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他就迈着大长腿加快脚步往前走了。
“给人喂屎的人不觉得恶心还一直提这事,反倒是我们旁观的人心里不得劲儿!哎!顾爱国这小子怎么就是我亲弟弟呢!真的不能再看他了!一看他就忍不住犯恶心!”顾爱军一边走一边嘀咕着。
他这次就不该回来,他就应该待在部队里!
顾爱国看着他大哥跑得比兔子还快,又看了看他大伯和堂哥也已经走到了他前面,他故意放慢了脚步,晃悠悠地往仓库里走。
怎么就这么早上工!
等到顾爱国来到仓库时,仓库的大门早就关了,他勾了勾唇,又慢腾腾地往地里走去。
他还没靠近地里时,就听见了地里传来了一阵阵惊呼声,而作为人群的中心,钱翠喜得到了所有人的关注!
“我是真真切切地看到!那个柳知青嘴馋得很,什么东西都塞进了嘴里,哪知道人家就中毒了,又是跳河,又是打人!要不是我们把她救上来,她早就死了!”
“人是救上来了,可毒没解!还是我看这样不行,就赶紧让大家想办法给她催吐!这不,以前有人吃了毒药,就是灌粪催吐才好的,我就把这事一说,赶紧去舀了粪水给她灌进去,柳茶茶知青才吐出来,人家就活过来了!”
钱翠喜说得唾沫横飞,很多事都成了她的功劳,但大家也不关心事情的真相,只七嘴八舌地说道:“真的灌粪了?那你们可真是做了好事!”
他们议论完还不算,还一个个地跑到柳茶茶跟前指指点点。
顾爱国到达地里时,人群里又传出了一阵阵惊呼:“柳茶茶知青晕倒了!”
“哎呀!肯定是昨天给灌粪灌得不够多,肚子里还有毒!要不怎么就晕了呢!”
晕倒的柳茶茶表示,她是被气的!
她知道她的事很快就会传开,但她实在是没想到传得这么快!这么猛!
顾东山操碎了心
柳茶茶晕倒也不能阻止她被灌粪的事迹传播,反而因为她在地里这一晕,更加让人们津津乐道。
顾爱国看着晕倒的柳茶茶,他也忍不住想要晕倒。
“大伯,我……我头晕恶心,想要吐!”顾爱国跑到他大伯面前,捂着胸口喘着粗气,有气无力地说道。
顾东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无动于衷道:“是不是又要中暑了?”
话音刚落,他就举起旱烟往他身上捶了一下,而后又举着旱烟指向了太阳,恨铁不成钢道:“你也不看看太阳升到哪?太阳都没升到头顶你就开始中暑了!前几天你都中了几次暑了,那几次太阳比现在高,老子忍了,让你去休息!现在你才到地里就又开始中暑了!你怎么不说不中毒呢!你要是中毒,我也给你灌粪!”
顾爱国看着他大伯把他喷得满脸口水,他默默地退了好几步,他大伯这是炸药成精啊,还没点就炸了啊!
他擦了擦脸,可不敢再在他大伯面前说啥话了,转身就往地里走去!
“干什么去呀!老子话还没说完呢!”顾东山看着顾爱国跑了,站在后面怒吼道。
“拔草去!”顾爱国挥了挥手,去自己负责拔草的那块地里了。
顾东山摇了摇头,这小子也只能干点拔草的活计了,比那些孩子还不如,以后可咋整呢!
顾东山想着就去谷麦芽负责的地里转一圈,看看她干得怎么样!
夫妻两个总得有一人会干活才不至于喝西北风!顾东山现在把希望寄托在了谷麦芽身上了!
谷麦芽还不知道顾东山对她寄予厚望,此刻的她站在油菜地旁,看着一垄又一垄的油菜,心里拔凉拔凉的。
他们知青院的人今天竟然被分配了收割油菜籽的任务。
看着被轻柔微风吹得一起一伏的油菜,谷麦芽没有任何欣赏美景的心情!
她的脑海里不断闪现着一行行字——“这么多的油菜籽要收割到什么时候”、“我为什么要下乡”、“我想请假”!
请假是不能再请假的!
顾东山他亲自来了!
他带着挑剔的眼神来了!
谷麦芽全副武装,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手握着镰刀,站在田垄旁,弯着腰抓起一把油菜,从它们的根部割了起来。
她弯腰弯了差不多五分钟后,腰部就受不住了。
她刚站起来摸了摸自己布满汗水的额头,余光就瞥见了站在她旁边面色凝重的顾东山。
谷麦芽吓了一跳,怎么就不吱声地站在她身边呢!
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谷知青,你没吃饭啊!都上工这么长时间了,你才割了这么点油菜!等你和爱国生活在一起后,你们可咋整!是准备喝西北风是吧!”顾东山摇了摇头,就谷麦芽干活的速度也没比顾爱国好多少!
他忍不住叹息,这两人过日子还真不让人放心!
顾东山心想,也就是这两孩子没怎么干农活才不熟悉,从今天起,他就要给这两人加大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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