酒。
在他们把酒言欢的时候,许晓茹却躲在林家大门口旁边的石敦后偷偷的往这边看着,看到林鹏看薛梨的眼神充满向往的时候,指甲都掐进了肉里,硬生生的揪出一块殷红,眼神似是有寒光利箭般射向薛梨,恨不能上去掐着她那雪白的脖颈问她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要那样对着林鹏笑,如果不是她笑的那么开心,林鹏也不会一直在悄悄看她,这个贱人到底是心不死,还装作一副清高的样子。
林鹏给薛梨没说一句话,许晓茹对薛梨的恨意便多一分,她以为自己能很好的承受林鹏和薛梨在一起说话的样子,又想借着林鹏和王如花吵架的机会,来做一把好人,没想到还是低估了自己对薛梨的介意和抵触,她以为自己怀了孕,对林鹏是稳操胜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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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想到这两人竟能当着其他人的面这么亲切的说话,真是一点不顾及林鹏已经结婚的事实,这明摆着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许晓茹看了一会儿,在他们快要散场的时候,又悄悄溜回去装作从未出去的样子,坐在屋子里等着林鹏回去。
这边林鹏显然有些喝多了,非要拉着秦树去河边比赛看谁扔的土块漩的水窝多,秦树咋可能领着一个喝多了的人去河边溜达,便说他喝多了,喊着二赖子一起把他送回去。
林鹏一听要回去,说什么都不回,嚷嚷着就在池塘边上睡,二赖子不知道内情,就觉得挺好玩儿的,还在一边逗着林鹏,秦树则是无奈的叉着腰顺着林鹏的话哄着他,以免他上头直接跳池塘里在扑腾起来,那可真是有的闹了。
“把他架回去。”
林鹏一听,果不其然直接就往池塘边上冲,好在二赖子反应快一把抓住了他,才没让他掉到池塘里。
秦树上去直接拦腰抓着一把扛上了肩,大踏步的朝着林家走去,二赖子赶忙朝前跑着去敲门。
许晓茹听到敲门声赶忙打开门,王如花知道林鹏出去喝酒一直在房里听着动静,比许晓茹还要快一步的冲到大门口打开门。
看到林鹏被秦树扛在肩上,还以为林鹏咋了呢,顿时吓得上前拽着问秦树他们把她儿子怎么了,二赖子赶紧解释说只是喝过了,没啥事儿,王如花才收起嗓门颇有微词的嘀咕着,这时林旺海也从房间出来,给秦树打着招呼。
“还没睡呢,叔。”
“没呢,咋喝这么多,估摸着是好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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